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祈玖没有否认，她当时的确是想让秋寒雪收手的，可现在想想也觉得不可能。
“我觉得......她很不幸。”
真的很可怜，明明一开始错的不是她，只是想要追求自己所向往的有什么错？
可是最后的悲剧却是她。
“她不可能收手的。”
司渊想到那个女人的狠心残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收手了，她该怎么办，继续封印在镇妖塔中？
“我知道的呀，她已经没有退路了，所以别人怎么劝都不会回头的。”
活着就是为了报复......
世间已过千年，那些秋寒雪不甘心的东西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存在了。
或许她自己心里也明白这一点，可终究不愿意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