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吱声。
院子里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世子秦远一脸怒气的看着秦洸,他倒是想看看是什么了不得到事情值得在这里大吵大闹。
秦云微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若不能说出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她今天也不会善罢甘休。
“大哥哥,趁现在父亲和二叔都在,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得罪你了,还有你所说大姐姐的脸上怎么回事?”
秦二爷一听秦如月的脸就知道要坏事,来不及制止就听秦洸开口“你还有脸说?大伯你在这正好,秦云微娇纵蛮横,目无尊长,害的我娘被祖母申饬,这还不算,如月的脸如今也是不能见人,终日带着面纱躲在房中不敢见人!”
想到这个秦洸心里就恨不得将秦云微拆皮剥骨以泄心头之恨。
谁知道他回府的时候得知母亲被罚闭门思过,还来不及去找祖母求情,就得知如月的脸被毁,终日以泪洗面,不敢见人。他强行闯进她房间就看见如月整个人颓然的很,一个劲儿的捂着脸赶他出来。
他看着干着急,还是从几个下人嘴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秦云微造成的,他如何能忍的下这口气!
秦二爷感叹了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住嘴,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秦洸不服气,大声喊“我怎么就丢人了?”
世子秦远是真的不耐烦管这些琐事,可这实在是太荒唐了,一点规矩都没有。他闭眼叹气,只想赶紧处理了好散了。
“云微,对此你怎么说?”
秦云微自然是大喊冤枉:
“我从未与大姐姐有过争执,又如何会去伤害她?你说她的脸受伤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这近一个月来我都在这院子里,在场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秦洸还想再说些什么,被秦二爷死死的拉住了。
“大哥,云微,这件事情并非是这逆子所说的那样。他刚回来什么都不清楚,大概是听旁人碎嘴说了几句才会误会。这件事情我可以作证,如月的事情和云微没有半分关系!”
他转身朝秦洸看去,然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回去再和你算账,现在赶紧给你五妹妹陪个不是,你还想在这里丢人现眼不成?”
秦洸偏过脸不肯认错。
秦远也是相信秦云微的,自己的女儿他知道,平日里或许是娇纵了点,可这等出格的事情还不至于去做!残害手足姐妹,那是何等的丧心病狂!
于是他发话“好了,既然老二你说和云微没有关系,今天我就给你个面子,让你把秦洸带回去好好教导。那么大个人了还整天毛毛躁躁的,一点就炸,今天是在他妹妹这里闹,哪天在外面也这样,我宣恩侯府可没那么大能耐保住他。”
秦云微一听不干了。
“父亲,二叔,这就轻飘飘的揭过去了吗?如今大哥哥怪我心思歹毒,说是我伤了大姐姐,还跑来伤了我的人。想必此刻他还是不甘心,也并不相信我的清白。这要说出去以后我可怎么做人呀?”
秦洸质问“那你要如何?”
她冷笑“很简单,咱们就去找大姐姐对质!究竟是不是我伤了她,总有人看见我怎么动手的吧?毕竟我可没有神不知鬼不觉去害人的本事!若真是我做的,我听凭大姐姐处置!倘若,倘若证明不是我做的,我要大哥哥当面给我赔礼道歉,还有奶娘,给她也要道歉!”
秦洸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你让我给一个下人道歉,秦云微,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你让我一个堂堂宣恩侯府大少爷给一个低贱的仆人道歉?”
秦云微搂着奶娘的肩膀安慰,正想替她出头就见她父亲那边有动静,于是她就退了回去。
秦远冷笑“好大的口气!好一个宣恩侯府的大少爷!我倒是不知道你平常是打着宣恩侯府的幌子逞能!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大少爷有多大的能耐!你当这宣恩侯府都是你一个人的不成!”
秦洸也知道自己失言,喃喃道我没有。
秦远只问“老二,你说如月的事情和云微无关这话可是真的?”
秦二爷难堪的点头。
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找个人问就一清二楚,他没必要遮掩。
之前千方百计的隐瞒那些事情,如今都被秦洸这个不长脑子的给抖落出来。
他们二房的脸面是彻底没有了。
唉,都是冤孽啊!一个个的都不让他省心!
事到如今与其等着秦远来发落秦洸,还不如他自己先出手,至少还能留些体面。
“大哥,今日之事都是这个逆子无状,我也没那个脸替他求情。
只是若将这件事情闹大,孩子们就会成为下人们嘴里的谈资,府里这些孩子都长大了,还请大哥留些体面给他们,特别是如月,如今她正在养伤,此事不宜让更多人知道,具体如何实在不便当众说明。”
“还有云微,今日的事情是你哥哥混账,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个交代,不让你白白担了这委屈。”
秦云微倒是好奇他要怎么处理,“哦?二叔你如何要处理?”
只见秦二爷朝身后打了个手势,
“来人,将这逆子拖出去杖责二十,罚他半年的月钱。外加禁足一个月。”
秦洸也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还来不及叫屈就被捂住了嘴。
杖责二十?就是秦云微和秦远都觉得有些重了。
本来想着顶多让秦洸给她赔礼道歉,保证不再找她麻烦也就是了,谁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