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近了,似乎要看清在斗篷下的样子了,周围好似都安静了下来,要干什么?
还是一步一步的走着,江夏觉得似乎有些口渴,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在影子说话么,然后好像是问了影子一个问题吧,对吧。然后影子在回答了后就不对了,回答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影子在不断的靠近着自己,渐渐的觉着空气都稀薄了,很不习惯,这是怎么回事?
很是艰难的开口,大脑都似乎有些晕了:“影子,你要做什么,怎么.怎么回事?”现在的这是什么情况?
很近了,很近了,近到影子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摸到江夏的脸,很近了。影子的手伸了出来,慢慢的。江夏动不了,原本应该是暧昧的场景就在自己和影子身上发生,这不是原本暧昧么?可是,为什么觉得有些不安,还有些许的害怕。眼前的人,是影子啊,自己信任的影子,到底怎么回事。
在害怕的情绪开始在身体里蔓延的时候,影子的手也伸到了江夏的面前,江夏只能闭上眼睛,然后紧张的等着影子的动作,即使动不了,身体也是在发抖着,在怎么着,自己也只是一个女生,而面前的这个却是一个性别?应该为男的人。
影子却是笑了出来,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给的力量是不是可以带到那个身体吗?那你去了,就知道了。”
说着,就是一推江夏,江夏努力睁大含泪的眼睛看着影子,想挣扎,没有用,只能顺势往后一倒。
闭上眼睛,努力承受。影子,你到底在做着什么?
等待着倒地的疼痛,却是一阵柔软的被窝,软软的很是舒服。一直挣扎的身体也是忽的没有了束缚,挣扎让身体抖了一下。
有些迷惑的睁开双眼,这是一个普通的女生的房间,正对的是一面什么都没有的白墙,左边是一个书桌,上面堆满了各种书,而右边是衣柜,很普通,没有什么不同。
翻身下床,站在了镜子面前,仔细打量着镜子里的这个女生。果然是自己在老屋里见到的那个样子,不过这个样子看上去也只有15岁左右,长长的及腰的栗色长发很是柔顺,现在因为睡觉而弄得有些乱,身上穿的是一身白色棉质睡裙。摸了一下,果然布料极好,而且一看手法,完全不是那些地摊或者是普通的衣服所能有的。这么就是说,还是个富贵人家?
挑挑眉,还是影子知道自己,比起那种动不动就发动泪眼迷离攻势的穷困不堪的白莲花女主,自己还是甘愿去做欺负那种白莲花的人。
不过想到影子,江夏还是有些难受,到底刚才是要做什么,那样的威势,压的自己完全喘不过气来,那么紧张。,但是影子那样的朝自己走来,到底是要做什么呢?想到最后的一推,难道是影子在和自己开玩笑?没有按照以前的方式让自己到那些故事世界里去,却是一推就把自己送过来。难道就只是一个玩笑么?
越想越烦,江夏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还是决定不烦了,懒得想了,到时候回去再去问影子吧。打定主意,江夏也就慢慢的按下了那些不安,然后恢复了进入故事世界完成任务的状态。自己再怎么说,也就是一给影子打工的人,还是安安分分的好好完成任务比较好。
一阵短信铃声传来,这下江夏也是知道是影子大人的消息了。从枕头旁边拿起那个白色的手机,按了一下开机键,显示出解锁画面,手机自动解锁,然后跳到了短信一栏。
“已经开始了,不要多想。”下面照旧是一段乱码。
看到短信内容还有些疑惑,什么叫做不要多想?还没开始想,脑袋又是一阵尖锐的疼痛,就像针扎一样,疼得让江夏忍不住的死死的抓住脑袋,很想减轻一点痛,可是这种把记忆灌输到另一个人的大脑里,本来就是一件对大脑承受能力的一件考验。一个人一生的记忆无比的庞大,一个人的大脑要在同时接受另一个的记忆,基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影子坐到了,但是影子也不可能违背自然规律,那么疼痛是不可避免的。这就是上次江夏去质问影子,要求减轻疼痛的时候的回答。
又是忽然的消失,浑身忽的一轻。江夏是在搀着桌子浑身还是不自觉的走了两步以后才恢复过来。有些喘,大力的呼吸着。真是讨厌这样的传输记忆。
这边还在吐槽,已经在默默的翻着记忆。看完又是一阵吐槽。尼玛,果然是白莲花四处绽放的时代。谢静然是个典型的有钱人家的女儿,一直到上高中的时候都是顺风顺水的,直到遇到了一朵小白花丁依诗,终于改变了人生。本来在高中里上的好好的学,也没啥事,成绩也是不错的,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杜安瑾也是没有对其他女孩表示过好感的,家里也一直是顺风顺水的。终于在高二那年,丁依诗小白花出现了,丁依诗可是从10年后重生回来的,最擅长泪眼迷离,还未开口就已经泪三行。从她出现那天开始,谢静然是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不知道怎么的,不断有各种黑她的流言出现,然后连自己家的生意也是莫名其妙的开始出现了各种问题,最后导致破产,父母跳楼自杀,自己也是一无所有。但是谢静然还是自己努力的打工挣钱然后上学,但是有一天却是被人绑架,然后给卖到了地下会所里,不是作为ji女,那还好,但谢静然却是被人手术做成了异常丑恶的残疾人棍,被当做展示品展示。
这时候丁依诗却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