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雷若柔红光满面,霞飞双颊。
一边用纸巾擦拭掉嘴角一些乳白色的不明液体,一边撇嘴,浅笑说道:“时间太短了吧,难道你就是传说中战斗力只有五的渣,”
我了个曰的。
秦帅一边提着裤子,直翻白眼。
战五渣。
这个词跟我毫无关系好吧。
“这次纯属发挥失常,等我正常的时候,看我不折腾死你,”秦帅恶狠狠的说道,都怪雷若柔这办公室里的特殊环境,以及那一身略带汗味的警服,无不给秦帅带來了巨大的视觉以及精神刺激,这种环境想想都有些忍不住要喷了,十几分钟已经很不错了好吧,。
雷若柔挺起胸脯,毫不退缩,“哼,别只会嘴皮子功夫,有本事真刀真枪的干一场,战五渣,”
“不许沒完沒了的说了啊,再说我是战五渣,我现在就办了你,”秦帅恶狠狠的威胁道。
雷若柔不屑的撇撇嘴,“你还能起得來么,别以为我不知道,男人那里都是有不应期的,,有种你让他站起來啊,站起來我现在就随便你折腾,”
“……算你狠,”
两人在办公室的洗手间里,简单的梳洗了一下,这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四分钟,留给秦帅两人的,只剩下了六分钟左右的时间。
洗漱完毕,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关押雷远候的房间。
其实雷远候也是刚刚被从看守所提过來的,这间关押的房间,也是刚刚才被准备出來。
“雷姐,”两个站在门口负责守卫的警员,见到雷若柔到來,敬礼打招呼说道。
“局长让我们过來看一下,给了我三十分钟的时间,”雷若柔淡淡的说道,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出现太大的波动。
“请进,我们已经收到通知了,不过您只剩下四分三十九秒的时间,”
警员不卑不亢的说道。
雷若柔进了那间房间的同时,狠狠的瞪了秦帅一眼:“都怪你,只剩下四分钟了,不够我出气的时间,你说怎么办,,”
秦帅道:“这哪能怪我,你都说我是战五渣了,这时间绝对不会是我耽误的,”
“你……小坏蛋,气死我了,我,,好吧是我耽误的总行了吧,你赶紧想个办法,让我出了这口恶气,”
“早这么说不就结了,我这里有个好东西给你,”秦帅神秘兮兮的摸出怀里的一个玉净瓶,贴在雷若柔眼眶下面晃了晃,说道:“这玩意给他吃了,我保证你就出气了,”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雷若柔翻转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个大号的蛆虫來。
仔细的看了几秒钟,雷若柔翻白眼道:“一个蛆虫,值当的你这么珍重么,这玩意虽然恶心了一些,不过……好像不够解气,”
“这可不是普通的蛆虫,”秦帅正色道,刚刚一个和这个化形蛊一模一样的一条虫子,卖了三百万块呢,三百万的蛆虫,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哇。
雷若柔白了秦帅一眼:“我知道,”
“你又知道啥了,”她怎么会认识化形蛊。
“这不就是绿头大苍蝇的蛆虫么,比别的蛆虫大了一号……”
我去,绿头苍蝇,亏你想得出來,绿头苍蝇的蛆虫能长成林平安的小丁丁么。
秦帅一阵无语,也懒得解释了:“反正你就直接喂给雷远候吃了,会有你想象不到的效果,”
房间里,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一扇门,一扇窗,除此之外就是四堵墙。
墙角蹲着一个带着手铐脚镣的中年男子,瘦的跟个猴似的,不是雷远候是谁。
似乎听到了动静,雷远候缓缓抬起头來,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板牙:“我当时谁呢,原來是雷侄女……”
“少跟我套近乎,雷远候,你的死期到了,”雷若柔呼喝说道。
秦帅站在一边掠阵,并沒有插话,他看的出來,雷若柔的双目之中已经是一片通红,如果不是事先有他父亲打來的电话,仅仅是凭借她跟局长的一个承诺,应该是拦不住雷若柔现在胸中的怒气,早就把雷远候撕扯成渣了。
“嘎嘎……我死期到了,我怎么不知道,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似乎还不待见我……嘎嘎嘎,我马上就要出去了,无罪释放……别以为我在看守所,就什么消息也得不到,”雷远候狂妄的笑着。
“你现在放开我,陪我睡一觉,我或者还可以考虑将來放你一马……否则,你一定会看到,雷远山的家,会变成一片白地,我发誓,不弄死雷远山,誓不为人,”
雷远候叫嚣着,肆无忌惮的在雷若柔身上乱瞟。
这厮都已经变成阶下囚了还这么狂妄嚣张,可以想见,他背后那个替他运作的势力,究竟大到了什么程度。
但可惜的是,他的威胁,用错了地方。
“啪,”雷若柔一个大嘴巴扇了过去,直接在雷远候的脸上印上一个五指山,而雷若柔,则被气的小胸脯好一阵上下起伏。
雷若柔用的力气着实不小,雷远候的嘴角,浸出一丝血迹。
狞笑一声,雷远候的脸色变得更加狰狞。
“他么的贱货,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给老子等着,呃……”
前一刻还疯狂叫嚣的雷远候,忽然间发出一声闷哼,嘴巴激烈的张张合合,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來。
秦帅从雷远候的颈部收回手掌,一枚银针在雷远候的后脖颈一处穴位上面闪闪发亮。
“不会说人话的家伙,那就不要说话好了,”秦帅冷笑一声,手腕一晃,手指尖便多了两枚银针。
其中一枚,扎在雷远山耳廓前面的一处穴位上面。
蚊子咬了一下似的,轻微的一痛,雷远候忽然觉得,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