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雀停手,将茶碗放好。
“二公子你说,要将那样多的徽墨化开,是否需要相当大的器具盛装?”
权之逡点头,期待着涂雀接下来的话。
“二公子觉着,灶房中的铁锅如何?”
权之逡慢慢直起身子,恍然道:“你是说,那墨……”
“公子认得括卉吗?”
权之逡略一思索,答到:“可是灶房掌勺的那位小伙计?”
“难得,”涂雀有些惊讶,“我都不认得他。”
“你到底将我看成什么?”权之逡无可奈何道。
“虽然在背后议论这些事情不大好,但为了解决这个悬而未决的谜题,也只好如此。二公子可知括卉倾慕着临普姑娘,但临普姑娘却没有理睬他?”
“这……”
“也是。”涂雀自嘲,这位二公子,又怎会去管下人们的感情闲事。
“六日前,临普曾闯入公子房中好一顿闹,”涂雀与权之逡四目相对,“公子修身自洁,自然不会接受临普姑娘。而三日后,您房间就被泼上一地墨水,用得还是您最爱的徽墨...公子,您觉得呢?”
权之逡深叹一声:“若是只是巧合呢?”
“所以我刚刚又与小卓隼去了一趟灶房。”
权之逡紧盯着涂雀。
“看了看那位括卉伙计的一口大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