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管家先坐,花椒上茶。”陈柯半拉半就的将人弄到石桌凳上,又连忙吩咐花椒。
柳管家笑眯眯的道,“看来,这是走不了了。”
陈柯也跟着笑眯眯,“这不是找柳管家问些事情吗?”
“那倒也不必如此麻烦,陈小姐问便是了,我定知。
“您先喝茶,先喝茶。”陈柯拿过花椒手中的茶壶,给柳管家倒了一杯。
“多谢。”柳管家接过。
“不知柳管家,可否认得长生?”陈柯小心问了一句。
柳管家手上微顿,“此人是我亲自看着埋的。”
“......“陈柯心里直骂陈霜,怎么没告诉她呢,“是吗?”
这倒也怪不得陈柯不知道,毕竟从小到大没有管过家,至于这府中死了人是个什么流程,一没人让她管,二也没那个机会看得着。
“那陈小姐,想问什么呢?”柳管家问,“是要问我,长生为何而死吗?”
陈柯心中惊骇,这单刀直入竟早在了她前面,只道:“并不是,只是长生死前说,柳管家给了他一个什么东西......”
“陈姑娘说的是小生长符?”柳管家问。
陈柯点头。
“长生心中爱慕小云,断然是见不得她似乎身上还留着个窟窿,女才老了,最见不得这种伤春悲秋之事,便以小符成人之美,也有问题?”柳管家解释的完美。
陈柯心中冷哼一声,俩上热情,“不是,这能有什么问题,只是我对这符感兴趣,想要讨一两张过来。”
本是客气,没想到柳管家小小紧张了一下,说道,“即是陈小姐感兴趣,那明日老奴再跑一趟。”
“柳管家没带在身上?”陈柯皎洁一问。
“平时是带着的,只不过是用完了。”柳管家刚想说什么,就见有人在外叫,“管家,少主那边的房突然踏了。”
“啊?什么?快带我去。”柳管家腾的站起,连忙说道,“陈小姐,老奴便先行告辞。”
说着说着人就走了。
陈柯‘啧啧’两声,真是个老狐狸,“花椒,快叫南风来。”
“是。”花椒不敢耽搁,半盏茶不到就叫来了南风。
“南风,去跟踪柳管家,切记自身安全,莫要被发现。”陈柯连忙吩咐。
南风应了声是,化作一只鸟去了。
南风虽然对剑不太通,却异常喜爱钻研这变换之术,做这种事情可是手到擒来的。
“花椒,你去打听打听,有没有玄青的消息传上来。”陈柯又将花椒吩咐了出去。
到最后还是担心他的。
再转头,沈万修正就着刚才那壶茶喝着,棋盘都摆好了,看来这是准备露天而战了。
“师父,你不是吧!难道还眼睛还不能从我身上挪一下了?”陈柯实在是无奈,就算这样,也不用一大早的就......
“师......师父吩咐,不能有......有差错。”沈万修说。
“......”陈柯坐下,再次审视这个师父,“师父,你变了。”
沈万修抬头看了两眼,低下头直接下了一子。
在陈柯印象里,这个师父都是高冷的要命,也不太出手,得空也会跟父亲下棋,偶尔出去一趟,可是妥妥的一代大剑修,自从玄青出现后,一切都变的不太一样了,搞了你那个是因为口吃,不太出手是因为与他无关,偶尔下棋估计也是父亲上门的一番讨好,以前的深谙世事不在,成了现在略显懵懂的样子。
陈柯也下了一子,“师父,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有个师父。”
“师父,是......是记在心......心里的,不是......放在嘴......嘴上的。”沈万修说。
陈柯点点头,大能还是大能,这真理看的透彻。
“对了,师父,玄青之前教过我剑,竟能跟你教我的剑招呼应......”陈柯一边下棋,突然就想起之前在桃源出剑的感觉,便问一问。
“教你的......剑招,是师父......吩咐我......教的。”沈万修回。
“啊?”陈柯有些吃惊,“可这剑招是您从小教我的呀!”
“哦!”沈万修落子,“师父他......在我来陈......陈家之前,就给我了。”
陈柯拿着棋子的手逮呆住,什么叫,在来陈家之前,这两个人认识最少也有上百年,意思是玄青很早就知道自己是跟神女有关联的,这么一想好像都通了。
“是他,让你来当我跟哥哥的师父的?”陈柯感觉自己的记忆受到了动摇,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是......你。”沈万修说道,“下棋。”
陈柯连忙下子,想了想反应过来,“那哥哥呢?”
沈万修的意思很明显,他只是闲情叫来给陈柯当师父的,不包括别人,那陈霜呢,他也是教过陈霜的。
“霜儿他......心中有......有剑......更有爱!我......喜欢......他!”沈万修眼中失去聚焦,突然想起第一眼看到陈霜的时候,那时候陈霜刚跻身九品剑修不久,拿着两把剑在一墓前比划来比划去,毫无章法,仔细看去他练的是两套剑法......,后来专门去找了回玄青,回来后试过很多次,才将双剑练通,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才去给陈霜教习剑法。
犹记得陈霜学过皮毛之后,抱着这两把剑泪眼婆娑的跪在自己面前,喊了声:“师父!”
陈柯有些发酸,“感情,师父您不太喜欢我啊。”
沈万修抬头好好看她,半晌才说话:“你与他......不同,你是天......天生凌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