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问那车几万，你以为是五万，呵，是五千万。”
苏牧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生怕常山听不清楚。
常山怔愣片刻，喘笑道：“你吓唬谁呢？骗小孩子呢吗？你真以为我常山没见过豪……”
可他的笑声未落，丁顺已经打开了之前车辆改装时的录影视频。
价值五千万的豪车是如何被改装成一辆其貌不扬的破出租车的过程，清清楚楚出现在常山面前。
常山，笑容僵在脸上，呆若木鸡，说不出半个字。
“你若还不信，我可以拿出更多证据，”丁顺轻道，“但我想没那个必要，你等着收账单就好。”
“我……”
常山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正嗫嚅，身后传来医馆其他人的声音。
“常师兄，你可还好？”
“我……”常山呆愣看了眼身前的苏牧和丁顺，咽了口气道，“我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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