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胡丁偏爱削薄的身板和腰肢,用腰带勒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来气。听着她每走一步,左步鸣几乎就得窒息一刻。等胡丁走到左步鸣身旁时,他已经秉着呼吸,翻着白眼,不知天地何方了。
胡丁身上熏了很浓郁的香,香到左步鸣恨不得立刻打一个霹雳般的喷嚏解解痒。但胡丁的手边又搭着一位身上尽是苦茶味的丫鬟,于是左步鸣把喷嚏憋了回去。连带着白眼也翻了回来。
鄱木真美,左步鸣在心里赞叹。但也真是冷漠。胡丁带着她进了府,也有好几年了吧。左步鸣左一个眉眼,右几次努嘴,鄱木只当他没有存在,目不斜视。倒是风情万种的胡丁夫人误会了,以为左步鸣这种穷小子胆敢来招惹自己。又自我感动地认为左步鸣因了热情心切所以才大胆挑逗,直惹得她险些落泪。这才挑没人注意的时候回应左步鸣。左步鸣初时还不明白,晚上倒在家里前后一想,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爹爹左昉沉默地翻身,一句责骂都没有。
今天胡丁夫人仍然没有打算放过自己,她漫不经心地走在左步鸣旁边。偶尔听听鸟鸣声掩嘴笑两句,不然就挑一挑指甲再弹干净。目光瞥到左步鸣身上,再迅速收回来。
左步鸣也做着差不多的事情,只不过对象是鄱木罢了。
鄱木仍旧目视前方,轻轻扶着苗松的手。她修长的脖颈一颤一颤地随着走路的步伐移动。晃得左步鸣眼睛都花了。鄱木与韩江一样。
他数次聊闲无果,突发奇想,看准时机将怀里的莴苣全部塞到鄱木的怀中:“拿累了,叫胡丁夫人的丫头帮我拿一下。”
由于一只手还扶着胡丁,鄱木只空出独臂,一下没搂住。莴苣哗啦啦地掉了一地。鄱木静静地看着地面。
胡丁又会错意了。
她以为左步鸣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注意到他,急忙清了一下嗓子说:“行了,别欺负我家这个老实丫头。”
说完,她挑眉示意鄱木把莴苣捡起来。
看见鄱木蹲在地上捡莴苣,左步鸣挠了挠头,有点不自在。他看了一圈四周,又斜着眼睛看鄱木。
呵,头上金闪闪的带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