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澜从太子府出来,漫漫长夜,漫漫的心伤。她恨透了宁玲歌。于是她来到了宁玲歌的房间里。
宁玲歌正准备睡觉,突然当地站着一个人。着实把宁玲歌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宁玲歌看着鲤鱼精,吞吞吐吐的问道。
科澜不理会她的话,满脸灰色坐在了凳子上。
宁玲歌漫漫地试探的走近科澜,低头看看科澜,心里使劲儿翻着记忆:这是哪路神仙?只见那来者脸色铁青,一句不语。
宁玲歌打量去,只见她两条细长的凤眉,一双眼睛如星辰中明月当空,那人直视前方,清楚地可以看得出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玲珑的琼鼻,粉腮微晕,不知是因为闭着嘴的原因,那嘴巴看上去有点不足,很大的模样,虽然板着脸,但是依然看得出脸庞晶莹如玉,一绺靓丽的秀发直垂到腰际,虽然是坐着,但依旧能看出她芊芊玉体,好一个大美人!宁玲歌这样想着,摸着自己的脸。心中到有一丝嫉妒。
那来者还是不说话,宁玲歌又看去,只见她彩衣裹体,外面是一件金黄线织的红衣罩体,半遮半掩,素腰一束蝴蝶结,扎的恰到好处。裙摆成波浪纹,又恰似一条美丽的美人鱼。一双颀长水润的芊芊玉手放在裙摆里匀称的秀腿上。好一个大家闺秀的风范,或者说她更像一位仙女。
宁玲歌看看自己,自己到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却从她的身上找不到大家闺秀的模样。
宁玲歌也不知来者是哪路神仙,赶快给那来者倒上一杯水,递在那人面前。
那人没有接,就那样一个表情坐着,宁玲歌心想:这是和谁置气呢?我也没有惹你,来给我摆什么臭脸?
“你想就这样在我这里坐一夜吗?”好在宁玲歌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那来者说。
,瞪得宁玲歌心里更不明白了,略带着胆怯声对那位来者打趣道:“你的脸会变啊!”
科澜用鼻子狠狠地出了一口气,把桌子拍的很响。
宁玲歌彻底愣了神,吞吞吐吐的说:“你要不报个名呗,我怎么惹你了?”
科澜瞪着宁玲歌,气呼呼地说:“你不是和那只猫学了本领了吗?怎么能把那块玉让那该死的狐妖抢走呢?!再说了,那是周镜的玉,你为什么要拿着呢?你知不知道,没有那块玉,周镜就没有护体,随时会有危险的!”
宁玲歌被科澜的一席话说的更是懵了,她先是皱起眉头,又抬起眉头,脑子里使劲儿的过着科澜的话。
“你是谁?”宁玲歌经过一番思考,对科澜的身份有几分猜测,但是不敢确定。
“周镜是凡人一个,你即喜欢他,就该保护他,你呢?除了给他带去麻烦,你都为他做了什么?”
“你是为周镜来的,你就该去帮助他,你跑到我这里干什么?!”宁玲歌基本已经猜出了来者就是那条鲤鱼精,但是,她还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
“你!”科澜站起来,把桌子狠狠地拍响,“要不是你,我现在和他过着幸福的日子了,你就是一个祸害!”
宁玲歌听到这里,肯定了眼前的就是那条鲤鱼精。宁玲歌坐下来,反而理直气壮,拿过刚才给科澜倒的那杯茶水,自己到喝了起来,满不在乎的说道:“你就是那条鲤鱼精吧?我说么,怎么看你也像一条鱼。”
“你!你知道我?你……”
“哼!你和那条黑鱼精还欠我一条命呢!”宁玲歌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她怎么没来?不敢来吗?”
宁玲歌话音一落,黑鱼精就站了地上,这到让科澜和宁玲歌出乎意料。
“我来了。”黑妮看着宁玲歌,并逼近她,说道:“你这头笨猪,你要想死,我们拍着手欢送,请你不要拉着九太子!”
宁玲歌后退着,“你们想以多欺少啊?我不怕你们,你们两条鱼精,你们欠我一条命,还敢来质问我?!”
黑妮正欲要说话,科澜拉着黑妮,问宁玲歌,“你没有忘掉前世的事儿?你怎么会记得前世的事儿?”
“哼!我没有喝下孟婆汤,前世的事儿我都记得,记得一清二楚,你们两个,是你们两个打死了我!是你们两个害死了九太子,你们还来和我吼?”
“你?”科澜怒目圆睁。
黑妮气呼呼地说:“要不是你刺伤科澜,九太子就不会死,你是自找死路。”
科澜拉开黑妮,对宁玲歌缓和了口气说:“既然你记得前世,没有喝下那碗孟婆汤,想必孟婆把一切都告诉你了,你应该知道,那块玉其实是你的,是你送给九太子的,它属于九太子,你怎么能要回去呢?”
“我没有要,是他硬要给我的。”
“他给你,你就拿?你想害死九太子吗?”黑妮冲动的质问着宁玲歌。
“你知不知道,没有那块玉,九太子的今生就不会属于你!你这个傻瓜!”科澜的眉头挽着一个深深的疙瘩。
“我不知道周镜没有那块玉会这么严重,我只是听猫仙说那块玉对周镜很重要,我本来要还给他的,可是,半路被那只狐妖给抢走了。我这不是在极力的追吗?”宁玲歌的口气也软了下来。
“那只笨猫,她只会爬树!你和她能学到什么?”黑妮讥讽着猫仙。
“你这条黑心的黑鱼精,不许你这样侮辱猫仙,小心我一掌劈死你!”宁玲歌伸手做了一动作。
黑妮正欲说话,科澜一把拉住,正欲对宁玲歌说话。猫仙‘忽’的就站在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