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听说柳家就是因为得罪了宋辞忧,才被问罪的。”
“当真?这位兄台你哪里听来的消息?不是说柳家是因为作孽太多,犯了法才被县太爷抄的吗?”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柳家作恶这些年,为啥偏偏这时候倒霉,自从宋辞忧来了之后两家就恩怨不断,一家子都与宋辞忧作对,她又与县太爷和王爷相识,要说没有这层缘由,我是怎么也不信的。”
“也是,这里头的弯弯道道,我们小老百姓也不知道,不过我对今儿的自行车倒是十分期待,听说这个车一个时辰能行三十公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么厉害?若是真这么快,我怎么也得买一辆,我在镇上做工,家在村里,回去一趟要走一个多时辰,早晨天不亮就要起来,实在是耽误。”
“嗯,是这个理儿,欸?据说王爷也会来,不知怎的还不出现?莫不是宋辞忧诓人的?”
那人摇摇头:“应该不会,去年宋辞忧求了王爷给辞忧商场题意,王爷还不是来了,怕是有事耽误了,毕竟王爷日理万机!”
一群人正热火朝天的议论着,这时,有人惊呼道:“快看!王爷来了!”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辆马车滚动而来,一匹威风凛凛的高头大马嘶鸣一声,在距离人群五十米的地方稳稳停下。
马车旁随侍两位严肃自带冷冽气息的侍卫。
一人拉开车帘,随即一身青色绸缎,长身玉立,五官俊美绝伦犹如天神一般的君不忧缓步而下。
墨黑的瞳孔里满是目空一切的淡漠,上好的玉冠将如瀑般的青丝束起,神情冷俊漠然,睥睨众生!
他一出现,众人便感觉到一股难以言说的窒息感油然而生!
“是王爷,果真是咱们君域的战神王爷来了!”有人神情激动。
“有生之年我能见到王爷一面,即便是死也值了!”
接着,所有人跪地拜见他们心目中的神。
“拜见王爷!”
今日来的,只怕有上万人,黑压压一片跪在地上,众人神色,无一不是激动得无以复加!
在场许多人不是第一次见君不忧了,可每一次见,都是因为宋辞忧,都是在辞忧商场,都是一样的热切!
而这万千跪地拜见的百姓中,只有宋辞忧一人笔直的站着,没有任何动作。
四目相对,她发现,今日的君不忧,比上一次见到时,更加的颜如冠玉,目若朗星。
那双眼,明明前一刻还漠视众生,可在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缓缓化为万千柔和的星光。
宋辞忧每一次看他的眼眸,都会被它的深邃和柔溺给深深吸引。
一路迈向宋辞忧,君不忧在她面前停下,趁着所有人低着头不敢看他,伸出骨节分明的食指轻刮了一下宋辞忧挺巧的鼻尖!
穆棱跪在离两人不远处,抬首正好看到这一幕,复又慌忙垂首,装作不知。
穆青禾与富圆圆跪在一处,也是偷偷看到两人的动作的,二人对视一眼,嘻嘻笑道:“王爷也太不得体了,这么多百姓还跪着呢,他竟然旁若无人的无宋姐姐打情骂俏起来。”
“嘘!”
富圆圆急忙示意她噤声:“王爷能听见,你慎言。”
穆青禾吐了吐舌头,没敢再说。
在这么多人眼前,宋辞忧终究还是难做到忽视礼节,便福了福身道:“见过王爷!”
君不忧哪舍得她弯着腰:“都起吧。”
众人这才如释重负,纷纷起身:“多谢王爷!”
“王爷请落座。”宋辞忧引他到座位上,又亲手递上茶,某人接过时,刻意摸了一下眼前的青葱玉指,宋辞忧在心里骂了一句流氓!
直到这时,穆棱才有机会与君不忧说上一句话。
行至君不忧面前,穆棱毕恭毕敬,隐约可见激动得泛红的脸色:“下官穆棱拜见王爷,今日得幸见到王爷一面,实属万幸!”
君不忧神色淡淡,只轻轻颌首,“穆县令慧眼识珠,能明辨是非,不错。”
穆棱闻言,心下却翻起巨浪,他微微思考,便读懂了君不忧的话中话。
慧眼识珠,这个“珠”是指宋辞忧,明辨是非是指关于宋辞忧的决定,关于柳家一案的处理,一句“不错”代表着这个金州至高无上的男人对他的肯定。
穆棱惊出一身汗,庆幸自己从未为难过宋辞忧。
从前他把王爷与宋辞忧的关系想得太简单,恐怕,他们的关系,根本不同寻常!
他诚惶诚恐,“王爷谬赞,都是下官的本分。”
“嗯。”
某人惜字如金,目光已经移到别处,穆棱看出他无心交谈,便识趣道:“下官告退。”
一切准备就绪,宋辞忧拿了个喇叭站上台开始讲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各位百姓,大家早上好,我是辞忧商场的东家宋辞忧,想必大家都认识我,也对辞忧商场有所了解,在此我便不多废话了。
今天把大家召集在此,只因为来到富云镇半年多的时间里,我发现这里的百姓们出行十分困难,马车价格昂贵,除了一些富裕的人家,少有家庭能够负担得起。
为此,我专门恳请富员外等几位老板与我合作,共同制造出自行车。这个车可以大大缩短大家出行占用的时间,每一辆车都可以骑两个人。
我今天有幸邀请到王爷与县令大人到场,为的就是让大家相信辞忧商场,放心安心的购买和使用。
下面,有请我们的伙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