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穿越过来这些天,一次都没有碰过女人,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国丧期间,民间尚且“停嫁娶,辍音乐”,他身为皇帝,身为孝子,如果与妃嫔行苟且之事,传了出去,那是天大的过失。
他刚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立足未稳,正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时候,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去冒那样的风险。
所以这么多天来,她真正接触的,就是皇后富察氏。但是和她的几次见面,还都是在皇太后那里。今天,他还是第一次来皇后的长春宫。
他可不想一直憋屈着自己,就是他想,现实也不允许他这样做。年轻力壮的皇帝却久不临幸后宫,这本事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后宫成群的佳丽,都正值青春年少,哪一个盼着皇上临幸,不是若大旱之望云霓?一是解空房寂寞之苦,二是盼着早日怀上龙种,母凭子贵。
千顷良田,只有犍牛一头。即使他夜夜劳作,辛勤耕耘,尚不能做到雨露均沾。如果把大家都撂荒了,一群深宫怨妇什么样的牢骚话说不出来?再经太监宫女添油加醋的一传,能把这事当成笑话传遍北京城。
这对他来说,无疑又是一个巨大的风险,他要做的就是把弘历之前所做的事情,尽最大可能的复制过来,这样才能保证他的安全。
依照宫里的惯例,皇帝久未临幸后宫,大丧除服,这第一晚,必然要在皇后这里过。而且,他的心里,现在也只想在皇后这里过夜。在景仁宫见过富察氏仅有的几面,却在他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有几个晚上甚至在梦里梦到了她,这些天以来,他还真是有些期待,期待早日除服,早日来到长春宫见到她。
他的心事还没想完,长春宫已经到了。早就有太监来通知过,他在长春宫门前下了轿,富察皇后已经在殿外迎候。见到他过来,微笑着上前缓缓的行了礼。
院子里的太监宫女“呼啦”跪了一地,乾隆心情很好,和颜悦色的对大家说:“都起来吧。”然后面带笑意,不露声色的缓缓环视了一下四周,依据自己所知道的常识,大概认清了寝殿的所在,同皇后一起走过去。
长春宫装饰的富丽堂皇,但是皇后寝殿的陈设却很简单。只是收拾的干净整洁,一尘不染。一进屋里,就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富察皇后生来就好节俭,平时她从不佩戴用金玉珠翠制成的首饰,头上的饰物是用通草绒线做的花。
一次,乾隆在阅读康熙御制的《清文鉴》一书时,得知当年满族居住在关外苦寒之地,生活条件艰苦,有用鹿尾绒毛搓成线,代替金线绣在袖口的旧俗。乾隆将此事告诉了富察皇后,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此后,富察皇后每年进献给乾隆的荷包都用鹿尾绒搓成的线缝制,十分简朴,以此表示她永不忘本之意。富察皇后的这种节俭之风,深受乾隆的敬佩和尊重。他始终佩戴着富察皇后亲手为他缝制的荷包,一直到老去。
宫女们引导着他们进了寝殿,极有眼色的关了房门,轻轻的退了出去。
在小炕桌前,乾隆与富察氏对坐了,目光大胆的打量着这位在别人眼里自己应该再熟悉不过,而他自己却感觉那么陌生的妻子。
这一次富察氏没有脸红,只是笑嗔道:“上次在景仁宫,皇上也是这么盯着臣妾看,当着皇额娘的面,让臣妾羞得不行。看了这么多年了,还没看够吗?”
说着做了个鬼脸,一脸娇笑。乾隆这才看出来,原来富察氏也有天真可爱的一面,只不过在众人面前,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必须恭谨端庄,举止有度,时刻不能离开一个“礼”字。现在夫妻俩同处一室,在私密的空间里,她才能让自己放开一些。
“没看够”,乾隆笑着说,这也真是他的心里话。不要说他才见过富察氏几次面,连手都没有摸过一下,更别说肌肤之亲了。就是他真的和眼前这个女人做了多年的夫妻,他相信也没有看够的那一天。
“那今晚就让你看个够”,富察氏的脸泛起了娇羞的红晕,“就皇上那生龙活虎的劲头,委屈了这么多天,也着实难为了,呵呵呵”。
乾隆第一次听到富察氏笑出声来,那声音如珠落玉盘,又似莺声燕语,真的让他有点魂不守舍了。
但是刚进屋就做那事,直奔主题,是不是太猴急了些?他是皇上,不是流氓。心里再怎么急,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
那富察氏却是善解人意,温存的道:“地下凉,皇上脱了靴子上来坐吧。”见皇上没言声,她就下了炕,来帮他脱了靴子。
乾隆上了炕,揉了揉有些发僵的脚,果然舒服了许多。
盘膝坐在炕桌前,与富察氏四目相对,这次她没有躲闪,深情款款的望着他,不无疼惜的说:“这阵子你瘦了,是不是事情太多,觉睡得不好?”
“嗯,睡得不好。你呢,睡得好吗?”
“不好,夜里常醒,还总是做梦。”
“梦见什么?”
“我这心里,除了皇上,还能装下什么?”富察氏声音低柔,吐气如兰:“皇上刚登基,肩上担了这么重的担子,我心疼你累。又怕自己做不好,拖累了你。”
乾隆再也把持不住自己,起身过来,把富察氏紧紧的搂在怀里……
第二天军机处和上书房放假一天,太监也长了眼色,早上没敢过来叫他。
积聚的张力得到了释放,轻松惬意的乾隆依偎着富察氏丰肌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