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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坚捆缚二公子,
仲义怀恨却不知,
通判同是为人父,
西咏不敢生凭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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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坚看着犹如疯魔的儿子,叹了口气,这几天他已经将全部空闲的人手派出去寻找新月,却杳无音讯。
属下禀告他还有好几个势力在寻新月,其中甚至包括了官府的人,据说是赵通判亲自下令,结果却是黑白两道差点将奉城府翻了个,却一丝线索也没寻到。
钱仲义此时被软布包裹后用粗绳捆绑,以免弄伤,捆的像一个虫子一般,嘴里还塞着毛巾,防止他咬舌自尽,不知是最难受的劲已经过去,还是他折腾累了,躺在那里哼哼唧唧,却不再挣扎。
钱坚叹了口气,道:“仲义你不要怪爹,郎中说你这毒想要拔出不易,只能慢慢治疗,一两个月就可康复了。”
“帮主!外面又有人来送信!”有人在门外通禀道。
钱坚打开门接过信件,那人看着钱坚拆信,又补充道:“那人又说是关系到二公子,属下不敢怠慢,不过依旧没问出什么来,只知道是个年轻女子,约摸十六、七岁,长的很漂亮。”
钱坚眼中精光一闪,没有言语,从信封里面拿出两张纸,一张是海图,一张是信件,信件上面只有八个字:若要解药,派人灭寇!
海图上面清晰的画着,在奉城东南方向有一个小岛,小岛上标注了海寇二字,钱坚眉头一皱,这已经是他收到的第五封信了。
“哼!”的冷哼一声道:“这人死到临头了还想将我们当枪使,不用理他,那个送信的乞丐也放了吧,依旧派人跟着点。”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报信的人应了一声便退下。
将毛巾从钱仲义嘴里拿出,钱坚轻生问道:“仲义,你渴不渴?”
“爹。。。”钱仲义微弱的声音传来:“答应她!答应她!”
钱坚摇了摇头,道:“仲义啊,你忍忍就过了么,那个毒丹以后不再碰,自然就会好的。”
钱仲义在缓了口气,道:“爹,可是我现在就受不了了,一个月我会死的!”
钱坚眉头一拧,用毛巾擦了擦钱仲义流出的口水,柔声道:“我就是太娇惯你了,这次就是对你的磨炼,我希望你经过此事以后,能够学会坚强和控制自己的yù_wàng。”
钱仲义张嘴又要说什么,钱坚却一下将毛巾塞入他的口中,继续道:“不必多说了,这次为父心意已决,绝对不会因为你让鲸鲨帮出海冒险的!”
“呜呜呜~!”看着钱坚离去的背景,钱仲义眼中的恳求却变成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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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通判府也收到了一样的来信,赵通判看了之后不置可否,挥了挥手,手下的衙役也退下,他从衙门转回后面的内宅,赵公子被绑在一个行刑架上。
这个架子本来是给犯人上刑之时用的,此时却用来将赵公子固定,赵公子此时已经不再犯瘾,神志还是清晰的,道:“爹!你快派人查抄了天香园!”
赵通判一边指挥人将他放下来,一边冷哼道:“哼!那天香园乃是礼部左侍郎邹光义家的营生!否则早就被排挤走了!你整日里只知道寻花问柳,此次让你吃些亏也好!”
“嘶~哎呀,你轻点!”赵公子揉着被捆的手腕脚踝处,因为他的挣扎,这些地方都被绳子摩擦的破了皮,旁边仆人为他将金疮药涂抹上。
“哎哟~好疼!”一边哎呀咧嘴的叫唤,一边很恨的道:“爹!我可是赵家独苗啊!你就容忍别人给我下毒?”
“此人给你下毒不过是想控制你罢了,已经送了几次信,让我们东海剿寇!”赵通判不屑道。
“爹!那你就派人去剿啊!为何让我受这样的罪!”赵公子埋怨道。
“东海海寇?商船出海就是海寇,除了几股真的海寇,其他的都是各省海商!我剿谁去?”赵通判对儿子咆哮道,缓了口气,又道:“西咏啊!你要理解你爹的难处,我只是一府通判,在奉城还算有用,到了海上谁还管我是谁?”
赵公子赵西咏发大声道:“那你怎么还没抓住她!她一定在奉城!都送了几次信了,一定没出城啊!”
赵通判无奈道:“她知道事情败露早就逃的无影无踪,我已派人发出海捕公文,却一丝痕迹都未查到,那鲸鲨帮的江湖势力也在找他,想来应该和你一样有人中毒了。”
“那我就这么忍着这噬心之苦?儿子快受不了了!”想起之前所受的苦,赵西咏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新月撕碎了去。
“郎中不是说了么!多喝些解毒汤药,这毒是慢性毒,只要不再服用就无大碍!”赵通判很心疼儿子,毕竟赵家就这一棵独苗了,又恨铁不成钢的道:“此事权当给你个教训!谁让你整日游手好闲,你早就成了我的一个破绽,还好没被政敌抓住什么把柄!”
赵西咏委屈道:“我游手好闲怎么了?我又没欺男霸女!我去天香园也是花了钱的!谁能用这个攻击你啊!”
赵通判看了看不争气的儿子,叹了口气,道:“你要是欺男霸女,我早就将你禁足在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那还怪我没有欺男霸女了?!好!等我好了就欺男霸女给你看看!”赵西咏脖子一梗道。
赵通判勃然大怒,举起右手呵斥:“孽畜!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