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醒了,没事吧?”芳离紧张的问道,昨天接到魏明远的电话真是吓坏了。
苏夏摇摇头,眼神在整个房间里搜索着,可是没有魏明远这是个事实。
让你平常不好好吃饭,这回好了吧!得了胃溃疡看你怎么办!梦溪把苏夏的被子掖好,就开始数落苏夏。
“你和蛋清怎么样了?”苏夏勉强撑起身体问。
“还那样呗!”梦溪吧苏夏的脑袋按下去,让她老老实实的躺着。
“你是不是去找魏明远了?”芳离凑近苏夏,和梦溪各自坐在床的两头。
苏夏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把被子蒙到自己的头上。
就像他说的我想我们之间有着12个小时的时差,天南地北的差距阻隔着我们的爱。就像他说的我们就是两个星球,看的见彼此的美好,但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太久,可能看到的时候我们的心都已经死去了。
——苏夏
有些事不能强求,但却也无法强迫自己放下。
梦溪说,“我们都是苦命的孩子,爱情就是全套,我们都一厢情愿的往里跳。很多时候我宁愿做一个无情无义之人,这样没有情没有爱,就平平淡淡一辈子,管它爱与不爱,管它是非过错。”
“苏夏,东西可以乱吃,爱情不可以乱碰啊!以后不管是谁受到了伤害,我们都要紧紧抱在一起,没有什么比我们还在一起更重要。”芳离说。
几个女孩子即使是在病房也可以闹腾腾的,因为他们还不知道一个病房是真的可以死人的,甚至可能似得是他们的朋友。
他们所见到的是,每一个在这里的亲人朋友都可以健健康康走出去,所以才那么无所畏惧。
金佑智这个没良心的,今天终于给安俊黎打了个电话,电话中说了很多关于他最近的几个女朋友怎么漂亮,和他去了一个什么地方,一次花费了多少钱。安俊黎听得耳朵都要爆炸了,不联系的时候觉得挺想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怎么一聊起来金佑智就变得这么可恶。
最后临挂电话前,终于重心凸显出来了,“我下周要去中国了,和你一起在中国上学。”
“什么?”
“我爸爸说最近他的工作很不顺利,让我去中国找一个和他关系很好的叔叔。”金佑智的声音明显哽咽了,开始有点哑哑的,像是含着沙粒在摩擦。“俊黎,我们家可能很快就会变得很穷很穷,我就要一无所有了。”
金佑智是安俊黎在韩国最好的朋友,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两个的性格有很大的不同,但还是成为了特别好的朋友。
想到金佑智要来,安俊黎打算把爸爸的书房收拾一下,让金佑智住进来。
有多久没有进这个房间了呢?一进门的时候,受到震动的灰尘掉落下来,细细碎碎的像是一场封盖住一切的雪。桌子上也有薄薄的灰尘,上面还有一在了69页,灰尘渐渐模糊了上面的字迹。
安俊黎想把这个房间保持和原来一样的样子,可是那些伤痛溃烂之后还是应该结痂的。他把那本书轻轻的合起来,放进爸爸的抽屉里,可能是太久不开抽屉了,合上的时候不知道被卡住了。
安俊黎把手伸到最里面,好多各种各样的资料,安俊黎想把他们拿出来整理好,还有一本爸爸的日记,原来不是因为东西太多所以关抽屉的时候被卡住,而是他们本来就被安放在抽屉和桌子交合的夹层处。
因为里面的字让安俊黎的整个世界都颠覆了,这是她继爸爸的死,妈妈的的入狱又一次受到如此的震惊。
原来这些年爸爸一直在找当初陷害他的那些人的罪证,这其中还包括金佑智的爸爸,仔细的检查,他竟然还发现有些证据是接他的手查出来的,原来她和金佑智的关系并没那么单纯。
难怪他和金佑智的相遇是那么奇怪,难道金佑智靠近他也是为了什么目的么?
“喂,妈妈怎么了?你是说杜羽的病加重了,可能会进一步恶化。那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们家是在拿不出来钱了,现在亲戚们躲我们就像躲瘟疫。小若求爱,最后在回来看看你弟弟吧,他时日不多了,妈妈真觉得对不起他,让他生在这么一个没钱没势的家里。妈妈也对不起你,妈妈没用,也不能帮你什么。”
“妈妈,你别这么说,妈妈,照顾好弟弟,我一定会有办法的。”女孩挂掉电话就开始歇斯底里的哭着,不只为悲伤,更为和这个世界抗争。
“莫啸,今天让你妈妈带着你去岳月家做客,岳月的妈妈刚从加拿大回来,想见见你。本来说要来拜访的,但是为了表示一下我们的诚意,还是我们去一次吧!”
“她妈妈回来,见我干嘛?”
“莫啸,你是妈妈的宝贝,岳月的妈妈也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当然是想看看你值不值得她托付啊!”
“我看不是吧!今天就算我长得歪瓜裂枣,恐怕他们也要借我拼命地巴结爸爸。可是妈,我不喜欢岳月。”
“莫啸告诉妈妈,你是不是有了女朋友?”
“没有。”莫啸斩钉截铁的回答,他不敢当着爸爸的面说出芳离的事情,因为他知道他爸爸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可是他忘了,一向温柔体贴的妈妈,会和爸爸生活这么久,又怎会只是单纯的在家里当花瓶呢!
“那太好了,我和你妈妈已经给你选好了未婚妻,就是岳月。过年我会送你们去英国留学。”莫道远丢下一句话,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