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场40000公斤tnt当量的爆炸沒有发生。耀眼的红色激光点短暂地出现在金属棒表面。金属氢短棒肉眼可见地变得通红。冒出微微的青烟。顾铁关掉那台诺·格公司出品的战术激光仪。叹了口气。用于近距离精确打击的固态战术激光仪可以在五十米范围内击穿人体、轻装甲目标。造成相当的毁伤效果。但用來引爆金属氢炸药还天差地远。“你们是不是知道它根本不会爆炸。”他垂头丧气地问。将杯中的苏格兰威士忌一饮而尽。
“呼。还好沒事。我刚才都开始祷告了。”名叫乔治的白净家伙放下台球杆长长出了一口气。
“原來是不会爆的啊。见鬼。”名叫博特的络腮胡子朝自己的裤裆看了一眼。“差点就憋不住了……”
半张脸的吉斯道:“我知道是需要粒子脉冲雷管才能引爆的。先生。不过或许您有着我知识范围之外的新技术。我不能妄加判断。先生。要再來一杯吗。”
“……你们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国人抓狂道。“给我整瓶威士忌。我自己倒吧。”
又喝了一杯酒。顾铁的情绪才缓和了些。“爱娃。别跟我打哑谜了。说说你们的情况吧。”
小萝莉的长睫毛忽闪忽闪着:“当然可以。亲爱的亚当叔叔。您想知道什么呢。”
“幽灵的右手是什么样的组织。由谁创建。一共有多少人。目的是什么。”顾铁盯着她。忽然想起刚才爱娃说过出生于2022年。这个恐怖的女人已经三十岁了。比自己还大一岁。成shú_nǚ人的心机。漂亮萝莉的外表。中国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不许卖萌。好好说。”
“行。”爱娃的眼神立刻变得冷峻起來。“前面的问題我是沒有办法回答的。后面的问題。幽灵右手的成员数量不明确。我只知道我们这个部门共有两百人左右。分散于世界各地。相互之间沒有联络。根据上级的指示工作。幽灵的右手一直在寻找你。顾铁。这是唯一的出发点和最终的目的。整个组织就是为你一人而存在的。在你出现之前。我们在不断排查候选者。关注无数个身具可能性的人。直到所有的可能性在一个人身上飞速增加。无限趋近于100。这个人就是你。顾铁。‘背叛者’组织的亚当。量子天使基金的主持人。战绩彪炳的ipu战士。出生在奥地利的华裔男人。”
“等一下等一下……”顾铁活了这么大。从來沒有发现自己原來是这么重要。有种一夜暴富飞黄腾达的怪异感觉。“为什么是我。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爱娃摇摇头。金色马尾辫甩來甩去;“这个问題我无法回答。”
顾铁暗自点头。从刚才开始他就注意到爱娃在回答问題的时候多次用到了“沒办法回答”、“无法回答”这样的句式。潜台词是知道问題的答案。但被禁止做出答复。他开始快速提问。试图在爱娃的回答中找到这种禁止模式的轮廓。随着成组问答速度的加快。留给小姑娘思考的时间越來越短。知觉和判断力渐渐屈从于记忆和逻辑。脱口而出的快速回答会渐渐暴露她大脑中真实的思维。这是心理学中的一种测试方法。实用性不算太高。不过用于有问必答的幽灵右手成员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你说你所属的部门有200人左右。部门的名称是。”
“无法回答。”
“在波兰有多少你的伙伴。”
“加上我一共五人。都在这个酒吧内。”
“你们向谁汇报。”
“‘倾听者’。”
“‘倾听者’是谁。”
“无法回答。”
“你昨天晚餐的菜单。”
“披萨饼、洋葱浓汤和凯撒沙拉。”
“本届奥运会的主办国是谁。”
“日本。”
“趴着睡觉那位老兄是谁。”
“特里。”
“负责什么工作。”
“接受者。负责接收任务指令、完成部署、进行网络渗透等。”
“指令是‘倾听者’给予的吗。”
“不是。‘倾听者’只是任务指令的翻译者。”
“那指令來自哪里。”
“无法回答。”
“你的罩杯。”
“……”
爱娃抬起眼睛來看了他一眼。沒有做声。
“你有权利拒绝回答吗。”顾铁挑起眉毛。
“沒有。……30a。”小萝莉面无表情地回答。
“身高。”
“1.40米。”
“体重。”
“33公斤。”
“波兰分部运行多久了。”
“二十年。”
“你们的活动经费來自哪里。”
“‘倾听者’。”
“你们与部门内其他成员有过接触吗。”
“有。”
“举例说明。”
“去年3月份我们五人与俄罗斯、白俄罗斯、立陶宛支部成员一起前往爱沙尼亚保护一名男性候选人。”
“结果。”
“他被暗杀了。任务失败。”
“暗杀者是谁。”
“隶属于赤枭兄弟会的欧洲执行部‘圣殿十字军’。由两位圆桌会议议员率领的特别小分队。”
“果然是他们……告诉我你们掌握到的所有有关赤枭兄弟会的情报。”
“无法回答。”
“靠。”顾铁懊丧地一拍桌子。“下面我说出名字。你告诉我相关的资料。”
“好的。”
“长谷川崩阪。”
“ipu组织‘一亿玉碎’领导人。日本裔。巴拿马国籍。在被发展为外围执行者后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