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我仗义、豪爽，有江湖气，其实我就是个大老粗。对于瞧得起我的人，给我面子的人，我一点坏心眼都没有，甚至有人说我。谁说什么我不怕，反正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只要我自己觉得做的对就行了。有关你的报道我看过不少，心里十分佩服，所以你有话尽管直说，我能做到的绝不打折扣。”
岳东笑道：“说你的，是不是只有老兵木器厂的孟厂长？”
胡传牧脱口而出：“你见过那头犟驴了？”
“见过了，但他对你的评价从整体上看，比较中肯，要不然我不会来找你谈合作的事情，因为他没提出任何反对意见。”
胡传牧眯起了眼睛，“听你的意思，那头犟驴已经和你们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