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南宫俊夜没有说什么,他总是感觉这个鬼医楼的小丫头和那个小小的身影有相似之处,好像也有些不同,世界这么大,哪能有这么巧的事。
“爷,要查吗?”行风问道。
“不用了,该遇到的总会遇到的。”南宫俊夜叹了口气说道。
行风一愣,跟随南宫俊夜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王爷在感叹一件事或者一个人,看来当初救王爷的那个人对王爷很是重要。
“爷,这个姑娘叫司奇,是宰相司恩盛的原配妻子邱钟惠夫人所生,虞氏一门一支独大以来,邱氏在宰相府一日不如一日,后来被打入冷宫,虞氏做大,再后来邱国公一家被诬陷叛国满门抄斩,邱氏和这个司奇被司恩盛撵出府,直到前几日才被接回。”行风说道。
“是吗,因为什么知道吗?”南宫俊夜问道。
“这个属下不知,爷想知道,属下这就派人去查。”行风说道。
“不用了,我们正是用人之际,不必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而浪费人力。”南宫俊夜说道。
南宫俊夜看着鬼医楼,官军来了,把那伙人还有吕掌柜,司奇,都带走了。
“要打招呼吗?”行风问道。
若是以前,打死行风,行风都不会问这句话,可是今天,爷对鬼医楼的态度有明显的不同,也许是因为鬼医大人的原因,所以,行风认为爷是想帮鬼医楼的。
“不用了,那丫头鬼着呢?”南宫俊夜说完继续喝茶,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可是他眼中却有一闪而过的笑意。
行风从南宫俊夜的口中听出来自家王爷对这个鬼医徒弟的有些不同。
“热闹看完了,回去吧,再不回去福伯就该来抓人了。”南宫俊夜说道。
“是,这段时间王爷您昏迷,可是急坏了福伯,还好您醒过来了。”行风说的是真的,南宫俊夜就是夜王府的天,这天要是塌了,那底下的人可就要全死了。
到了衙门,在鬼医楼诈死还有打算讹钱的几个人没费力气就把实话招了,原来他们是附近一带的乞丐,因为那个诈死的人会龟息**,这些人似乎找到了发财之路,这些日子,他们利用这种诈死,家属讹钱的把戏已经骗了好多家了,没想到今天栽在了鬼医楼,栽到了司奇手里。
司奇带着吕掌柜回了鬼医楼,至于那个诈骗团伙如何处置就不该她的事了。
路上,吕掌柜就咧着嘴,喋喋不休的开说了,“姑娘,姑娘,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假死?他练的那是什么功夫?什么法?会让人看不出来他还活着?”
司奇笑着耐心的听着,直到吕掌柜问完了,司奇才说话。
“那个人练习的功法叫龟息**,也叫闭气功,这是一种很特殊的功法,练到初级者,能够闭气一刻钟,再厉害一点,就能闭气两个时辰,最厉害的能够闭气一个时辰,更有甚者,能够几个月不喘气,今天这个人只是个初级者,他闭气时间也就一刻钟,他进店买药,再吵闹,也有些时间了,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撑不到几分钟了,我给他把脉的时候,他已经有要醒来的迹象了,所以我用金针刺了他的中慧穴,他一下子就醒了。”司奇耐心的解释道。
“妙,高!”吕掌柜都不知道怎么夸奖司奇了。
“就算我不用金针打他,他也快醒了,或者他的同伙会在三分钟内带着他的身体离开。”司奇说道。
“该死的招摇撞骗,这回遇到茬子了,该。”吕掌柜说的这个痛快。
“另外,那个男子浑身上下的肤色都是黑的,那是长期在外边被太阳晒的结果,他的手掌粗糙,一看就是常用手做活,指甲有些长还脏,说明他平时不注意卫生,还有,他穿的衣服,虽然是上好的蜀锦,可是你看看他穿的,像浴袍似的,根本就不是量身定制的啊,你看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老爷是这样的?”司奇说道。
“我的天,姑娘你分析的太对了,我当时怎么就没注意道这些么?姑娘,我真是佩服你了。”吕掌柜由衷的说道。
司奇笑了笑。
“不过这件事也给我们提了醒儿。”司奇说道。
“这话怎么说姑娘?”吕掌柜现在对司奇佩服的那是五体投地,就算司奇现在说这西瓜是方形的,这鸡是狗,吕掌柜都会说:“姑娘说的对。”
“我们的鬼医楼刚刚开业,在京城还没能站稳脚跟,肯定会有同行,或者眼皮子浅的人打鬼医楼的主意,所以我想,我们不但要找个靠山,更要打铁靠自身硬,这样,双管齐下,我们鬼医楼才能安然屹立于京城,只要我们站稳了,大把大把的银子自然会来。”司奇说道。
“姑娘说的对,可是我和大山他们几个都是普通人,不能打不能斗的,这要怎么才能硬气?这靠山更是难题,谁愿意支持我们一个新开的药铺啊!”吕掌柜说道。
“分析的有道理,但是事在人为,车到山前必有路,别灰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司奇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想法。
回到鬼医楼,这里并没有因为刚才那些人来闹事而冷清,反而人还多了很多,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在这看热闹,等结果的。
看到司奇和吕掌柜回来了,大家忙上前问长问短。
司奇也明白,这些人关心是假,八卦是真,不过她也都回答了。
“感谢各位的关心,刚才的事情经过官府查证,这些人正是一个诈骗团伙,先由一个人到某个店铺买东西,然后用龟息**暂时性失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