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好!曹大夫没失去儿子就好。”
“不会的,他给晓松的爱,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我不求别的,只求晓松能健健康康的,开开心心的就好。”
聊了一阵,岳老留下了电话号码个地址。
“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可以打电话或者拍电报,在我的余生里,我能做到的,肯定不会拒绝。”
周想接过名片,上面只有地址电话和一个岳字,看来是很私人的名片了。
“你不怕我叫你做的,是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不会!”岳老很肯定的回答。
送走了岳老,周父觉得脸上有无上的荣光,自家有后台了?再大的官欺负到咱家都不怕了,哈哈!
周想看自家爸爸脸上那笑,便知道他在想什么,“爸!天亮了,该醒醒了。”
“你这孩子,爸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想到不用在别人面前当孙子,爸高兴!”
“好吧!你自娱自乐吧!”
周话和左横李丽都走出来,“那就是曹晓松亲爷爷?”
周想点头,“嗯呢!”
“曹晓松这是苦尽甘来了。”周母感慨。
所长接到杨家报警,打算亲自来周家询问,正好看到岳老从周家离开,心里对周想更高看。
岳老来镇上虽然是悄悄来的,但是,第二天大家都知道曹晓松的身世后,他便去了曹大夫那儿,也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周想参与促成的。
小小的姑娘,做事比大人可靠干脆,看事比大人透彻长远,未来,不可估量!
见所长亲自来询问,周想便认真回答,“我真不知道她偷了家里的钱,不过,我听了后,心里特痛快,我觉得她不算偷,她拿的应该是她的卖身钱,才一万多块钱,一年多了,何超给的肯定不止这么多,杨吉妈还有钱存着的,杨家倒不了的,放心吧!”
所长听得哭笑不得,“我不担心杨家倒不倒,我这案子怎么结?”
“拖呗!不了了之。”
所长觉得也只能用拖字诀,清官难断家务事,拖着。
中午,周郁下班,听说家里发生的事情,叫朱杭别陪着她上班了,在家看家。
周家人一致不同意,现在最重要的是哪边,大家都知道。
朱杭便叫钟雄他们没事来转转,周家发生大事,自己竟然不知道,失职!
于是,周家每天会多了一个人出来。
凌然怒视朱杭:你不在家,不是有我在的吗?
朱杭轻瞥他一眼:你连临时工都不算,叽叽歪歪个啥?
终于平静下来了,凌然最高兴,虽然这次多了十天假,能待到正月二十,但是日子过的太快,电灯泡还特多,能与小丫头相处的时间总是很少。
周家每天都热热闹闹的,杨家每天都打打闹闹的,这话是来还钱的王大娘说的。
她儿子回来了,把剩下的500块还给周想。
“哎呀!你不知道,我每天都舍不得出来,坐在家里的西墙边,就能听大戏,杨家吵成一团。
杨吉妈每天都要骂人,敢犟嘴的就揍,杨娟被揍的最多。
杨锦也被骂,老杨都劝不住,杨吉妈跟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杨利是最惨的,等杨吉妈骂完人,出去摆摊,杨利就是所有人的出气筒,杨程有时候还上手揍他。
杨锦不再劝弟弟妹妹了,随便大家怎么闹,杨绣是不说话,谁骂她,她都不吭声,骂她的人,自己气个半死。我每天抓把瓜子,端个凳子,坐西墙边,能坐大半天。”
周想只觉得杨家跟疯人院差不多了,暴力具有遗传性和传染性。
被打骂的孩子长大后,对待自己的孩子,他不是轻言细语,而且套用原生家庭,继续打骂教育。
周想把欠条还给王大娘,“无债一身轻吧?”
王大娘装起欠条,“我习惯了,不欠点东西,我浑身难受,你家酱油借点给我。”
周袅在大妹的示意下,飞快的去关上锅屋门。
“哎呀!周袅,你这么小气干嘛?借点酱油给我,我明天买了就还。”
周袅直摇头,“不借,我家酱油也没了。”
“那赶紧去打呀!”
“好啊!你快回家拿瓶子拿钱,我帮你一起打回来。”
“哎哟!我的天啊!周袅,我发觉你变聪明了。”
“你夸我也没用,不借!”
“好吧!今晚我就不放酱油了,明天我再来借哈!”
看着离开的王大娘,周郁苦着脸的看着妹妹,“妹妹,还不如不让她还钱呢!咱家酱油醋又要遭殃了。”
周想把500块钱放她手里,“这当作酱油醋的损失,别苦着脸,你万一生个苦瓜脸出来咋办?”
周郁立刻秒变笑脸,“我笑,我笑,王大娘来借酱油醋我都笑。”
“这样最好了,走,去锅屋,我冲果茶给你喝。”
“好好!”
第二天,看着端着碗借酱油的王大娘,周想问道:“王大娘,今天都二十七了,后天二十九算三十的,你家还不采办年货?”
“买好了?”
“是不是独独没买酱油?”
王大娘理直气壮的点头,“对,我忘了买。”
“好,你等着。”
周想进锅屋里,拿了两瓶酱油,递给她,“大娘,这里两瓶呢!你拿回去慢慢吃,过了正月十五再还来,大过年的不像话。”
王大娘却只接一瓶,往自己的碗里到满了,放下酱油瓶,“我就借一碗,正月十六我来还哈!”
周郁目瞪口呆,“她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