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都是我们的地盘,你们的车子从我们的地盘上过,损坏了我们的庄稼,我们问你们要点赔偿,不行吗?”
“是啊,今年的收成那么好,可庄稼却被你们毁的不成样子,我们不知道要损失多少钱。”
“你们要不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就跟你们没完!”
“骆总,怎么办啊?”负责人见这些人情绪越来越失控,唯恐出现意外。
骆倾颜也是头疼不已。
这些村民们明明已经拿了苏氏集团的赔偿款,现在又来问她要第二遍,摆明了是在讹她嘛。
不赔,他们就跟你闹腾,搞的工程也没办法继续下去。
跟他们讲道理,他们压根不听。
走程序吧,他们就像一群狗皮膏药一样,今天抓了明天放了的,司法也拿他们没办法。
反正只要你不按照他们的要求给赔偿,他们就天天闹腾!
今儿个闹的更凶,直接影响工程的进度了。
“这些人明显就是在跟咱们耍赖皮,赔钱事小,可这钱赔了,他们怕是还会在背后骂我们傻逼。这样,你赶快再去附近召集一些人来,这些人并没有多大本事,咱们只要能把他们镇住,他们就不敢乱来。”
“臭娘们,你说什么呢?”骆倾颜的话被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老家伙听见了,伸手就朝骆倾颜身上抓了过去。
负责人连忙阻拦,加之骆倾颜及时闪躲,才没能让那老家伙得逞。
那老家伙却是对着人群叫嚷,“大家伙,这臭娘们说不想给咱们赔偿。”
“不赔偿就不让她走!”
“把那个女的抓起来!”
霎时间,人群如海潮一般朝骆倾颜围拢了过来。
这些人就是一群刁民,谁敢阻拦他们,他们就敢打谁。
工人们都是干活的,没人愿意跟这些人对着干,很快,骆倾颜就被团团围了起来。
“赔钱,不赔钱,今儿个你就别想走!”
“臭娘们,毁了我们的庄稼,还不想赔钱,你特么的当我们好欺负啊?”
“老陈头,你看看她穿的光鲜亮丽的,这一身衣服怕是比咱们一年的收入还多,可她连这点钱也不肯赔给我们,这有钱人,都坏的很。她对咱们不客气,咱们对她也没必要客气。她要不肯赔钱,咱们把她扒光了得了。”
“哈哈哈,这注意好,这注意好的很呐。”
这群人不仅很刁,还很流氓,尽说些污言秽语。
骆倾颜本想自己处理这件事情,但眼下的情况,远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她害怕了,畏惧了,赶紧掏出手机。
“嗡嗡……”
是沈天啸的电话。
骆倾颜想接,但手机却突然被人抢了去。
“还想叫人,兄弟们,你们说怎么办?”
“扒衣服,扒衣服,扒衣服……”
“嗡——”
“啊!”
便在这时,一辆宝蓝色的保时捷鹰眼如鬼魅一般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直直地冲向人群。
那些人受到惊吓,无不四散逃开!
沈天啸驾驶着保时捷鹰眼,以一个漂亮的漂移稳稳地在骆倾颜跟前停下。
看到沈天啸的一瞬间,骆倾颜的眼泪,不自觉地就涌了出来。
“天啸!”
沈天啸在她扑过来之前就推开车门跳了下来,随即,一把将其拥入怀中。
而这时,那些被吓的四散逃开的人群,又再次慢慢地围拢了上来。
“妈的,这车子也太豪气了吧。”
“刚才真特么吓死我了,有钱人就是牛逼,横冲直撞的,了不起啊!赔钱,不赔钱,你们两个,谁都走不了。”
“对,赔钱,赔钱,赔钱!”
骆倾颜用极快的速度将这里的事情跟沈天啸讲了一遍,“这些人都是混子,故意赖着我们要赔偿的,我们不赔,他们就三天两头地来闹事,今儿个更是影响到了工程的进度。我、我本来想自己处理的,可没想到,他们……”
沈天啸知她心意。
她是不想事事都靠着沈天啸!
可恶的是这些家伙!
明明已经拿了苏氏集团的赔偿款,现在又来跟骆家公司耍无赖。
刚才,更是差点伤害到骆倾颜!
“呼……”
沈天啸极力安奈着心中的怒火。
骆倾颜是她的底线,谁敢触碰,结果只有一个——死!
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当场爆发,届时,便是血流成河、整个江州市,都要乱套!
沈天啸不仅仅是骆倾颜的未婚夫,也是北疆战神!
他不能,只顾自己。
这些人,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为惜,但,不能因此牵连整个江州市!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无需再管。”沈天啸压着心中怒火,语气平淡地对骆倾颜说。
骆倾颜和工人们相继离去。
“呼”的一下。
空旷的空地上,不知怎的,突然吹起一阵阴风。
原本晴朗的天空,也跟着变了颜色。
几条看守工地的猛犬突然发出“呜呜呜”的哀嚎声,战战兢兢匍匐在地上,眼神中满是畏惧的神色。
仿佛,有什么东西,让它们害怕不已!
这是战神之怒!
战神之怒,可令方圆数十里生灵瑟瑟发抖!
北疆军乃至西方三十六国敌军,可是深深地领教过战神之怒的可怕之处!
此次回到江州,沈天啸原不打算发怒,一切的事情,尽量以和平的心态去处理。
但,这些不知死活的流氓胚子们,惹到了骆倾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