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沉默寡言的闫铃,每天晚上都会小心翼翼的摩擦着一个铃铛,铃铛是红色的,像是被血染过,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但闫铃却是格外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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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有人死去,或是被异兽杀死或是自杀。
绝望的氛围彻底笼罩着所有人,仿佛一个巨大的密不透风的牢笼,没有人能逃得出去。
“又死了一个。”北宿说,他踢了踢地上的石子。
“是自杀的。”
“我们,我们真的能出去吗?”很难得的,溆霖开口了,他声音很低,有点沙哑。
“活着感觉就像是等待着下一轮的折磨,没有止境,暂停不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这是他第二次说话,也是第一次说出那么长的话。
半久有些迷茫了,她也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
一次次受伤,一次次死里逃生。
然后再等待着下一次受伤,下一次死里逃生吗?
“再坚持坚持吧,或许,或许可以呢。”在一片沉默中时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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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在死亡的边缘,活着大抵只是为了等待下一轮……——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