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袁氏没有鸣凤的温柔小意,也没有云娘会伺候人,可她到底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和其他人相比,他最信任的还是袁氏。
这不,遇上事情了他一个想到的就是来找袁氏商议。
为了安抚袁氏,今日他就在袁氏的屋子留宿。
袁氏对于他这种行为还是很买账的。
不过她要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估计得恶心死!
这男人啊!
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你又不可能时刻跟在他身边,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给你整出什么让你心塞的事情来?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事情没有拿到台面上来说。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虽然她对邵文豪有许多不满,可他要是真的再弄出什么红粉佳人或是私生子找上门第戏码,她除了接受之外也是真的毫无办法。
这是最让人心酸的事情了,明明什么都知道,可迫于现状你也只能一个人慢慢消化。
谁叫她命苦没有遇上一个可心人呢?
如今孩子在她心中才是最重要的,她自然要把属于他们的东西给看牢了。
所以她也不管邵文豪现在是虚情假意还是真的浪子回头,只要他不做过分的事儿她都可以配合他。
更别说今日的他如此透彻,还费心思迎合她。
哪怕知道他不可能突然幡然醒悟,她也很感恩这一刻。
事后邵文豪搂着她闲聊:“近来你还有留意沉熹院的动静吗?”
袁氏依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她轻笑,“好好的怎么问起这档子事儿了?”
邵文豪漫不经心的说“也没什么,近来公事繁忙,想想也是许久不曾留意他们的动静了。”
这个倒是真的,虽然他在春分楼的时日比较多,可公事上还是不敢怠慢的。
是以今天要不是遇上秦云微的堂兄给他来这么一次攻击,他还真没那个心思去过问这些事情。
“你也好意思说,你留在府里的时间也不算少,要是想知道什么还会问我?也不知道你的心思都放在什么地方上去了!”
“哎呀,好了,不是答应我不提这些有的没的吗?我这不是问你话呢!你回答我就是了。”
“知道了,不提了。沉熹院的事情也不好说,自打老三他们回来就把沉熹院围的密不透风,好像是说秦云微生病了。”
“哦?生病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
“嘁,我哪里知道,都说了消息捂得严实,我要是叫人去打听人家不还以为我打什么主意呢!”
“真不知道?这不像你啊!跟我还藏着掖着?”
“行了,怕你了。我是叫香素那丫头一直关注着沉熹院的情况。不过这次是真的不太清楚具体情况。
倒不是我存心瞒你,而是这沉熹院伺候的人都是他们自己人,消息说真的捂得严实。
我也就是知道秦云微突然患病,还是被老三给抱回来的。听说太医都进进出出好几拨。”
邵文豪一脸震惊,“这么严重?都需要请太医来了?”
袁氏随意的回道:
“谁说不是呢?母亲都亲自在那里守了一天,听说人醒过来了母亲才回去。近几日还免了咱们这些人的请安。”
“这不挺正常?那是老三的媳妇儿,这一丁点儿毛病就紧张的不行。母亲向来宝贝老三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亲眼看着她能放心?”
“哎呀,这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这事儿应该比较棘手,不然干嘛整那么大阵仗?
我听说就是受凉引起的高热,如果就是受凉了休息一下吃几副药不就没事儿了?
可是这几天母亲那里是每天都会亲自去沉熹院看了才放心,那一个劲儿的往沉熹院送东西。还通知咱们不要去打扰秦云微养病。”
邵文豪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生病不挺正常吗?
那这秦洸是发的哪门子疯来找他麻烦?
秦云微要是真如袁氏说的这情况,就更不可能授意自己堂兄来找茬了。
难道这真就是巧合?
可是秦洸那架势分明就是知道他是谁!
不是冲着他来的都没人信!
这次的事情不管是不是秦云微授意的,这秦洸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这闷棍他不能白挨了!
袁氏说完没听见他回应,手就在他身上戳了戳。
“唉,你这身上是怎么回事儿?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说完她心里一琢磨,然后立马跪坐在床上。
心里越想越气,脸上也绷不住了,手指着他质问,
“你老实给我交代,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做什么好事儿了?我说你今天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你是不是又打算给我来一出先斩后奏?”
邵文豪莫名其妙被指责一通,这心里无语的很。
“你瞎说什么呢!好好的又发什么神经!”
袁氏有理自然底气足,想呵斥几句就叫她闭嘴?
做梦!
“我发神经?你看看你这身上的痕迹,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在你身上弄出这一大片来。不是我干的,那肯定就是外面的那些小贱人干的!怎么?这是故意留着给我看,挑衅我呢?”
邵文豪被戳的痛,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没好气的吐槽。
“你都不问清楚就给我定罪了?你动动脑子想想,问要真的是在外面鬼混留了证据,我还会送上门叫你数落我和我闹?我是脑子有病啊?”
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她也不是好糊弄的,当即追问,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