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章最近处处不顺,林家那群人竟然拿乔起来,不是要钱就是要票,不然就是要工作。
口口声声喊着他如果不给钱,不给东西,他们就去告他。
该死的林老太婆!
林老太动不动就吵吵嚷嚷着,自己已经是半截入了土里的人,她可啥都不怕。
贺章不肯给她们弄好房子,好住处,好东西,给钱,她们就闹得贺章不得翻身。
贺章脸色铁青,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叫林家这些“烂粪坑”里的蹭上。
他的确跟林家人掰扯不起。
他当真没有想到林家人这么贪得无厌,最关键是,他居然真的就被她们几个老娘们逼得下不来台。
饶夏和瞿家也是越逼越紧。
他感觉,他们也已经找到了不少证据。
帝都老宅子遭了贼,书房起了火,这让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有多文件被带走,对方发现了多少东西。
他们的确没有想到,饶夏那个贱人,竟然会用这样的流氓手段来处理这事儿。
贺章气得脸色铁青。
也根本没有想过,要不是他先用那些个流氓手段,饶夏和瞿家也想不到流氓手段竟然这么好用。
毕竟,又抓不到自己头上,是甭管怎么喊打喊杀,头抢防火,是可不是痛快得很吗?
毕竟,季家这样的人家,瞿亭这样的人,还没几个能用的人了?
饶夏自己都挺感慨的。
这种手段,也就是在八九十年代这种“流氓”年代了。
再过几年估计就都不好使了。
现在刑侦力量没有那么强,好多事儿,也不是想查就查得出来的。
饶夏琢磨着,要不是心不够狠,做事不够绝,直接弄死了贺章也是挺好的。
不过,饶夏并不想用这种手段。
她更想永光明正大的方式,将贺章送到监狱,让法律来评判,应该给他判个什么刑,什么罪。
不过,哪怕是这一次去帝都找到的资料,她翻看着。
也不得不承认,贺章做事儿挺小心的。
做过的恶心事儿,基本都没有留下证据。
白助理道,“这些资料还是比较谨慎的。”
他翻出了一些文件。
有些是他们曾经调查过的事儿的一些痕迹,但却都没有任何文件是可以直接将这事儿定性的。
饶夏垂下眼帘,快速翻看着,最后落在了一份文件上。
其实,饶夏最恼火,最恶心贺章的就是那个学生的事儿。
贺章将人逼得退学,又送进了精神病院,根本没有人能站在这姑娘这边替她说一句话。
家里人拿到那笔钱,又陆陆续续在贺章身上敲诈了几笔。
人的yù_wàng是得不到满足的。
贪婪之心也只会被培养得越来越膨胀,只要有机会,只会要的越来越多。
饶夏问白助理,“查出来,那姑娘是被关在了哪里吗?”
白助理摇头,“还在查。”
饶夏想到最近林家人给贺章找的事儿,“贺章应该挺有钱的,顺便鼓励一下让这家人也去找林家人要点钱吧。”
她发现了,只有闹得矛盾足够多,吵得足够凶,拿到的好处自然也就足够多。
暴露得多了。
还用得着担心贺章跑得掉吗?
饶夏一顿,对了,她看到林大成出生时候的出生证明,以及瞿娴当年生产的资料,顿了顿。
她看了白助理一眼,“你再找人伪造几封信,拿给林家的几个“娘子军”。”
她将信怎么伪造,怎么处理,什么内容,想要得到个什么结果,一一描述。
白助理顿时明白了,这一招可比烧了贺章书房的招更绝。
这下就得看那贺章到底稳得住,稳不住了。
不然,饶夏这招估计直接能叫贺章露出马尾来。
而且,这个马脚漏出来,只怕就会再无翻身可能。
白助理去处理的时候,还在琢磨。
其实,饶小姐比他想得还要厉害,做事儿上也不是那么善良。
只要安全,这种特殊手段,饶小姐用起来也是一点都不含糊。
难怪老太太,老先生一点都不担心,让他就这么全听饶夏的。
另一边,听到林家人又要让他在魔都给她们几个人都找工作,还要将他们现在租住的那房子给他们买下来。
贺章直接砸了手头上的杯子。
手中的拐杖在地方砸得砰砰作响,“不要脸,老不要脸的一群贱人。”
想到这里,他越发恼怒了。
要不是饶夏,也不会闹成这样。
那群贪得无厌的贱人,真的以为可以这么拿乔自己了。
他眼神冷厉了一瞬,准备让人去做点什么,可随即又收敛了下来,不能,他已经很招饶夏和瞿家的眼了。
不能再漏出破绽。
弄死,弄残林家人不是问题,叫他们因此抓住自己的把柄,那我就亏大了。”
“你再给他们送两百块钱,说让他们别着急,工作不是那么好找的。”
他恨不得现在就安排些人将他们那群是死不要脸。
可是,这事肯定不能真的这么做。
如果不能将全部都弄死,而且是悄无声息的弄死,麻烦肯定会越来越大,反倒是把他自己搅和进去。
想到这里,他眼神沉了沉,越发恼火起来。
更何况,饶夏和瞿家人说不定还在关注。
想到这里,他也陡然一惊,“有没有注意,瞿家的人和季家的人没有掺和进来吧?”
林家人在饶夏那边要不到钱,竟然要的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