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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蓠带着一帮孩子去珍珠河玩水,小清则去了雪糕厂。都快四年了没管了,她怎么也得去看看,发展的怎么样了。从她家的新房到冰棍厂,走路也只需要10分钟,所以她选择步行。在白水至少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吧,小清反正是这么想的。
厂子扩大了,人也增加了。产品研发也算是搞上去了,小清还想着要不要在省城再开一个,产品种类是很多的。冷冻车也多了几辆,周边县市的市场也被她们的厂子占完了。视察完情况,小清还是比较满意的,看这样子,几人的钱钱翻十几番都没有问题了。
回家时,小清沿着河堤走,这里垂柳多,人烟少,风景好。好久都米有这样悠闲的心情了,陈仁清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把自己逼得太紧,满脑子都是怎么挣钱,不懂享受生活,这样的日子又有什么意思呢?
还没等她想出个子丑寅卯来,一辆面包车突然疾驰而来,在她身边刹住。冲下来两个男人,架住小清往车上拉。这一切太快了,小清根本来不及反应,连出声的机会都没给她。上车后,立马蒙住了她的眼睛。
“你们想干什么?”小清看不见周围,隐约感觉到车内还有几个人。
“堵上她的嘴。”瞬间就有胶布封上,小清心里真是跑过一万匹草泥马。这是传说中的绑票啊,她究竟是什么运气,能遇到这种事儿?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有没有搞错?不过这人的声音,是本地的方言。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的问题,小清总觉得过了很久很久,或许是这帮人在兜圈子吧。终于,车子停了下来。听声音这里是比较荒凉的,只有鸣蝉的知了声而已。小清立马确定了目标,离县城近的废厂房。也就那么几处。栲胶厂、板厂还有就是水泥厂,前两个离城太近,不大可能。最后一个可能性最大,只是时间有些不符,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小清被人从车上拖了下来,她装作害怕的浑身发抖。还发出呜咽声。这个时候。唯有冷静才能自救。小清尽量理智的分析,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感觉糟糕透了。早知道。她怎么也要拖个人来陪她。
“毛哥,怎么现在才到啊?看看,我都等了多久了?”又是似曾相识的声音,具有这种嗲嗲声音的女人,小清目前就只认识一个。那就是谢美丽,难道又是这女人出的幺蛾子?
“路上怕被人看见,多绕了绕。”被称为毛哥那人。放低了声音回答。
“那我就放心了。呵呵。”
毛哥在她的丰臀上摸了一把,“哥哥我做事儿,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是不相信,我的厉害吧?”
“哎呀,人家早就知道您的厉害了。”谢美丽语带双关的挑逗他,眼神也带着钩子。勾的那毛哥心痒痒的。
“你说这丫头。家人会拿几十万出来赎她吗?”毛哥其实还有点儿不情愿,绑架这事儿风险太大。都是谢美丽整天在他耳边叨唠。才让他动了心。五十万的赎金可不是小数目,一般的人家一时半会根本就凑不起来。
“毛哥,看你说的,我还会骗你不成?这丫头家里有钱,又只有她一个。就珍珠河旧桥那边的大院子就是他们家的。她家可是白水的首富。”谢美丽可是不遗余力的推荐着肥肉,她这几年也想明白了,当年她嫁黄毛那事儿,肯定有人在背后操纵,很有可能就是任飞霞。她找不到正主,找着小丫头出气也好。
“是吗?那就别让我知道你在骗我。”毛哥危险的看了她一眼。“你们去找间屋子,把人关起来。留一个人在外面看着。”
紧接着小清被人带到,一间暗室,呃~主要是感觉不到光线。等到小清独自一人时,她尝试着解开手上的束缚,姜叔曾经教过他们。还好那人打的不是死结,很容易就打开了。小清现在时更怀疑,姜叔的身份了,到底什么样的部队,会教人解绳索?
拉下遮住眼睛的布条,扯掉嘴上的胶布,这扯的小清嘴角生疼。打量了一下四周,有点像电视里的鬼屋,乌漆墨黑的不说,脏乱差。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处都是,小清在高处还发现了一个小窗户。看着整间房子里的这唯一的出口,小清有点儿头疼。
怎么才能爬上去?爬上去能不能从那儿出去?唉~小清叹了口气,先动手,搬可以动用的东西,大件物品,她也没办法搬动,能推动的东西,她也害怕出声,引来了歹徒。累了半天才把搭了半米多高,小清站上去试了试。窗户的插销锈死了,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打开,可开窗户的声音还是引人来了。
小清赶紧把窗户关好,回到原位置坐好,假装被丢进来时的样子。“哼,你也有今天。”来人过来,先给了她一耳光。打的她都有点儿懵了,这人想干什么?前世今生就只有她老爸打过她耳光,靠~怎么这样?
“我今天就让你做个明白鬼。”来人撕开了小清还原的胶布,也拉下她的眼睛上的布条。
小清闭了闭眼,假装是才适应有光,然后才看来人,“原来是你。”她都有点佩服自己,都可以去当演员了。“谢美丽,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谢美丽似乎有点儿癫狂,“一定是你们,要不然我不会嫁给黄毛的。肯定是你们做了什么?”
“你嫁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你们现在享福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任飞霞!把我的一切都夺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