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玲歌和海丽准备预谋让思梦能触碰到周镜,这样就能知道思梦是不是妖精了。对于周镜的安全,宁玲歌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思梦的造访,无疑是给宁玲歌的心头上添了一堵墙。
所以,要查出思梦的真实身份来,宁玲歌也曾是想尽办法,现在,海丽出的这个主意,宁玲歌不是没有考虑过,总是觉得对周镜不太公平,正在宁玲歌左右为难的时候,海丽却说出了这个办法,并加以海丽的解说,宁玲歌觉得就这么办了。
这日,饭桌上,宁玲歌和海丽一直对着眼色,可是没有找合适的机会,宁玲歌的脾气是,越找不到机会,就越着急,越办不到的事情,就越想办到,一顿饭吃得什么,宁玲歌几乎不知道,她的心思都放在了怎么对付思梦上了。
这就是宁玲歌的性格,她不但是个心急火燎的急性子,而且还是个撑不住气的人,这会的功夫,都在思梦的身上了,完全没有看到周围的一切。而周镜几次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都叫了她的名字,可是宁玲歌也很快以各种理由推说。
这不是吗?又走神了,周镜轻轻地拉了一把宁玲歌,并把加来的菜放到您玲歌的碗中,说道:“玲歌,你快吃啊,一会儿都要凉了。”
这话被王玉娇听到了,可不得了了,王玉娇赶紧说:“玲歌,怎么了?不舒服吗?”王玉娇自从宁玲歌怀上孩子之后,对宁玲歌的身体非常上心,稍微听到关于宁玲歌的一丁点风吹草动就会大惊小怪,着急的不得了。
而宁玲歌也是很担心王玉娇在意自己,因为现在,宁玲歌怀疑的是王玉娇在乎的另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思梦。宁玲歌担心王玉娇知道了自己对思梦依旧很怀疑,担心王玉娇又要对自己讲一顿大道理了。说思梦的一堆好话。宁玲歌绝对不会用周镜的安全来做赌注,哪怕是一丁点的闪失都不可以。
于是,宁玲歌为了不让王玉娇知道她的心思,为了能尽快弄明白思梦是不是妖精,她也是煞费苦心,面对王玉娇的关心,宁玲歌赶紧说道:“娘,我没事,我正在吃。”
王玉娇点点头,片刻后,又问:“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不是。我在吃。”宁玲歌赶紧答上王玉娇的话,又回头对周镜挤了一下眼睛,蹙着鼻子,用仅仅俩个人能听得的声音说:“都是你多事。”
周镜又说什么,宁玲歌赶紧抬起手,放在嘴上,示意周镜不要说话,因为周镜一说,王玉娇就又会听到,周静也只好作罢。
这时,王玉娇又不放心地说道:“玲歌,有不爱吃的东西,就要早点和我说,我去叮嘱厨房,做你爱吃的东西。你现在怀着孩子,一切都要顺心顺意,心情也要好,生出的孩子才能性格好。”
王玉娇自从知道了宁玲歌怀上了孩子之后,对宁玲歌也是百般迁就,她不爱吃的东西,就不让她吃了,她爱吃的东西,就让她吃,王玉娇的举动,一度让宁玲歌的心底对她产生好感。
“奥。”宁玲歌心想:这您都能知道?这个是真的吗?正在宁玲歌还在想王玉娇的话时,周镜又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宁玲歌的碗里,说:“玲歌,这鸡肉做的不错,要成热吃。”
宁玲歌正要对周镜夹来的鸡肉做评价,王玉娇抢到了话头,赶紧说:“是啊,玲歌,赶紧吃吧。多吃肉,对身体有好处,你不吃鱼,这鸡肉也是非常养身体的,”王玉娇总是觉得宁玲歌不吃鱼肉很可惜,但是一定要多吃别的肉,这样才可以把肚子里的小宝贝养的好。
面对王玉娇的“逼迫”,原本不太想吃肉的宁玲歌也只好把一块鸡肉放在嘴边,小小的咬了一口就不想吃了,于是宁玲歌想把那块鸡肉放在周镜的碗里,。这时,布菜的丫鬟端上来,一碗汤,手里的汤刚端到桌在沿上,还没有放下来,还在丫鬟的手里的时候,宁玲歌的手臂刚伸出去,就碰到了丫鬟端着汤的手。
“啊——”伴着丫鬟的一声叫,丫鬟手里端着的汤不偏不倚的洒落在了宁玲歌身边的周镜的身上。吓的那丫鬟赶紧跪在地上,说这道歉的话。
周镜一边用手拍着身上的汤汁,一边对丫鬟说:“没事,你起来吧。”这就是周镜,永远都是一副和蔼可亲,善解人意的模样。尤其是面对下人们,他总是觉得那些下人们也挺不容易的,更不该对她们斥责和不理解。
听到声音的王玉娇瞪起眼睛,尽管她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是,她的耳朵却很灵敏,她把脸庞侧过一些,把耳朵竖起来,大概听出了是丫鬟把汤洒在了周镜的身上,就赶紧把眉头一皱,问道:“镜儿,没有烫着吧?”
周镜怕王玉娇担心,就紧接着王玉娇的话,对王玉娇说:“娘,没有烫着,我没有事。”王玉娇是最担心周镜的,一听到周镜有什么事,她是最着急的,周镜也赶快给王玉娇说了自己很好,没有烫着,来安顿王玉娇的心。
其实,那热气腾腾的烫倒在周镜的身上,周镜也是很烫的,只是周镜不想王玉娇和宁玲歌为他担心,就推说没事。宁玲歌看得出周镜是被烫着了,碍于当着王玉娇的面,她也不能说,就对周镜说:“周镜,你回去换一件衣服吧。”
周镜点点头,站起身来,对王玉娇说:“娘,我回去换一件衣服,您先慢慢吃吧。”周镜对王玉娇说完,又对宁玲歌说了一声,就转头走了。
周镜站起来的时候,觉得被烫的地方有隐隐的灼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