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厂开业后,一切都很顺利,就在开业的第二十天的晚上,辛光明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天晚上,辛光明像往常一样,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完《新闻联播》,又看了两集电视连续剧,等电视剧结束后,正想闭上电视回床上休息,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声。
辛光明走到院中,连问两声:“是谁在敲门?”没有人答应。辛光明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身回屋,没走两步,敲门声又重新响起。
辛光明心中纳昧,这个人到底是谁?有事不能光明正大的来,还鬼鬼祟祟的怕见人。反正我从没做过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辛光明大着胆子走到大门口,把锁打开,用手推开小扇门,往大门口一瞅,着实下了一跳。
只见门口站着个妇女,打扮的花枝招展,猛一看真像个女鬼。
辛光明定睛一看,认识此人,是位妇女。娘家姓丁,名字叫丁美娥,四十多岁,细高个,爱打扮,干净利索,在整个大辛庄出了明的盖三县,人送外号“赛貂蝉”。
她看到辛光明打开大门,笑嘻嘻的走进院子里。辛光明老婆不在家,大晚上的让个女人进家,总感觉不合适。
辛光明出于礼貌,只好笑了笑说到:“大嫂子,今天太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好吗?”
丁美娥娇脆声音说到:“我有一点小事,进屋说完就走。”她边说话边走进了屋内,进屋不请自坐。
辛光明只好硬着头皮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丁美娥一看辛光明坐下后,嬉皮笑脸的说到:“辛大厂长,弟妹不在家,你一个人是不是太孤独了?今天晚上不如我来陪陪你!”她边说话边脱衣服。
辛光明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蒙圈了,等他回过神来,塞貂蝉已经脱下上衣。
辛光明顿时气的暴跳如雷,急慌忙跑到对面,抓起她的衣服用力猛的往她身上一扔,大声吼到:“你给我快点滚出去,能滚多远滚多远。
如若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派出所的人把你抓走。”
丁美娥还想说什么,辛光明拉起她的胳膊就往外边拽。她哪里有辛光明的力气大?被拽了一个琅塘。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她的态度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声音随着脸色同时转变:“大兄弟,我有话说?”
辛光明说:“有话明天再说吧!”
只见她双眼流下了眼泪,哭丧着脸说到:“只有两句话,说完我就走。”
辛光明是个软心人,看见她流眼泪,猜想她一定是有苦中,换了个语气说到:“你先把衣服穿好,坐下来慢慢的说。”
丁美娥站起身来,穿好衣服,重新坐在沙发上。
辛光明倒了杯水放在她的面前,她喝了一口,定了定神,便开口说到:“大兄弟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坏了,其实我不是那种人。
这是第一次,是你大哥硬逼着我让我这么做,我也是实在没办法!”
她又喝了一口水,压稳了激动的情绪,慢慢的讲起了她的苦衷。
丁美饿娘家住在离此八里路的大丁庄,是爹娘做主把她许配大辛庄辛光河为妻。
辛光河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她是有名的盖三县,嫁给辛光河确实有点太委屈,那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丁美饿过门三天就闹离婚,辛光河的父母感觉娶个媳妇不容易,更何况这媳妇如花世玉、貌似天仙。啥事都顺着她、依着她,肩不让她担,手不让她提。并且就连吃饭,都是给她另做小锅饭。
丁美娥连续闹腾了三年,婆家实在没办法,只好答应离婚。家中有黄金,邻居是等称,他们家的举动,众所都知,都不想让他们分离。可是丁美娥主意已定,谁也阻挡不了,只好到刘会计家开离婚证明。
刘会计一听二人要离婚,二话没说,拿出纸笔写了张证明信。
丁美饿两口子都不识字,拿着证明信走到民政局婚姻所。办公人员问他们为什么要离婚?丁美饿说婆家一家人对她不好,都虐待她,说着话把正明信递了过去。
工作人员接过证明信一看,哈哈大笑,笑罢念到:“公公喜、婆婆爱,丈夫拿着天星待,非说进门以三载,从未吃过大锅饭,每顿荤素四个菜。”怎么能说一家人对你不好?快点回家吧!人家没给办理离婚手续,只好回了家。
回家后丁美娥去找刘会计算账,刘会计只是笑了笑,没答话。丁美娥没有离成婚,只好收心过日子。
辛光河的弟弟要结婚盖新房,辛光河前去帮忙,用地平车从大山上往家里拉石头。就在石头快要拉完的时候,地平车翻车了,有一块石头砸在了辛光河的身上,差点儿丢了性命。
辛光河的命是捡回来了,可他也残废了。从此之后重活啥也不能干,一家人的重任都落在了丁美饿身上。
大辛庄建起了砖厂,她没有去上班,她害怕吃不了砖厂的苦。
眼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别人家都忙着给儿子盖房子,娶媳妇,她们家却犯起了愁。
丁美娥沙哑着喉咙接着说:“村里低保、贫困户,没有我们家,砖厂照顾困难户,也没有我们家。其实我们家是最困难的,眼看着左邻右舍都盖起了新房,我们家也想盖,可是我们家没有钱哪!
我一个妇道人,不会生意买卖,就指望种点地收点粮食换钱。现在的物价又高,孩子还得上学,根本不够家庭开资的。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