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梦溪虽然一大早上就被苏夏威胁加恐吓,但是什么也阻挡不了她继续向这个世界挑战。
果然一分钟不到,苑梦溪就满嘴泡沫的含着牙刷出来,还不断地在苏夏面前招摇。
看了一眼床上还在蠕动的身体,梦溪好像找到突破口一样。
“我说苏夏呀,原来你是豆腐嘴刀子心,还想把我这个迷倒众生的脑袋挂在马桶刷子上。可是幕晓不是也没起么?你怎么不把对我的冷酷无情分一半给她。”
“人家幕晓只是睡在我们这里,又不用去上课。话说我们学校的制度就是好,宿管阿姨只关心人有没有少,却不关心人有没有多,每次查楼只要让幕晓躲进厕所就可以了。”芳离说道。
“可是幕晓不是要去找工作么?”梦溪还是一嘴泡沫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看她这个样子能找到工作么?”苏夏瞟了一眼那边一片狼藉的床位和一个比狼还凶猛的人。
真是难为幕晓,刚才这么大的动静,她还是死守在穿上的一亩三分地。长到及膝的睡裙已经只能遮住上半身,红色的内裤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还有幕晓吊带睡裙的一边的带子还挂在床头的挂钩上,被子盖得很讲究样式,像个大布兜一样横在她身下,幕晓的手上还抱着昨晚从梦溪那里抢来的泰迪熊。
“真是罪恶啊!”芳离感慨道。
“我真想把她包起来扔到学校外面的垃圾场。”梦溪一脸羡慕到恨的表情,还想再留恋一会就被苏夏无情的关上了宿舍门。
梦溪好像骨头全部散了一样,一路依靠着扶手昏昏欲睡的样子,而苏夏不厌其烦的拆散梦溪和楼梯扶手。
到了楼下,梦溪一把抱住旁边的水泥柱子死也不松手,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看着苏夏。“主啊,原谅我吧,我是虔诚的爱着你,但是我不想去上课了。”
“你想抱着这个柱子殉情么?”苏夏问道。
梦溪不明白苏夏的意思,拼命地摇头。苏夏把头往旁边一甩,梦溪随着苏夏的视线顿时石化了。几秒钟后,梦溪伶俐的从石柱上下来。朝着蛋清所在的方向尴尬的走过去。
“你怎么这么早在这里等我啊,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梦溪把头发尽量拨到前面,虽然平日里她张扬惯了,但是偶尔也是重面子的。
“要是我打给你,还真看不到你这么原始野性的一面。”蛋清故意长大了嘴巴,梦溪的脸都红了。
“你胡说什么,我刚才怎么了,我那是...练习一下...攀岩。”梦溪说话的底气慢慢低了下来,只是抵死顽抗。
“哦,难道是岩石上面有香蕉,我怎么没看到,你一定是闻到香味了。”
“你...你来干什么的?岳临风,你不会一大早就过来看我笑话吧?”梦溪生气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要给你一个惊喜。”蛋清一脸诡异的笑容。
“不会就是这束花吧,平白无奇的。”梦溪来回拨弄着那些花儿朵儿,发现也没什么特别的。
“当然不是,你跟我走。”蛋清牵起梦溪的手,把梦溪拉到自己身边。
“去哪里?我们还有课呀?”这个时候梦溪倒是进化成一个好学生了。
“少装了,刚才是谁啊,哭天喊地的不想去上课,上帝不可怜你,我可怜你。走吧!”蛋清拉起梦溪就朝校外走。
“额,差点忘了。芳离还有苏夏能不能请两位移驾,一个女孩子幸福的时刻一定要有好姐妹的见证。”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梦溪奇怪的问道,虽然和蛋清在一起总是惊喜不断,但是今天的事她可是完全摸不到头脑。
“不能现在告诉你。”蛋清还在故作神秘,不肯松口。
“那我们走吧,谁也不愿意去上无聊的要死的课。我打个电话叫上幕晓。”芳离把出去见证幸福和去上恐龙老师的微积分课放在天平上一比较,立刻站出来赞成蛋清的提议。
苏夏还是站在旁边不置可否,不是她想去,而是刚刚她看到了魏明远和他的女朋友一起走过去了。虽然隔得很远,但是苏夏的眼神足可以飘到任何魏明远出现的地方。
“幕晓,现在拜托你从你的睡裙里爬出来赶快下落跟我们混合。我们有很重要的事需要紧急集合一下。你不许躺下,喂,幕晓。”芳离极力的想让幕晓下楼,但是通过电话也拿幕晓没办法。
“给我。”苏夏一把抢过电话,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
“听着幕晓,如果十分钟之内,你没有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想305宿舍可能会发生一件喋血事件。死者身高一米六二,体重96,死亡特征赤裸身体,遗物只有红色内裤一条。”
苏夏用新闻联播一样的语速,隆重的播报了一则经典恐吓,然后没等幕晓叫苦不迭苏夏就直接挂了电话。
幕晓虽然对这电话吼叫了很久,但是苏夏一认真起来没有人敢反驳,因为没有人愿意拿生命开玩笑,所以幕晓乖乖的下床和他们会合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蛋清故作神秘的自己先下了车,很绅士给每位女士开了门。
“啊!是婚纱店。是帝后婚纱,给你一场梦中的婚礼,给你一场意想不到的卓越,超越以往,超越平庸,你就是最美的新娘。”幕晓兴奋地好像自己要出嫁一样,还兴致盎然的把人家婚纱店的广告语背了一遍。
芳离和梦溪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都是刚刚长大成人的孩子,谁真正见过婚纱店的气场呢?
“梦溪,把你的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