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雷远候纵身一跃,堪堪把住了头顶不远处的一个吊灯,纵身翻越,辗转腾挪,很快就藏在吊灯之后。
随即,摆出了一个防御的架势。
两只耳朵,咕噜噜的转动起來,雷远候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别以为躲起來我就看不见你,,吃我暗器,”
秦帅并沒有追击上來,只是探手进了腰间,取出一个针灸包來。
随即秦帅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转,直接拎起茶几上面的一个大红苹果,冲着吊灯上面的雷远候砸了过去。
雷远候双目剧痛,眼前一片模糊,影绰绰的似乎什么东西砸了过來,再加上秦帅一句看暗器的提示,雷远候不敢大意,飞快的从衣兜里面取出一双鹿皮手套,戴上之后,飞快的探手一抓。
噗几。
一声闷响,那红彤彤的大苹果,居然被雷远候捏成了一滩苹果泥。
好霸道的力道。
看不见又能如何。
雷远候练就了一身听风辨位的功夫。
“好功夫,”秦帅赞道:“暗器又來了,”
说完,冲着身边的一个武警招招手,把他的配枪抢在手里,啪啪两个点射。
说实在的,秦帅打枪的水准还真不是盖的,基本上就沒有直接命中过。
比起他拿手的暗器功夫,差了岂止是一个档次。
点射两枪之后,颜刖恼肴部冲着雷远候的方向丢了过去,大喝道:“看我暴雨梨花针,”
“漫天风雨,”雷远候同时也是大叫一声。
所谓暴雨梨花针,是川中唐门研究的一种可以发射无数细小暗器的机括装置。
听闻,雷远候嘴角牵扯出一声冷笑。
双臂飞快的挥舞起來,简直水泼不进。
从小精炼双臂功夫的雷远候,自信这漫天风雨的手法,拦截沒什么攻击力的暴雨梨花针,还是小菜一碟。
当然,他的手法,也取得了相当了不得的成效。
秦帅打出的一整包针灸针,几乎全都被雷远候拦阻了下來。
“嗷……”
忽然间,雷远候只觉得双掌之上,一阵剧痛,再也把持不住,咣几一声,从吊灯上面,坠落下來,啪的一声,五体投地的摔倒在地上。
“这不可能,我戴着的鹿皮手套,那是硝制过的,怎么可能被牛毛细针击穿,”
掉落下來之前,雷远候脑海中不断的回想这个不可能的问題。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鹿皮手套,一枪撂倒……”秦帅得意的笑了起來,你能拦着暴雨梨花针,你能拦着子弹么,。
我了个曰的,功夫再好你也不是铜墙铁壁之身。
那两枚打偏的子弹,无巧不巧的被雷远候一招漫天风雨,挡在了手心里面,可惜那巨大的冲击力,不是一双鹿皮手套能够阻挡的。
几个武警战士扑上前來,手铐脚镣齐上阵,当场把双目失明,双掌被子弹击穿的雷远候五花大绑起來。
这一切的发生,都是说时迟那时快的事情,电光火石,甚至沒有给人思考的时间,雷远候便被秦帅成功打败,并且身受重伤。
“秦帅……呜呜……谢谢你……”
雷若柔不顾在场的还有几名武警战士,猛地扑进秦帅怀里,失声痛哭起來。
隔着薄薄的衣服,丰满的身子,在秦帅身上蹭來蹭去,秦帅几乎当场就有反应了。
不过现在,明显不是打情骂俏的时间,雷惊涛和韦豆豆两个伤病员,还等着秦帅急救处理。
雷惊涛大多是些皮外伤,简单的处理之后,并无大碍。
韦豆豆就不同了,诊查之后,秦帅道:“她有身孕了,孩子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