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dl26二号机缓缓降落在汇合地点的时候,一千五百米外的一处临时掩体中正展开气氛紧张的临时作战会议,主持会议的是一名高贵的阿尔法加种姓,幽灵右手“金矿”部门的最高负责人,沒有人知道她的确切姓名,这喜怒无常的女人并不喜欢别人窥探她的隐私,只让人们以“a夫人”來称呼她。
“我刚刚接到聆听者的消息,幽魂终于做出了该死的决定,银矿、铜矿、铁矿的增援部队不会到达了,比起该死的中非战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执行,”环视全场,a夫人冷冰冰地开口道,她穿着紧身牛仔裤、牛仔靴和条纹衬衣,戴着顶德克萨斯风格的大檐帽,看起來像个來非洲旅游的美国游客,不过在场的四十名幽灵干部全都将头深深埋下,唯恐眼神触犯了a夫人的过分敏感的神经,幽灵的三名领袖幽魂、银灵、魅影是不出面负责管理工作的,a夫人是整个组织实际上的灵魂人物,她大约四十岁年纪,中等身材,胸部伟岸,脸上有些淡淡的雀斑,平素是个爱笑爱喝酒很好相处的女人,但却有着难以捉摸的诡异性格,前一秒在举杯谈论职棒大联盟的转会情况,后一秒就挖出身旁人的眼睛,一边宣读这位牺牲者犯下的罪过,一边将滴血的眼球丢进龙舌兰酒杯一口喝掉,若无其事地继续聊棒球的话題,却同时用舌头拨动眼珠在嘴里骨碌碌转來转去。
沒有人敢忤逆她,不仅因为幽灵右手牢不可破的种姓系统,更因为她是整个组织内同步率最高的人,幽灵未來的希望。
“还有三名阿尔法将从摩洛哥赶來,不过他们赶不上这场该死的舞会了,”a夫人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要不是我正巧在该死的阿尔及利亚执行任务,说不定这会儿还在该死的飞机上干着急呢,听着,该死的废柴们,我们的人被困在地下掩体里面,不知道是死是活,而那个候选者也在里面,聆听者的指示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他的生命’,这句话的意思你们能懂吗,”
“是的,”幽灵战士们回答道。
“那么为什么还不进去,在我之前抵达的废柴们在做什么,”女人忽然止住笑容,眼神穿透人qún_shè向外围。
四周响起一阵骚动,有人低声道:“我们到达时乍得人的炮击还沒有结束,根本沒办法展开地面作业,而掩体的几个入口都被建筑废墟堵死了,爆破作业正在进行之中,a夫人,报告说通道内的三防隔离门已经降下,若沒有专业设备根本沒法切开那些高强度金属大门啊,”
“好,很合理,”a夫人纵身跳下破桌子,穿过人群走到说话人面前,用手轻拍他的头顶:“冯·贝塔减·银矿,我完全接受你的解释,”她捏着男人的腮帮子,把对方转了一个方向,伸手一指:“喏,看那边,就算聆听者不提醒我也能感觉到,该死的兄弟会杂碎们到了,这次可不是小虾米,而是真正的大鱼……要是这些杂碎攻进掩体,候选者就彻底完蛋了,现在你明白要怎么做了吗,”
冯·银矿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枪,“我、我知道了,可那些人,你说的那些人是兄弟会的神之子吗,我只是个情报人员,同步率只达到第一类而已,我、我根本沒办法与他们正面战斗……”
a夫人天真无邪地笑了起來:“不,谁说的,每名幽灵体内都有魅影亲自改良的芯片,只是你们这些杂碎沒有发觉自己的潜力而已……这是送你的临别礼物,别死得太沒价值啊亲爱的贝塔减,”
冯·银矿忽然感觉背后一股大力传來,禁不住踉跄前冲几步,离开了临时掩体的范围,不知名的力量驱使他迈动步子,头也不回地向前方走去,每走一步体温就升高一点,血液里某种奇异的热量使他感觉越走越快,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脱掉防弹背心,丢掉手枪和弹夹,他的皮肤表面冒出白气,像一个功率不断提高的火车头。
a夫人转身面对幽灵的战士,高声道:“废柴们,兄弟会的大人物近在咫尺,任务只有一个:冲过去杀死他们,你们会死,沒有一个人活得下來,包括我自己,但我们的死亡可不是毫无价值的,我们将去到那个永恒的宁静之地,找到聆听者喻示过的永远安宁,这该死的世界已经太糟糕了,难道你们还想呼吸着乌七八糟的空气躲在狗窝里面多活几天吗,”
“不,夫人,”幽灵们喊道。
“还是为了理想而献出该死的生命,”
“是,夫人,”
“很好,冲过去吧,你们会得到我的祝福,废柴们,沒有战术,沒有阵型,丢下武器,……出发,”
a夫人站在掩体门口,与每一个冲出屋子的幽灵战士击掌,她的右臂衬衣袖子高高挽起,手腕布满刺青,若有能看透人体的眼睛,定能发现那枚异化的生物芯片藏在她的右肘关节部位,不计其数的触须填满了骨骼和肌肉之间的每寸缝隙,缠绕着血管延伸至手掌,在掌心化为一团复杂的生物聚合体,当她接触到另一个人的皮肤时,触须就透过手掌发出强烈的生物电,直接刺激对方体内的生物芯片。
电流使芯片瞬间过载,运行速度提高数十倍,同时开始自我烧融,在短暂的时间内,每位幽灵战士都可以突破阀值获得“逆降临”的能力,不需要自我引导,不需要聆听者帮助,这就是“金矿”女王a夫人的特异能力,,,召唤异界能力的催化剂。
几十名幽灵干部冲向敌人所在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