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殷的,论年龄,咱们不相上下。
论长相,老娘比你强了很多。
论身材,老娘绝对碾压你!
论骂人,老娘能把你骂的找不到北!!
论背景,你就是仗着投胎技术好,去了殷家,可我背后有李小贼!
谁怕谁啊!?
还敢和我骂脏话,我不把你祖宗十八代骂的压不住棺材板,以后就随你的姓了!
冯副总满脸的狞笑,在接下来的五分钟内,成吨的污言秽语,不要钱般砸了过去。
把殷丹骂的直翻白眼,金律师几次张嘴都没机会发言,陈所害牙疼,李骁嘴角直抽抽。
终于,畅所欲言的冯副总,怕骂出人命来,这才恋恋不舍的停住了嘴。
金律师终于可以插嘴:“放肆!你这个泼妇——”
冯美珠张嘴就骂:“我泼你脉痹!你个为了钱,就无视做人基本的斯文败类,你也有脸跳出来,表示你的存在?你不出来,我还想骂你呢!就你这种周一半路抢劫,周二去挖绝户坟,周三去打听哪个村有驴。周四——”
“给,给我打!打死这个泼妇!打死,我偿命!”
金律师被冯美珠给骂的,脸色雪白,浑身发抖,话却说不出来时,殷丹嘶吼!
站在旁边的那俩男人,立即扑向了冯美珠。
陈所及时断喝:“住手!”
没谁听他的——
但冯副总却端坐在沙发上,眼睛都没眨下,足尖轻颤的频率,也没丝毫波动。
因为在这俩男人扑过来时,冯美珠就已经提前看到了,他们悲惨的下场!
事实,正如冯副总所料!
他们扑过来的速度很快,但倒飞出去的速度,更快!
陈所、殷丹还有金律师,愣是没看出他们是怎么飞出去的。
冯美珠面前就像有层看不见的防护罩,这俩男人扑过来后,嗖地就被反弹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
殷丹等人傻了。
冯美珠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了殷丹面前,冲她微微一笑。
“你笑什么,泼——”
殷丹刚说到这儿,冯美珠抬手,就给了她狠狠一个大嘴巴。
手真疼。
殷丹被抽傻了,本能的尖叫:“你敢抽我!?”
咣!
冯美珠蛮腰半拧,娇躯后仰,抬起浑圆笔直更有力的右腿,一脚就把殷丹连人带椅子,重重跺翻在地上后,才冷笑:“我不敢抽你了。但我敢踢你!”
跟随殷丹两个男人,被李骁飞踹出去后,疼的还在地上打滚。
金律师纯粹是个能动嘴时,绝对不会动手的斯文败类,只能看着冯美珠右脚的细高跟,踩在了殷丹的脖子上。
不做就不做。
做就做绝!
冯美珠脚下猛地用力,殷丹就啊的一声,张嘴伸出了舌头。
“别以为仗着姓殷,就你敢狂妄。以前老娘无知时,可比你狂多了,现在不也是乖乖的当个小良家?”
冯美珠的细高跟,用力碾着殷丹的脖子,狞笑着散出的狠戾,让陈所看了都发抖,慌忙冲上来:“冯副总,请冷静,冷静啊!”
冯副总看差不多了,也就顺势缩回了脚。
殷丹双手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着站了起来。
她看着冯美珠的眼里,全是疯狂的怨毒!
这个女人,死定了!
她全家,都死定了!
但在己方两个废物,连人衣服都没碰着就摔过去时,殷丹不会再动粗,甚至都不会逞口舌之利。
她当前要做的,就是速速赶回云海,让冯美珠十八代祖宗,都在九泉之下哀嚎不已!
“等等,我让你走了吗?”
殷丹脚步踉跄,刚要走向门口,被冯美珠拦住了。
陈所以为她又要动粗,慌忙来劝。
“陈所,我是不会让你为难的。我和这婊子动粗,是因为她骂我、打我在先,我只是正当防卫罢了。只要她按规矩来,我也不会动粗。”
冯美珠这样说,还真是让陈所挑不出毛病来。
确实,是殷丹先骂冯美珠,骂不过人家才又动手,结果被秒杀成渣。
殷丹死死盯着冯美珠,嘶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冯美珠反问:“你和殷千丈是什么关系?”
金律师总算恢复了说话功能:“殷女士是他的亲姐姐!”
“怪不得男的没什么人性,女的脑子有毛病。原来是一个爹妈生出来的。”
冯美珠又过了把嘴瘾后,才说:“殷女士,你为什么要带走陆总和唐宁?”
她主动客气,殷丹当然不敢充好汉,冷声回答:“她们残杀了我们公司的沈春、黄名两个人。又打伤了我兄弟,把他的车子当场焚烧。我们殷家,当然绝不会善罢甘休。”
冯美珠追问:“我想知道,陆总她们为什么这样做?”
殷丹狞笑:“陆梓琪那个蠢货。她敢在山间野外——”
啪!
冯美珠狠狠一个大嘴巴,又抽在了殷丹的嘴上。
陈所大惊!
冯美珠却对他展颜一笑:“陈所,我这是在做好事,提醒这位女士,说人话。”
嘴角出血的殷丹,这次竟然没暴怒,冷声说:“偶然的机会,陆梓琪认识了千丈,为嫁入豪门对他百般纠缠。千丈对此烦不胜烦,始终躲着她。但她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知道千丈去群山市游玩,回来时要经过草蛇山,就在路边等候。”
在殷丹冷静的讲述下,陆梓琪就是个做梦都想嫁入豪门,再三被拒绝后,羞恼成怒,竟然要反客为主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