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小雯手手紧紧勾着高夕又的胳膊,有一种打死也不放手的情怀。
也是嘛,做人一定要说话算话,说不放手,就打死也不放手。
高夕又实在受不了了:“我说蚊子,你别真像一只蚊子吸着我呀。在这样,我们连路都不好走了。”
“不要,不要!”边小雯几乎把头都钻到高夕又的怀里了:“宝宝害怕,宝宝心里还苦,宝宝求抱抱。”
高夕又真是哭笑不得,她站在黑暗的废墟上,硬是推开了边小雯,用指头点着她的脑袋说:“要我说呀,你就是活该!猜拳本来好端端的,你非要再改规则,好了,这下瞎了吧。”
边小雯翻了翻自己的手,气愤的骂了句:“这该死的不争气的破手!”
时间线往前倒退40分钟。
22:55分。
“快点站起来!猜拳!石头剪刀布!谁输谁先进棚户区的废墟。胡乱抓着别人,要脸不要脸!”
边小雯最后一句话是说给谁听的,大家显而易见。
黄箫媛想发火,可转念又一想后她也晓得自己一紧张不由自主的勾住了杨轩文的胳膊的做法是有些不妥。
可人要脸树要皮,自己也不能这样被人指点着不吭不哈呀!
她左右看看,忽然看到了一颗“救命的稻草”。
她急速将两只手抽回的同时一瞬间插入胡高源的一只胳膊里,紧紧的勾住后旁若无人的说:“抓着别人怎么了?弟弟就喜欢让我抓着,姐姐就喜欢护着弟弟。”
边小雯这个气呀!她一个大步窜了到胡高源的跟前,拉住胡高源另一只胳膊,使劲往自己的方向拽,嘴里喊着:“呸!这是我表弟!凭什么让你抓着!”
黄箫媛也不示弱,死死拉着胡高源这只胳膊不松手,并且也用力往自己这边拉。
“什么你表弟?现在他就是我干弟弟!”
本来一脸懵逼的胡高源此时脸上浮现出了幸福的笑容,他感觉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哇塞!被女人争抢的感觉,真好!
哎!男人,还是不能太帅!
就在胡高源还在自我享受这种“后宫争宠”的皇帝老儿的幸福时,忽然感到左右手腕上一寒。同时两个女孩同时尖叫了一声,松开了手喊出了声:“哎呀!冰死啦!”
胡高源看到表姐身上泛起了一层白霜,他知道是高夕又祭起了白蛇通元,发出寒骨冰霜让两个女孩不得不撒开了手。
这隐隐出现在高夕又身上的白霜只有胡高源看得到,岂有是其他几人能发觉的?
并且胡高源体内也有四福元灵护体,他除了感觉手腕冰冷一些,并没有觉得什么。可边小雯她俩可就不同了,她俩感觉自己的手握在了一个极度冰寒的物体上,刺骨之寒使他们赶紧松开了手。
边小雯以为是胡高源又使了什么手段,此刻又不好只说出来,只是狠狠瞪了胡高源一眼,心想,对自己人也舍得下毒手,真是的。
可她看到黄箫媛正一脸惊讶又不知所措的使劲搓着手,心里倒也解气。
黄箫媛凑着仿佛被冻伤的手,对胡高源说:“刚这是怎么了?我的手怎么忽然刺痛无比?”
“我看呀,是你刚才使得劲太大,手上的神经组织出现短暂的异常神经痛了。”
高夕又轻描淡写的说,她身上的通元已然撤回。
黄箫媛又搓了搓手,这时已经感觉不疼了,便“哦”了一声。
杨轩文笑着也来解围,他对大家说:“那我们就石头剪刀布吧,说好谁先输了谁先进。”
众人均无异议。
几轮下来,居然是杨轩文第一个输了,而边小雯居然完胜。
杨轩文望了望那片黑洞洞的破瓦残窑,被砸的七零八落的建筑就像一张张大嘴,等待着鲜活的食物自动上门。
杨轩文不禁吞了口口水。
边小雯此时心想:“哎呀,怎么轩文输成了第一个进,胡表弟早已偷偷给我说他已经在拆除的棚户区了设好了‘机关’,就等着黄箫媛这个死丫头进去了。可要是轩文第一个进去,触碰了‘机关’可如何是好。再说,提议猜拳输了先进的是我,现在轩文输了,若是他心里一生气,怨怪开我可不好。”
想到这,她心里一活,故意对胡高源说:“表弟,你说里面地势负责,而且又像个迷宫,若是真要一个人进去,会不会出不来?”
胡高源哪里猜得出她的心思:“怎么出不来,我不就一个人进去一个人出来了吗?”
边小雯心中这个气,可又不能明说,她便说:“哎呀,那你不是白天进去出来的吗,现在可是晚上呀。”
胡高源说:“晚上我也能一个人进一个人出。”
边小雯真相把胡表弟的嘴糊上。
“好了好了!”边小雯不耐烦的摇着手说:“你别说了!就你能好了吧!我刚想了下,咱们城里的孩子比不了乡下的孩子,他们野惯了,也不计后果,我们可不能这样,游戏归游戏,我们还是得对自己负责吧。所以我提议,咱们重新定个规则,就是手心手背,手背一起的一组,手心一起的一组,这样如何?”
要是换了平常,黄箫媛早就反驳开了。可现在的情况是,她也不忍杨轩文一个人独自进不能让表小雯抢了去。最后就是刚猜拳的结果,她是第二个输的。
黄箫媛忙对杨轩文说:“我一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可就是没边小雯的嘴快,让她先说了出来。好!我同意,你们大家呢?”
杨轩文暗暗松了口气,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