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那不孝女搞出来的事情,他便更是怒不可遏了!
只是到了这一刻他才突然发现自己联系不上大女儿了。
人早已经不再医院了,别墅也没有回。
他跑去苏家别墅,但是遭到了阻拦。
最后历经千辛万苦,他进了苏渐白的办公室。
那人微笑着,眉眼具是凉薄,像极了那日的不孝女。
“如果还想要秦氏集团的话,那么离书缈远一点,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她是我女儿!”秦父怒吼。
“可你不配为人夫,更不配为人父!”
“承认吧,这么多年,缈缈身上所有的花销,都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产,而你心里的算盘也只是将她换做利益。”
“没有在她成为植物人后放弃治疗,一是为了名声,二是因为治疗花费的钱也是从伯母遗产里出,出定期交钱的是伯母请来帮助缈缈的律师。”
这就是一个满脑子利益,并将之实施到极点的人。
血缘亲情在他眼里比纸薄。
为了利益,当年他可以逼着孟珠雪打胎,如今也可以做到为了利益,卖了缈缈或是将之彻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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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秦父怒气冲冲都离开了。
他到底不敢呀!
苏渐白说出来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的死穴和把柄。
他做不到拿着他所有的一切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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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久和苏渐白的婚期如期举行。
在这一天,苏渐白邀请到人不多。
秦父秦书筠和夏长司都没有来。
网络上一度出现一些捕缈和其父关系不合。
但是这些言论消失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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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婚的第二天,半久收到了他所谓的礼物。
夏长司破产了。
这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事情。
只不过这个时间比她最开始预期的时间提早了几日。
她最开始计划是各个方面摧垮夏长司,再是破产。
然而苏渐白的掺和,加快了这一速度。
他通过一系列手段查到了昼夜朝夕的总部。
然后提出了一个合作。
一个在最快的时间内击倒夏长司,共同瓜分利益的合作。
半久有些讶异,但还是立刻答应了。
尽管苏渐白的加入于她而言,只是提早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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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秦书筠的时候,秦书筠不再是一身高档的衣服。
她面容憔悴暗黄的挡在了她的面前,这哪里有剧情里描述的坚韧灵动。
“姐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她拦在公司门口,对着半久苦苦哀求。
这模样倒是可怜极了。
“我记得你当初说过,你会好好对我的,会保护我一辈子的,难道就因为那可笑的血缘关系就要这样对我吗?
可是当年的事情是孟珠雪做的,我还只是个婴儿,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事情我根本就无力改变……”
她先是哭诉着孟珠雪做的事情,话里话外皆是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再然后又说到了自己唆使人开车撞秦书缈的事情。
“姐姐那件事情我已经知道错了,怪只能怪我年幼,听信了他人谗言,你相信我,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改的,我真的会改的!”
此时是下班的时间,周围的员工越聚越多了。
半久目光平静的看着她。
“道歉就一定要被原谅吗?这是谁定下的规矩?”
“可可我是真心悔过的。”
秦书筠满眼哀求。
“要么婆家,要么娘家,那里才是你该去的地方。”她这一刻显得很是凉薄,不尽一丝人情。
“而不是来我这里,以道歉的名义胡搅蛮缠。”
说完她往后看了一眼。
“保镖,将这人赶出去,以后不得让她靠近。”
立刻有身强体壮的保镖赶了过来。
秦书筠满眼不可置信,她几乎控制不住眼里的扭曲的恨意。
关于孩子被换一事,她真的是无辜的吗?
这点倒不尽然。
在很早之前继母便已经告诉她,她并非原配的孩子,而是她的孩子,这是在她刚刚记事的时候。
他们很早就母子相认了。
继母还告诉她,当年因为原配的存在,差点就没有了她。
所以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她就没有将秦书缈当成亲姐姐。
相反,她一直都是将其当只仇人和可以利用的对象。
当这利用对象没有了利用价值,相反还成为了她爱情路上的拦路石时。
那么她会毫不客气的将之除掉,不管使用什么办法。
这场闹剧一下子就没了。
围观的人纷纷散了。
刚从电梯里出来的苏渐白很快得知的事情的经过。
他眼里浮现了沁骨的凉意,走过来后却是温柔的抱住了那看着单薄的少女。
“放心,一切都会尘埃落定的,你想要的我都会一一捧给你。”他轻声呢喃着。
半久侧头看向了他,目光极为平静。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暗地里策划着什么,一直在准备着一个计划。
这些他没有告诉她,她也没有问出来。
—
但她很快就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苏氏集团和昼夜朝夕再次进行了几项合作。
夏长司被逼迫引诱着,忍不住将手伸向了黑色地带。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
就遭了牵连,进了牢狱。
他与牢狱里畏罪自杀,人最后却是出现在了某个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