“知人知面不知心。”许豫白提醒道。
花绵差点当场吐血。
七月是什么人她不知道,但是大哥,你这么反驳你老婆的观点,很容易翻车哎!
女人是不能只用语言说服的生物啊……
花绵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
见花绵面色古怪,许豫白愈发坚定自己心底的想法。
“我不知道你和七月到底是什么想法,但是我劝你,不要再试图动鸢儿,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许豫白冷眼瞧着她,那模样似乎要吃人一般。
这倒让花绵开始好奇那个七月到底做了什么。
许豫白不让她跟着去,她肚子疼,当然也去不了。
可是……
她有外挂系统呀。
“团子,随时监视着这个许豫白,复制他接下来走的路线。”花绵表现得很淡定。
她倚着墙,眼眶微红,加上她苍白的脸色,活脱脱一弱柳扶风的美人。
有泠芫那味儿了。
姬鸢嗫嚅着,扯了扯许豫白的衣角:“豫白,我想这位姑娘真的没有什么坏心眼,她可能真的只是想找一找妹妹。”
她懂那种失去亲人的痛,且这位姑娘是那种明明相聚就在眼前,却还不得团聚的情况。
想来应该更为煎熬。
花绵低头抹着泪:“既然公子不愿帮忙,那我苦苦哀求也无用。”
少女鼻头通红,眼圈都肿了。
许豫白眉头皱得更紧了。
姬鸢见他不悦,也不敢多说什么。
她低垂下眼眸,眸子里黯淡无光。
果然,她真的只是附属品吧,无论她说什么,许豫白都不会相信,他只会凭着自己的感觉做事。
花绵已经走远了,只留下两个心思各异的人。
……
花绵溜回了天元门,将面上的易容做好,她捂着肚子又上床了。
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敲门声忽地响起,花绵拉过被子盖过头,不耐烦地闷哼几声。
“宿主,外边的人好像是耿珏祈!”团子爬到她耳边,艰难地扩大了音量喊她。
花绵费力地睁开眼。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动,肚子疼就算了,她还有些想吐,晕乎乎的。
红糖水都不管用。
只是门外的人似乎有什么急事,敲门声急促得像是催命一般。
花绵只得去开门。
当门拉开那一刻,耿珏祈看到了一张惨白无血色的脸。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耿珏祈也不隐藏自己的疑惑,直接开口问道。
花绵手撑着门边,牵起唇角笑道:“小事,就是有些肚子疼,熬熬就过去了。”
熬?
耿珏祈一听到这个字眼,漆黑的眸子一沉,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是把自己的身体当儿戏?”男人的声音宛若掺了冰,似是一月飞雪,冷到人心眼里去了。
花绵笑得苍白,靠着墙:“就算是,这也与耿少主无关吧?”
死直男呀。
“不知耿少主来找我,是有何事?”花绵扯唇,微歪着头看他。
耿珏祈一下子僵住了。
为什么来找她?
他也不清楚。
就是莫名很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