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知道我姓苏?”苏玉雪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保鸡,她不记得跟保鸡说过自己的姓名啊。
保鸡干笑两声,“刚听路过的小丫鬟说的!”她才不要说自己是在门口偷听来的,太丢脸了!
南宫斐闻言看了保鸡一眼,眼神一闪。
苏玉雪点点头,笑道:“是这样啊!那姑娘你怎么称呼,还有……”看向南宫斐时不由得又红了脸。
“哦,这位是我哥哥洛斐,我叫洛青青。”“南宫”是炼金国的国姓,如果说出去了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洛斐……”苏玉雪倒是没将保鸡的名字听进去,只是小声地重复了一遍南宫斐的假名,很开心的模样。
南宫斐却是不着痕迹地看了保鸡一眼,心中疑惑。看来保鸡的名字确实叫“洛青青”,但即便如此,又与天残宫的追杀有何关系呢?
“对了青青姑娘,大夫说你有孕在身切忌劳累,要多多休息!”苏玉雪有些不好意思道:“大夫说时我还不信呢,因为看你的肚子也不大……而且前天见到你时你竟然还驾着马车,若孕妇如此也太乱来了!”
“我是救人心切。”她何止乱来,而且乱来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苏玉雪这才想起一直想问的问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
闻言,保鸡和南宫斐互相看了看。
见南宫斐的丹凤眼狡黠地眨了眨,保鸡马上明白他这是要自己圆谎编故事,于是没好气地瞪了回去。人家问的是他们两个,他难道一点儿忙都不想帮?
南宫斐不着痕迹地轻笑一声,看着她的眼神很明白,根本就是在说,你连兄妹这种蹩脚的关系都编得出,还有什么是编不出来的?
保鸡瞪他一眼,我倒是想编姐弟关系呢,可也得能骗得过人家啊!
想了想,保鸡干笑了两声,“我们……”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小姐,那位公子该换药了。”
苏玉雪应了声,注意力被转移了,趁着这个机会,保鸡松了一口气。
将药和纱布、剪刀之类的东西端到床边,苏玉雪含羞带怯道:“洛公子,我来帮你……换药吧,大夫……教的我都记住了……”
南宫斐礼貌地笑了笑,“苏小姐,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你我男女有别,由你帮我换药恐有不便,还是交给舍妹来做吧。”
说完看向了保鸡,催促道:“青青,还不快帮为兄换药?”
为兄?舍妹?保鸡忍不住在心里大翻白眼,南宫斐进入角色的速度还真够快的!
“好……好吧。”苏玉雪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慢慢将东西递给了保鸡,“青青姑娘,下手要轻一些。”
“我知道。”话虽这么说,但是当保鸡将南宫斐身上的旧纱布拆下后,他背上恐怖的伤口还是令保鸡触目惊心。
南宫斐的后背中心蜿蜒着一条丑陋的条形伤疤,虽然伤口已经结痂了,但还是隐隐有渗血的迹象。保鸡心疼不已,拿着东西的手也颤抖起来。南宫斐这完全是为了救她,如果不是他用后背帮自己挡住了致命的一击,恐怕自己早就已经死在苍鹰手上了。
南宫斐似是感受到了保鸡的歉疚,安慰道:“只是小伤而已,无碍!”
苏玉雪听他这么说却不乐意了,“什么小伤啊?!大夫说你失血过多,若是再晚一会儿的话就连神仙都救不过来了!”
南宫斐没理会苏玉雪的担心,对保鸡道:“动手换药吧。”
保鸡点点头,颤抖的手慢慢抚上了南宫斐的后背,她还没有做任何动作,南宫斐已经疼得“嘶”了一声。
“南……哥,你没事吧?!”保鸡赶紧缩回了手。
苏玉雪见状心疼道:“青青姑娘,你碰到洛公子结痂的地方了!”
“哦,对不起……哥,是我太毛手毛脚了!”保鸡的愧疚感更重,面对南宫斐的伤口怎么都不敢上手了。
南宫斐轻笑一声,有意帮她缓解紧张感,“多年没听你叫过哥了,这突然一听还真是很顺耳呢!乖妹妹,再多叫两声!”
保鸡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是什么时候都有开玩笑的心情!
“哥,麻烦你转过头去!”保鸡小心地用纱布绕过了南宫斐的胸口,手指避免不了和他的肌肤接触,说来只是小面积的正常接触而已,保鸡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感觉怪怪的,不止手抖得厉害,就连脸都烫得要烧起来了。
而一向大大咧咧的南宫斐也没好到哪里去,保鸡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着,好像努力隐忍着什么似的。
“哥,你还好吧?”保鸡有些不放心。
“怎么会好?”南宫斐好像在和谁赌气一样,小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保鸡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想往前凑凑,却再次不小心碰到了南宫斐的伤口。
“嘶!”南宫斐已经努力隐忍了,但还是有一丝呻吟从口中溢了出来。
保鸡和苏玉雪都是一惊,见他肌肉紧绷努力隐忍,不用想也知道他疼得厉害。
“青青姑娘,你轻一些!”苏玉雪好像已经把南宫斐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比保鸡更加紧张他的情况。
“好!”保鸡被苏玉雪嘱咐了好几回,心里越发紧张了,脑子里一片混乱,突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拿着纱布又在南宫斐胸前绕了几圈,两人的怪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