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歌在心里狂吐槽,但也不敢表现出来。
她知道,慕承弦要她脱裤子是假,要她是真。
但此情此景,她可没那么强大的心脏,把自己交给他,只能硬着头皮拒绝道:“你才脱离生命危险,不适宜做那些事情,我答应你,改天……等你病好了,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慕承弦被女人羞涩又窘迫的样子逗笑了,冷峻的五官,不自觉柔和,“想什么呢,我让你给我脱裤子,是因为我手指被吊灯碎片划破不方便……”
“啥?”
“自己看。”
慕承弦说着,将右手伸到黎晚歌跟前。
女人这才发现,他这只手,缠着白纱布,若是脱裤子,确实不方便。
“这……”
脸,比猪肝还要红了。
黎晚歌啊黎晚歌,你一天天的,都在瞎想什么。
“你刚刚说,我才脱离生命危险,不适宜哪些事情?”
“很多……很多事情,都不适宜做啊!”
黎晚歌心虚道。
“也对……”
慕承弦点点头,却突然将女人压在墙壁上,在她耳畔道:“但有件事情,我保证能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