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李三少爷简直就是悲催的代名词,李家自然少不了想要送些好东西,但是送进去的全都成了军士们的口中物,至于花钱收买,最多也就是不打一顿也就算了,能让李三少爷吃饱饭而已,但是除此也只能和军士们一般待遇。
李家主却从不过问,能活着,干点活累不死,刚好让纨绔的老三还好好的改造一番,不然他还下不了决心呢。。
这种情况下,每天李三少都被驱赶着去干活,稍有懒惰,就有可能被揍一顿,那要看看押他的人是不是被收买了。
刘悦不管李家收买不收买,他只是下令每天都要换人看押李三少爷,只要李家想要收买,除非是将五百弟兄全都收买了。
每天李三少爷都要和普通的百姓,甚至于是囚犯一起劳作,也不过十几天就被磨得没了脾气,开始老老实实的了,反正是不敢逃跑,也只能咬着牙坚持着。
只是这样安稳的日子并没有给刘悦太久,来了荡阴不足一月,小黄就传来了消息,太守张邈已经联系了颍川太守李旻,还有正闲赋在家的曹操,以及陈国相骆俊,合兵两万余,从陈留攻来。
刘悦接到消息的时候,双方已经接战,而且第一战联军就吃了亏。
却说刘悦走后,陈宫将斥候遍布小黄,甚至于在陈留城也有探子,张邈一有动作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随即就做好了准备,那就是在洪沟河设伏。
洪沟河就是小黄的一道屏障,所以陈宫便在这设了伏,让人想不到的是,陈功所谓的设伏竟然是在洪沟河上搭建了两座木桥——
却说这一日,陈留城忽然传来消息,说是有一军从南方而来,打的旗号是颍川太守李旻的军队,估摸着有六七千人之多。
李旻这时候赶到陈留绝不是来游山玩水的,陈宫就知道张邈已经说动了李旻,所以第一时间就下了命令:“立刻召集工匠,在洪沟河上修建两座木桥,每一座木桥与以前的木桥间隔百步——”
原以为如何埋伏的严政和张辽以及杨虎,闻言都傻了眼,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陈大人,你这是啥意思?”憋了半晌,还是杨虎问了出来。
只是没想到陈宫微微一笑,却是耸了耸肩:“既然张太守要来小黄,咱们如何不能让张太守失望不是,我就在洪沟河边上,和张太守来一场面对面的拼杀,先杀一杀他的威风——”
“陈大人三思,咱们兵力拢共不过三千,如果和张邈硬拼实属不智,倒不如据城以守——”张辽皱了皱眉头,是在猜不透陈宫想要干什么。
话音落下,陈宫却是微微一笑,眼眉一挑:“正因为咱们兵力不足,所以才要面对面的杀一杀他们的威风。”
“可是——”张辽眉头拧了起来,怎么想也觉得胜算不大。
“张将军你多虑了,我自有定计——”陈宫哈哈一笑,只是朝杨虎一招手:“杨将军,你且令工匠搭建木桥,我这里有一张图纸,一定要按照图纸建造,其中蹊跷千万不要自作主张——”
杨虎接过图纸,也看不出什么差异,不过杨虎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懂得少,也不分辨,只是拿着图纸便出去了,交给杨虎他自然能完全按照图纸去做。
“严将军——”等杨虎走了之后,陈宫又朝严政望去。
严政上前一步,微微一拱手:“末将在,但请陈大人吩咐。”
陈宫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张图纸,然后递给严政:“严将军,你素来严谨,这火车就交给你来督造,到时候大破敌军就靠他了。”
“诺——”严政应了一声,端量着图纸,眼中便有了光彩。
所谓火车其实就是普通的冲车改造的,前面一个车斗,可以堆积木柴,然后点燃之后,便成了熊熊烈焰,到时候推出去,就能形成一道火墙,根本冲不过去,能逼的敌军不敢冲来,若是强冲,这些火车又可以全都砸出去,让敌人瞬间混乱,然后在掩杀过去。
“请陈大人放心便是,末将一定做好。”严政抱了抱拳,应了一声也下去了。
大堂之中便只剩下了张辽,陈宫却站了起来,朝着张辽抱了抱拳:“张将军,你是将军的爱将,掌管骑兵一部,那杀敌的人无就交给你了,到时候只要桥梁一断,你便领军杀过去,配合严将军的车阵大破张邈军。”
喔了一声,张辽才知道陈宫定然是在桥上做了手脚,只怕只有督造者知道这其中的机关,到时候张邈大军过桥,桥梁忽然断了,势必让军兵混乱,这时候自己配合所谓的火车,只怕过了岸的敌军下场必然惨淡。
“一切按陈大人所想行事,当日将军离去,曾嘱咐辽一定要配合好陈大人——”张辽微微低头,算是勉强认同了陈宫的计策。
不说陈宫和张辽如何商量,这边杨虎去匠造营找了工匠,便赶了大车去了红沟河。
匠造营的好处在这一刻显得琳琳尽致,给了图纸甚至不用杨虎操心,只是在建造的时候,朱永却提出了一个问题:“杨将军,这木桥可是有问题呀,你看这里,如果按照这个结构修的话,一旦桥上承重两千斤,连续只要碗茶功夫,这桥必然会断裂的——”
原来是这种蹊跷,杨虎好像也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就这么修,这桥是修给敌人的。”
朱永这才松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若是按照这个修造的话,差不多能过来三四百人,绝不会再多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