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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将向小园问了一个底掉,可是小园却依旧想不起来之后发生的事情。@|
包括她怎样逃走,怎样跟薛澄纠缠厮打以及怎样开木仓。
“我没有开木仓打薛澄。”小园坚决不承认,就算面前摆着物证袋,那把木仓上只有自己的指纹,而且是从自己手上缴下来的,她还是坚持这一点。
询问笔录的警察被这个一问三不知却固执到极点的丫头弄得头大,只能暂停一下先透口气。
程浩则在隔壁的办公室中透过窗口望着她,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能凭猜测。
“程先生,您放心,尊夫人至多是防卫过当,而对方没有大碍所以不会有事的。”负责调查案件的支队长非常客气,今天也只是例行询问,而且小园被安排在办公室中,并没有什么强制手段。
程浩低头微笑着点点头。自己现在能做的只有全力配合,他明白金钱能解决一些问题,但绝对不是万能的。
不知又过了多久,一个满头大汗的警员推门进来道:“真是受不了了!那丫头……”
他一打眼发现坐在支队长旁边的程浩,赶紧闭嘴。
“冒冒失失的,干什么呢?”支队长板起脸训斥一句,然后看了一眼程浩道:“没事儿,你说吧。”
那个小警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程夫人坚决不承认是她开的木仓!”
这件事就这么卡在这里,本来证据确凿,其实就算开木仓多半也不过是防卫和争抢走火,根本不是重点。但是她死活不承认,案件就没有办法往下进行。
支队长沉思了一会儿,转头问程浩:“你怎么看?”
程浩淡淡一笑:“我相信她,我也觉得她不会开木仓。”
支队长示意他说下去。
“因为……薛澄不会拿木仓逼迫她,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薛澄真的这样做了,她也只会乖乖听话,不会反抗的。”
支队长和负责询问的警员对视一眼,觉得这事儿太诡异,这是什么说法?
“难道说……他俩真的是私奔?”因为他们听到过那段奇怪的电话录音,只是这种可能性太低了,如果说对方受胁迫才是差不多的。
程浩摇摇头:“那到不会。”
不过为了不让他们猜来猜去,他很直接的说道:“说实话,就算真的是他俩私奔,发生了什么,我也绝对会原谅他们,所以小园不会蠢到去夺木仓。”
听完这些话,气氛再次陷入一片静默中。
从警局出来,程浩站在车边点起一根烟,身旁是满头大汗的律师。其实这案子很简单,但是却打了个死结。
“程总,您还是要劝夫人配合。”身材微胖的律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道:“这个案子证据确凿,木仓肯定是夫人开的,她不承认没有用。而且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只要证明她是正当防卫就可以了!”
律师实在不懂为什么把这么简单的问题弄得这么复杂。
程浩将吸完的烟掐灭蹙眉沉思了一会儿说:“先去看看薛澄那边吧。”
为了这次的事他聘请了一个律师团队,希望事情能尽快解决。
……
警察局的会议室中烟雾缭绕,专案会议正在进行。
“这案子其实挺简单的,一遇上这些有钱人怎么就这么麻烦?”一个警员牢骚满腹地说。
支队长斜了他一眼:“行了,别抱怨了,说说情况吧。”
原来薛澄醒来后也不记得当时发生什么了,而且他一口咬定自己没有绑架向小园,更不知道自己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这边一个不承认绑架,一个不承认开木仓,明明是板上钉钉的证据,却都死不承认。虽说现在是重证据轻口供,没有口供也能定案,但毕竟这两个人身份特殊,尤其是那个女人还是程浩的夫人,这件事上面也打电话关照过几次,所以他们一定要谨慎处理。
“好了,那还是再去审审那个杜荀吧!”支队长站起身微微叹了口气道。
审讯室里杜荀依旧保持着那种漫不经心的微笑,他的皮肤被桌上的强光台灯一照显现出一种瘆人的白,没有一点活人的气色。
“你们已经问过无数遍了,该说的我也全说了。”
长被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你知道这是绑架吗?你也是从犯!”
杜荀笑笑:“知道,我也是为了哥们儿义气。我知道薛澄爱那姑娘,知道她要结婚了也是一时愤怒。但是别人劝他也不听,我也没有办法……”
“胡扯!”支队长一拍桌子站起来:“你们这是什么哥们儿义气?你一个人把她绑过来的吗?”
杜荀点点头:“我学过格斗,而且我是化学系毕业的,用麻药一捂口鼻就能将她带走,她长得那么清瘦,所以也不太费劲。”
“那后来呢?”支队长压着怒气问道。
“后来?”杜荀暧昧地一笑:“我就离场了,一起的员工都能证明。毕竟他想做的事儿我们这些外人在也不方便。”
“事情就是这样。”杜荀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舒服点:“后来发生的事儿我就不清楚了。薛澄是我的学弟,而且现在是我的老板,我那个小破公司半死不活的,要不是他注资早都黄了。他的命令我敢不听吗?”
他说的很委屈,大有一种被逼无奈的样子。
“那三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警方很是糊涂。
杜荀苦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好说。
“这些有钱人真是乱七八糟!”支队长小声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