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淖格来到乌尔塔多的地方。对乌尔塔多又了冷言冷语一顿。
乌尔塔多反感地说:“蒙淖格,你做的事儿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何必来这里给我夸你的功。”
“乌尔塔多,我只是来告诉你,我把椒图的娘给抓来了,椒图很快就会来自投罗网,”蒙淖格抬起自己的手,欣赏了下,又对乌尔塔多说:“我知道,你的腰牌在宁玲歌的手里,周镜一定会来救他的母亲,而宁玲歌就会带着那块腰牌来到妖界,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说!”
乌尔塔多冷笑了一声:“你的如意算盘打吧,总有一天把你自己打进去。”
“乌尔塔多,我的姐姐,在这里生存,不必在蒙古蓝天下那片茫茫的草原上生存来的简单,都一样的,都是那么艰辛,而你我,如果不能并肩作战,只能是成为对方的踏脚石。”
“我是不会和你并肩作战的,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不怕。”
蒙淖格瞪着乌尔塔多,厉声说:“那你的腰牌呢?”
“那是我的事儿,你不必操心。”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死心!”蒙淖格咬着牙齿狠狠地说:“那么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哼!”蒙淖格说完就走了。
乌尔塔多记得在原地转了几圈。出去了。
猫仙带着宁玲歌和周镜找到了睚眦。并且说明来意。睚眦看看周镜。周镜上前作揖。睚眦笑笑,对周镜说:“你我兄弟一场,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定会帮忙。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睚眦为难地说:“父王早已下了命令,谁都不能帮助你!就连那条鲤鱼精和黑鱼精上次为了帮你,还被关了水牢。”
“这是为什么?!”宁玲歌瞪着眼睛,“这老龙王,是不是脑子让水给泡坏了。”
“玲歌。”猫仙拉着宁玲歌,给宁玲歌挤眼睛。
宁玲歌赶快赔笑,解释自己是有口无心,请睚眦和周镜不要生气。
周镜听说科澜和小黑妮为了救自己曾经被关水牢,心里有些伤感。宁玲歌也才知道科澜和小黑妮每次出来都要承受着风险,心里也觉得自己每次对科澜是有点过分了。
睚眦淡定地对周镜说:“当然,你如今有难,又找上门来,我怎么不帮你?”
“那就谢谢您了,可是,您怎么像龙王交代呢?”周镜说。
“你我兄弟一场,你不必这么客气,”睚眦站起来,说:“我自有办法。走吧。”
“睚眦,”猫仙叫了一声,迟疑的说:“我不知道龙王有令,不准你们帮周镜,你不要去了,我们再另想办法吧。”
“嗯。”周镜也说:“就不为难你了。”
“么事。走吧,你找来了,我就是顶着雷,也要帮忙的。”
“可是?”周镜不肯走。
“父王也只是那样一说,我知道他也是不忍见你受难的。何况你这次是为了救母,父王即便要怪罪,也会看情况的。”
“睚眦,真是谢谢你了。”猫仙感激不尽。
宁玲歌也连连点头。
周镜则左右为难。
到了妖界,睚眦对他们说,让他们在外面等,自己进去就行。
果然,睚眦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王玉娇带了出来。王玉娇见了周镜和宁玲歌哭着抱在一起。
猫仙对他们说,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睚眦护送他们到安全地方后,和周镜告别,周镜对睚眦虽然不记得了,但是在灵山上听孔雀仙子讲的,和今天睚眦为自己做的一切,他才知道自己对睚眦的那份感情,一直深深埋在心底的。即便如今转世为人了,但是,那份兄弟之情依然还在。
睚眦拍拍周镜的肩膀说:“周镜,有什么困难,依然可以来找我的。”
周镜点点头,和睚眦告别。
睚眦走后。王玉娇急着问周镜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用手摸着周镜的身体。
周镜说自己很好。叫王玉娇不要担心。他们安全把王玉娇送回府邸。
蒙淖格收到大牢来报,说是王玉娇不见了。蒙淖格和魔尊到地牢一看,王玉娇纹风不动就被救走了,气得把一根木头用手砍断,狠狠地说:“一群饭桶!人是怎么不见的,都不知道!”
小妖们都吓得跪在地上求饶。魔尊把他们一个个都断了一只胳膊,以示惩罚。
魔尊和蒙淖格走出大牢,蒙淖格在魔尊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魔尊听后,先是一怔,后淡淡对下面的说:“去叫乌尔塔多来。”
格根塔娜领了魔尊的话说:“是。”就下去了。
格根塔娜来到乌尔塔多的地方,对乌尔塔多说,魔尊和王后有请。乌尔塔多的心‘咯噔’一下,跟着格根塔娜来到魔尊的地方。
乌尔塔多给魔尊下跪,行礼。问找她什么事儿?
魔尊问乌尔塔多说,王玉娇不见了,她怎么看?
乌尔塔多说自己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蒙淖格王后在做,在管理,自己完全不知情。
蒙淖格站起来,走到了,乌尔塔多的身边,慢慢地说:“乌尔塔多,我听牢卒们说,来就王玉娇的人和就走椒图的人拿着你的腰牌,你可否把你的腰牌拿出来我看看。如果腰牌还在你的手上,我无话可说。”
乌尔塔多看看蒙淖格,拿出了自己的腰牌,对蒙淖格说:“你随便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蒙淖格狠狠地一把拿过腰牌,气呼呼地说:“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