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亏得有太夫人您这参天树的加持才有此结果。”
洪玉笑着自香绵手上拿来小盒子“这是民女给太夫人准备的另一件保暖物。”
陈妈妈接过手去,太夫人看着盒里有二只形状怪异的制品好奇问道“这是什麽。”
“您猜猜看。”洪玉不直接回答笑着回道。
她与仆妇丫头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仆妇突然指着惊呼。
“哎,这是足衣吗。”
“足衣?”太夫人细看後眼睛顿时发亮,这看着就比脚上布条好太多了。
这个时代的人在寒冷的冬天都是以白布包裹双脚,然後穿上棉布的袜套来御寒,不但保暖效果不好透气性差很不实用。
洪玉在太夫人面前蹲下,亲自将毛袜子套在她的脚上,松紧针的缩口舒服的束在小腿上。
“真暖和。”太夫人笑的开心拉起洪玉坐在她身旁“你这丫头真是手巧又贴心。”
“太夫人您知道的,民女要好好巴结您嘛。”洪玉亳不扭?v的笑说着。
众人一怔愣後全都笑起来,太夫人还语带宠溺的笑骂“你这丫头还真敢说。”从没见有人能把巴结二字说的如此自然到令人无法生厌。
接着她又拿出五双袜子递给陈妈妈和大丫头芍药和丁香贼贼笑着。
“这是用来讨好陈妈妈和四位姐姐的,以後太夫人要是生了我的气,请陈妈妈看在我贴心份上帮着说说话吧。”
“好啊当着我的面收买我的人。”太夫人佯装气愤笑着“你们看看这丫头是不是胆大包天了。”
一番笑闹完,陈妈妈很是感激提道“亏得姑娘你教的好法子,这几天临睡前按摩後,太夫人晚上睡觉真是安稳多了。”
“当初也是因为母亲身体不好才去学的按摩。”洪玉说着想起己不在身边的妈妈声音一沈“现在想要为母亲尽孝再也没机会了。”红着眼眶低下头去。
“难得你有此孝心,是你母亲没有福气。”太夫人拉着她的手安慰着。
明明是看着柔弱的女子,却有勇气想要与男子论高下,这样的丫头看着就让人心疼怜爱。
“哎,瞧我说这些做什麽惹人心烦,太夫人也该要休憩了吧,民女就先告辞了。”洪玉逼回了泪水抬起头对着众人一笑。
“以後丫头就跟珞儿叫我曾祖奶奶吧。”太夫人拍拍她的手说道“我是有些困倦了,陈妈妈你送丫头出去。”
随着陈妈妈走在庭院中,洪玉犹如身在梦幻中,太夫人这意思是认自己做干曾孙女吗?
“姑娘,我有些话想跟姑娘说。”陈妈妈面容严肃说道。
“陈妈妈您请说,洪玉仔细听您的教诲。”洪玉收回心绪认真的看她。
“我侍侯太夫人多年还没见她对谁这麽上心,姑娘要珍惜这难得的缘份,别让太夫人失望了。”陈妈妈说道。
“洪玉知道做人处事的道理,谨守人之本份绝不愈矩陈妈妈放心。”她无比诚恳指天说道。
此後喜悦布庄每十五天出二套同色围脖和护手筒,虽然不如之前竞价的疯狂,也让这股热潮持续不断,相对也带动布庄生意升了数成,无怪乎顾掌柜这段日子眉开眼笑都能由睡梦上笑醒。
日子就在忙碌中飞快过去,布庄装潢工程也在冬天来临前完成了。
古代的冬天比起现代感觉要冷上几倍,洪玉基本上缩在屋里根本不出门,今天也是临时兴起想吃热腾腾的火锅,这才出门到杨柳道跟大伙热和着吃。
“小姐,小姐。”香绵香草可说是冲着进到屋里,小脸冻的红咚咚的。
“你们这是怎麽了。”洪玉皱起眉头有些不悦的说道。
香绵告声罪递来一张字条“奴婢去市场采买时遇见崔妈妈,她塞了这张字条给奴婢。”
洪玉打开见上面的字迹凌乱歪斜,好似在匆忙间随手写下来的。
十二月廿三日夫人至观音寺上香
“这是…”她拿着字条说不出什麽感觉,隐隐的悸动也不知是自己还是阮红玉。
“已经快二年了,我们终於可以见到夫人了。”香绵香草激动过後忍不住哭成泪人儿。
阮红玉的娘,为女儿呕尽心血备置嫁妆的好母亲,让我得以依靠生存的恩人。
“小姐您怎麽了。”泪光中香绵发现她眼光呆滞不语,吓得猛摇晃她的手臂叫道。
“没什麽。”她被这麽一晃惊醒过来“我要静一静,没事不要吵我。”
见她只身沈默的走向内室,香草不自觉唤了声小姐香绵制止“我们让小姐静一静吧,小姐心里一定很苦。”
看着窗外脑中一片空白,什麽都没想也不知道要想什麽,该去见她吗?见到又该说什麽?
是要说你的女儿已经不在,还是说我不是你的女儿。
原本打算为这身的原主孝顺母亲,可临到能见面了她却害怕,她怕见到一张悲痛欲绝的面容,怕她追问她的孩子去那儿了。
妈妈要是清醒了也会是这般悲伤追问吧。
经过整夜的翻腾难眠,十二月廿三日的清晨终於到来,洪玉与丫头们早早起床,梳洗一番後便去杨柳道准备搭马车前往。
观音寺位在西城门外终年香火鼎盛,今日是恭迎二妈回娘家过年的日子,一早就有善男信女来到寺里等待典礼。
庄福和宏星驾车带着洪玉三人来到观音寺,因为人潮实在太多,她们便在不远处下车步行。
当时崔妈妈塞完纸条转身就走,香绵根本来不及说上话,也不知阮夫人何时来?能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