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莫红绫在雷恩斯走后,气哼哼的翻着白眼嚷嚷。
“哎”,仙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所以你就捣乱瞎忽悠,你知道呗,刚才可吓得我一身的冷汗。
那老头儿可是好相与的主儿么,你真是太莽撞了你,你知道人家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百八十的毒蛇大军,要不是我家宝贝小水晶,我的老命啊,呜呜呜,你可能就看不见我了哟。”心有余悸,想起那事儿来肝颤,小水晶还帮那些毒物洗澡呢,多恶心。
莫红绫撇着嘴,也有点儿恶心的推开在自己衣服上蹭鼻涕眼泪的乐仙儿,“你说妮妮那么仗义,那么爷们儿一个孩子,居然有那么一个不地道的出身,真是白瞎那么一个好人了。
仙儿我敢肯定格尔家族出事儿了,或者妮妮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雷恩斯老狐狸过来,肯定不是为了叙旧那么见到,要真是有心,岂不是老早就会让那个坏丫头认祖归宗了么,非要等到现在不可干嘛。”
仙儿头都没回的往外面走去,“还用你说呀,真是的,我还不知道么,这倒霉孩子离家出走的恰到好处,走吧,找孩子去,命苦的我呀。
你说当初没事儿发那个善心干嘛,没事儿捡个熊孩子玩儿,自作孽不可活。”
“噗”,红绫笑喷,“那谁知道涅,许是你当初抽风了呗,还没抽好,等会儿再走呗,我想去刷街,也不知道这两个小混蛋能跑哪儿去,也不是那里是山高还是水低。”
本来仙儿急急火火的找孩子之魂熊熊燃烧,是不想去的。可是当红绫拉上她的手,在她手心里捏了一把的时候,她明白了,这是为防止有尾巴。
尤莉亚的世界太特殊了,虽然这个世界有很多已知的平行空间,去那些地方旅个游、度个假、串个门也不是啥新鲜的事情,可是尤莉亚的世界太脆弱,要是让有心人知道,恐怕会给人家造成灭族的危险。
仙儿有些佩服这个平常风风火火,说话没谱没留的丫头了。心地不坏,遇事还很从容。
仙儿想了想,“好吧。好吧,你个吃货,不过我最近被我妈逼债,你得替我买单。”
“哈哈”,红绫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一按仙儿的肩头,“么问题呀,咱俩谁跟谁呀,走着。”
这一拍是用上坏了,乐仙儿感觉半边儿身子都麻了,当时就矮了下去。“红绫我我不行了。”
红绫眼角挑了挑,“咋的了”,假装关切。“中风啦,还是生活不能自理了,我声明啊,出钱可以,出力我可不干。”
“切。木义气,不行我得上医院。你得背我,你要是敢丢下我不管,我就打电话叫警察抓你,说你把我钱包偷了。”
“乐仙儿”,莫红绫一跳多高,“乐仙儿你不要得寸进尺,你钱包我就没见过超过十块的票票。”
“切,够十块的我都存起来,准备还我老妈的钱,你上哪儿看去,快点啦,一会儿不如一会了,呜呜我要是过去了,小水晶交给你抚养吧,交给别人我不放心,那孩子可乖啦,可懂事着呢。”
“别呀,祖宗你可别,自己留着玩儿吧,我背还不行么。你们家那个被窝里养蜜蜂的小混蛋,我可惹不起。”
“是毛毛虫。”
这些话一字不漏的全都流进了雷恩斯的耳朵里,
俩人胡说八道的背着出了咖啡厅的门,直奔一家很古老的医院,两人进了医院,又直接奔那里的消防通道。
摸出一个悠悠球,朝墙上一滚,面前出现了一个光幕,穿过光幕,她们已经到了布鲁斯学院的高塔上,这是老怀特的办公室区。还是那个花园,上次老怀特请客,差点儿没把乐仙儿给吓死。
“您好夫人,很高兴又见面了,主人说请您稍等片刻,他做完实验么上就过来。”
还是那个时不时吐吐舌头,穿着一身黑色燕尾服的管家蜥蜴,不知道为什么,仙儿发现那货好像很兴奋的样子。什么吗,怎么跟小水晶看见毛毛虫似的,我有那么香嫩可口吗。
“哎呦,红绫这里的东西不能碰,姑奶奶呀,真的不能碰。”
可是晚了,莫红绫很不自觉的看见了一株鸡冠花,就准备把人家给掐下来,多没社会公德的人哇,可是那朵鸡冠花就是不下了,俩人跟拔河一样僵持不下,然后那朵鸡冠花的脖子就越来越长,然后乐仙儿直接跪地上爬不起了。
早知道这货跟妮妮一个德行,见什么划拉什么,划拉不着就破坏,她绝对不会带她出门的,可是已经晚了。
尼玛那是什么鸡冠花啊,那分明就是森蚺,一头都长了鸡冠的森蚺,你大爷的莫红绫你是要闹哪样。
人家还不死心呢,“仙儿,仙儿你坐地上干嘛呀,赶紧的给我帮个忙呗,奶奶个熊的,居然跟老娘玩儿拔河,老娘拔废了他。”
“大姐,祖宗,谁废谁呀,看清楚了, 那是啥东东,那是森森森蚺。”
“啥啥啥”,红绫闻言都吓傻了,手一松,“哎呦我的妈呀”,往后一撤步正好坐仙儿的背上了,“你咋不早说呀,我还说这个洋人的鸡冠花挺特别的呢,还想打听打听栽培方法,你怎么不说话。”
说你个头啊,你也一百多斤,坐哦背上,我喘气儿都喘不匀和呢。
被激怒的森蚺慢慢吞吞把自己修长的身子从地里拔出来,眯着眼睛,紧紧的逼视着莫红绫,估计是在算计着怎么开始吧。
乐仙儿想死的心都有了,祸害呀,祸害呀,本来以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