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路行了五里,徐晃和乔瑁带着五百人,不拿到了濮阳城下,望着高高的城墙,就在三百米外停下了,再强的弓弩也不可能射三百步。
大军安顿下来,自行结成军阵,乔瑁便来到了阵前,望着城上不由得心头火起,望定了城头,张嘴就骂上了:“刘岱,你满嘴仁义道德,所做之事也不过龌龊,你可有脸出来见我,咱们好好把往事说一说——”
终究是自持身份,乔瑁即便是骂人也不过如此,不过乔瑁多了一个心眼,想着把刘岱哄骗出来再说,只要刘岱赶出城,那就不用回去了。
城头上,刘岱脸色阴沉如水,却一句话也不说,他也不会傻到出去和乔瑁对面,阳光所过之处,就看见了徐晃,心中难免有些忌惮,看来乔瑁多半是已经完全投靠刘悦了,不然刘悦怎么会将典韦和徐晃两员大将派出来。
有这两人在,就足抵三千大军,典韦勇猛无敌,徐晃善战军阵,两人若是配合,就算是多一倍的军队也不敢说有胜算。
这就是所谓的将乃兵之胆的道理,刘岱不会因为徐晃兵少而小瞧了。
“谁去斩杀乔瑁?”刘岱哼了一声,杀不得徐晃,还啥不得乔瑁吗?只要杀了乔瑁也让新军士气低落。
这话音刚落下,就听见有人应了一声:“末将愿往——”
回头望去,正是马噹,此人武艺不错,善使双钩,倒是让刘岱放心,轻轻点了点头:“小心点,若是拿下乔瑁,我定然赏你。”
“诺——”马噹应了一声,抱了抱拳:“请大人静候我的好消息吧。”
话音落下,马噹便已经下了城头,只等城门大开,便催动战马冲了出去,望见乔瑁双钩一摆,大喝了一声:“乔瑁,纳命来——”
见敌将出战,乔瑁也不敢大意,抽出青铜剑,望着马噹吸了口气,只是莉在这里不肯动惮,就等着马噹过来,也不过离着本阵五十步,这可是动了心眼,这般距离,马噹冲过来就要减速,那么战马的冲势就抵消了,剩下的各凭武艺,乔瑁对自己的剑术还是有信心的。
说时迟那时快,马噹已经冲到了跟前,双钩交错,便已经朝着乔瑁砸来,可惜战马速度降了下来,就失去了力道上的优势。
乔瑁一扭腰身,单脚勾住脚蹬,整个人就要摔下去,看看让过一支吴钩,随着身形一扭,嚯的探身出去,青铜剑便朝着马噹刺去。
再说马噹另一只吴钩一荡,双方兵器荡开,战马交错,便已经过了第一回合,只能重整旗鼓,等着第二回合。
马噹心中咒骂,却不敢快一点,过去十几步,便停下来调转马头,还要小心新军会不会暗算,毕竟新军之中也有弩箭手,就是恶狠狠地盯着他,万一背后来一箭,岂不是死的太冤枉了。。
好在从始到终没有人偷袭,但是在新军的眼皮子底下,却由不得马噹不揪着心,根本不敢冲起来。
只等冲回来,乔瑁也回转了战马,双方又是一回合。
乔瑁与马噹武艺相差不多,乔瑁占了地形优势,马噹根本占不了便宜,折腾了几十个回合,双方也就都没有了力气,马噹不得不将战马在几十步外停下,与乔瑁遥遥相望,两人身上都多了一些伤痕,却不过是皮肉伤,竟然杀了个旗鼓相当。
“乔太守,你累了,换我上吧。”徐晃振了振手中的宣花斧,也不等乔瑁大营,便催马上前,朝着城头上虚劈了一下:“哪个下来受死?”
眼中根本没有马噹,一脸不屑的扫了马噹一眼:“你还不滚回城中,莫非还敢于我一战不成?”
马噹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咽了口吐沫,脸露瘟色,重重的啐了一口:“欺负我刚打了一场是吧,想要车轮战——”
“你也配——”徐晃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等于一巴掌抽在了马噹的脸上:“少废话,还是滚回去,要是有种,等休息过来再来找我,别光说不练——”
徐晃刺激马噹当然有原因的,他和刘岱诸将见过面,有几个还交过手,张杀过刘岱的人,都知道他的武艺,一般单打独斗别人也不是他的对手,想要立威就要找个傻子,而这个傻子徐晃就看上了马噹。
如果知道徐晃这么想,马噹估计着能被气死,这真的是拿他当傻子了。
果然徐晃的话让马噹一滞,一时间竟然不好接口,无论怎么说,关键是马噹不敢真的去和徐晃拼命,打不过人家呀。
“还他妈的不快点滚回去,留在这里碍眼——”徐晃是得理不让。
幸好正当马噹要忍不住的时候,城上的刘岱一看徐晃出马,就知道要糟,心中一动,赶紧的喝了一声:“鸣锣收兵。”
‘噹——’的一声铜锣的脆响,打断了马噹从嘴里要蹦出来的话。
心中迟疑了一下,马噹松了口气,双钩一摆,只是望着徐晃啐了一口:“要不是不敢违背军令,某必然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哼了一声,徐晃看着打马就要回去的马噹,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心念转动,猛地拔高了声音:“大战三百回合,我呸,你也不怕你祖宗从坟里爬出来抽你的嘴,什么大话你也敢说,难怪嘴这么大——”
徐晃也是够损的,一句话说的马噹身形一晃,只是迟疑着,终究还是忍了下去,丢人总比丢命强。
不过城上有人看不下去了,刘岱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啐了一口:“下去几人一起战徐晃,倒要看看他能如何,也不用包围,只要排成一排,几人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