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瑟想不明白,清大那么多才子英俊,为什么前仆后继拜在雪千黛的石榴裙下,她除了第一名媛带来的家族荣耀,还有什么?
她并不漂亮,够不上校花系花!
她也不是那种学霸,算不得知书达理。
想不明白就不想,花瑟寄希望于整容。在未来半年的时间内,她前后微整十余次,有了今天这副楚楚动人的脸孔。
靳珩并没有对她另眼相看,这让她相当挫败。
但她并不灰心气馁,因为雪千黛同样心有所属。
花瑟甚至主动请缨,帮靳珩追求雪千黛。
事实上,雪千黛提出去k歌的时候,就是花瑟叫的靳珩。她还另外找了朋友,男人的主要职责就是陪衬靳珩。靳珩对她很是感激。
真心话大冒险时,雪千黛输了。当雪千黛提出要找个陌生男子实施大冒险时,花瑟简直要举双手双脚。她的机会来了。
事后,靳珩向雪千黛告白,却被霍云潮搅黄了。雪千黛跟着那位霍学霸走了。孤零零的夜,形影相吊的靳珩,等待他的只有花瑟。
“阿珩,”那是花瑟第一次那么亲密地唤他。“这个世界上,女孩子可不只阿雪一个。你擦亮眼睛,自有繁花为你盛开。”
靳珩只看到无边的夜色,要将他包裹。“可是,都不是她啊。”
花瑟牵着失魂落魄的靳珩,悉心安慰,“如果还有伤心事,就去喝一杯。我知道三里屯有一家酒吧,供应一种叫想入非非的酒,喝了心愿就能达成。”
靳珩高中起就去了国外读书,帝都这些年大基建,变化太大,他并不了解。索性由花瑟带路,他们去了名叫“赋格”的酒吧。当看到窗户上“生当为酒鬼,死亦为酒壶”的信条,靳珩忍俊不禁。
只是靳珩并不知道,这一款加了草药、泡了枸杞的“想入非非”,实际是一杯壮阳酒。他喝嗨了,眼前浮现的都是snow的样子。
snow巧笑嫣然,问他“我好看吗?如果不是我太好看,你怎么看了那么久。”
理智下线的靳珩,捧着花瑟的脸,亲个没完没了,嘴里还说着土味情话。“你真好看,不像蓝眼珠金发的女孩子那么浪,却又比黑头发黄皮肤的女孩开放。我喜欢的不得了。”
一举拿下白马王子的花瑟,带着他去了五星级酒店。她毕竟还是大学生,不敢肆意将人带回家。
别看靳珩平日里斯斯文文的,但进了酒店就变了人,像个王者。
花瑟在极致愉悦中,听到了令她崩溃的声音,靳珩喊着“snow”的名字。
这狗血的情节,竟然发生在花瑟身上。花瑟眼睛都红了。
那一刻,她恨极了雪千黛。
事后,靳珩清醒了,他向所有凉薄的男人一样,“你,开个价吧。”
花瑟冷笑,她也是帝都名媛,不是风尘女子。“价格,你付不起,那是姐的chū_yè。算了,你是留洋归来的,这种事在国外算不得什么,我就当做慈善了,权当安慰一颗伤的七零八落的心。”
本以为事情就此翻篇了,但没过多久,靳珩得知了一个消息,雪千黛和霍云潮确立了恋爱关系。情场失意的靳珩,去了赋格酒吧,鬼使神差地又要了一杯“想入非非”。
花瑟出现了。
人一旦越过界线,就会视规则为无物。两个人又搞在了一起。
这一次,花瑟开口了,“阿珩,我们交往吧。两颗受伤的心,拼在一起就是完整。你如果对我完全无意,又怎么会一次次爬我的床。当局者迷,你没看清楚自己的心罢了。”
靳珩想着借花瑟忘记雪千黛也好,左右没有结果。
再后来就是雪家大厦崩溃。
花瑟,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此刻,她撑着筋疲力尽的身子,包容着靳珩的疯狂,男人啊,真的都是很孩子气呢!她甜蜜地笑问,“阿珩,你看我是谁?snow还是flora?”
靳珩迷离地抬起眸子,喃喃道:“snow。”
永远不要和男人开这种玩笑,他们会犯错的。
花瑟怒了。她攥紧了床单,牙根咬紧,一把推开了靳珩。然后她穿好了衣裳,独自离开。
“靳珩,从今往后,我与你再无半分情意。”
纵然如此,花瑟还不解恨。
好想报复这个世界。
此刻已是凌晨两点多,她翻出手机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号码。
《时尚先锋》总编。
电话拨通,好半天才被接起来。那一头传来男人的哈欠声,“谁呀?”
“喂,利总编吗?我是花氏集团花瑟。贵社有一个编辑,叫……叫袁牧。太年轻了,写的文章也是稚拙,我觉得他委实难当大任。这样的人留在杂志社,只会给杂志社丢人。下次你们想做什么专题,需要什么素材,我但凡能帮得上的,一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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