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一听,就知道来者是谁,又是为什么这样走路了。
除了庄逢运之外,没谁敢在这个时间段,来这间屋子。
庄家家主的威信,还真不是盖的。
不过根据黑洞的观察,庄逢运的长孙,好像叫什么庄连海的,很有挑战他家主威信的胆量。
要不然,他也不会背着庄逢运,对着黑洞吞口水了。
黑洞最喜欢庄家的男性成员,暗中对她这个“小奶奶”流口水了。
因为这样她在对人痛下杀手时,就不会有丝毫的负罪感。
身为庄逢运的子孙,却垂涎他老人家续娶的小老婆,这就是乱、论的大罪!
人人得而诛之!!
先杀庄连海再杀——
这几天,黑洞已经为庄家所有的成年后辈,都排好了去死的号。
但在杀那些人之前,必须得搞定庄逢运。
毕竟,今晚是他老人家的洞房花烛夜。
砰的一声。
庄逢运用力推开了房门,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
他确实浑身酒气。
可绝对没喝醉。
但当前的感受,却比有生之年喝醉的次数加起来,还要更甚!
有些男人喝醉后,就想发疯。
庄逢运也是这样。
别看他年龄古稀,可身体素质好的不行;以往每次喝醉需要发发疯,最体贴他儿孙们,就会献上早就准备好的年轻女人。
今晚!
既是庄逢运的洞房花烛夜,又是他“酩酊大醉”时;那么他有什么理由,在想到黑洞的美貌后,不嘶声低吼着,猛地扑上去呢?
他要用黑洞的“娇声啼哭”,来稀释他今晚所受的惊吓。
来寻求,如释重负后的轻松。
窗外。
月亮冷冷的挂在天上,看着下面的一棵花木下,那个满脸疯疯癫癫的女孩子。
女孩子,则痴痴的笑着,倾听着房间内的动静。
啊——
一声沙哑的惨叫声,从房间内传出来后,疯疯癫癫的女孩子,轻轻叹了口气。
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庄家的家主,会在洞房花烛夜被娇憨可人的新娘子,以某种不可描述的行为,结束他男人生涯的下场,早就在庄月鸣的意料之中。
那个可怕的小恶魔,只会让庄家主不再是男人,却不会杀他。
因为她要留着他当“牌子”,来维护她庄家奶奶的地位。
然后,她再利用她的美貌,来吸引庄家其它男人,逐个踏上死亡的道路。
最多半年,甚至更短的时间,庄家的成年男性就会全部消失。
现在堪称北台第一豪门的庄家,就会彻底落在那个小恶魔的手中!
而庄月鸣能做的——
事已至此,她不想再自责。
她只会继续装疯卖傻,耐心等待反扑的机会!!
庄月鸣回到自己的房间,蜷缩在角落里,开始回想今晚庄家,发生的一件件事。
“上帝啊,你实在是瞎了眼,才让李骁活了下来。”
“刚要针对他做什么的帝眼会,只会为了得到圣杯,不得不再次蛰伏,和他合作。”
“他今晚放过康拉德,只为谋夺更大的利益。”
“霍庭青倒是很机灵。呵呵,也只是个丧家之犬罢了。”
“如果不出意外,江湖上将会迎来,可能会长达两个月的平静期。”
“再也没谁敢通过亚瑟集团,来做点什么了。”
“可为什么,我总感觉那条恶龙的反应,有些怪怪的呢?”
庄月鸣不住的喃喃着,望着窗外冷冷的月亮,就此沉默,一动不动。
有些女人,虽然看上去很漂亮,也很年轻;但心机智商、推算事情发展的准确度,却堪称江湖老狐狸。
毫无疑问,庄月鸣就是这样的女孩子。
她根据两个月前,发生在庄家的那些事,推算出来的结果,基本正确!
这两个月内,国际江湖上风平浪静,人民安居乐业。
以往江湖人士提到的帝眼会、东方恶龙等等,都像忽然间从世界上消失了那样,再无动静。
但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那些有着敏锐嗅觉的老狐狸们,却从中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当前,绝对是暴风雨将来的前夕。”
李南方停住了脚步,双手扶着长城的垛口,看着关外的枫树,看似很随意的问道。
站在他身边的杨逍,依旧是标准的白鞋,白袍,白绫束发。
她对李南方的问话,听而不闻,只是静静的盯着那些枫叶。
她恨不得,拿筒油漆,把漫山遍野的枫叶,全部染红。
“棺棺,不要着急嘛。红叶已经出现了,变红的迹象。”
李南方的右手,轻轻拍了拍她,算是安慰。
杨逍却说:“拿开你的手。”
“我的手——”
李南方讪讪的,缩回了右手:“总是不听话,自己乱拍美女屁股。不过,棺棺不是我说你。咱们足足七十九天,没有恩爱过了吧?”
“你身边那么多女人。”
“可我只爱你一个!”
李南方义正词严,沉声回答:“除了你,包括岳梓童在内的,都是草芥!”
杨逍举起了右手,晃着处在通话状态下的手机,轻飘飘的问:“你敢把这些话,再说一遍吗?”
李南方看的眉梢嘴角,狠狠抽了下,却用更大的声音:“再说一万遍!我也是只爱我家童童一个人!”
手机内,立即传来地主婆的咆哮:“杨逍,现在我命令你!把这个人渣,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