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烁看她一眼,一脸得意道:“本王可没说一定会回答你。”
“你……”保鸡送了他一记大大的白眼,气得牙痒痒的。
南宫烁见状又道:“你可以猜猜看,猜对了有赏。”
保鸡一脸不会再上当的模样,不愿意再被南宫烁戏弄。若是要玩这种整人的游戏,她永远都不会是南宫烁的对手。
南宫烁看看保鸡,黑亮的眼中光华闪烁,“真的不猜?本王向你保证,赏赐是你想要的。”
保鸡闻言,心里微微一动。自己想要的无非就是南宫烁借兵了,而且是越多越好啊!
她看向南宫烁,却见南宫烁一脸肯定地点了点头。
保鸡想了想,猜道:“主子今天是要探亲访友?”
南宫烁脑袋一歪,认真想了想后答道:“算是答对了一半。”
保鸡苦恼道:“那该怎么算?”
南宫烁慢慢凑向了保鸡,安慰道:“放心,本王向来赏罚分明!现在,就先罚你!”说完,根本没给保鸡反应的时间,他纤长的脖颈微微一伸,嘴唇不偏不倚地吻在了保鸡的脸颊上,轻微又温热的触感令保鸡整个人身体一僵,眼睛瞬间瞪大。
等她回过神时,南宫烁已经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保鸡发火的小脸,心情大好。
“南宫烁,你这算什么?!”保鸡再度后悔了,明明知道这厮靠不住,为什么还会一错再错?
南宫烁毫不在意地笑道:“这是惩罚啊!本王只说答对了有赏,可没说过答错了不罚,刚才这就是罚你了。”
保鸡闻言,皱眉捂上了自己的侧脸。
“那赏赐呢?不是说赏罚各半的吗?”保鸡没好气道。
南宫烁呵呵一笑,整个人舒适地躺在了座位上,“赏赐,晚上自会给你的,莫急!”
保鸡瞥他一眼,手指不由得在腿上画起圈圈来。
时间有些久了,她几乎淡忘了南宫烁是魔头的事实,也忘记了他的魔言魔语了。记得当初在去炼金场的路上时他们两个也是这样的情景,想起那时的一切,虽然还是会觉得气恼,但是更多的却是怀念。
他们兄弟三人对她而言并不只是过客而已,想起和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还是会觉得很美好。
马车行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
南宫烁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交到了保鸡手上。保鸡看到这些东西,忍不住有些纳闷儿,她手上的两个竹篮里不但放着烧给死人的纸钱、金元宝,还有酒壶、瓜果、香烛之类的,这分明就是要祭拜死去之人啊!
南宫烁要祭奠的人是谁?保鸡直觉地认为不会是先皇南宫离肃和被南宫傲杀死的王爷们。
“主子,我们这是……”
南宫烁率先下了车,脸色微微变得有些阴沉,他看着保鸡,催促道:“下车!”
保鸡看出了他的不悦,只好闭了嘴,乖乖下了车。
她下了马车才发现,他们居然是到了一处偏僻的山坡,人迹罕至。但尽管如此,这里的景色却是美不胜收的,特别是现在正处春季,万物复苏,花草萌芽,到处都是一片盎然的绿色。
对车夫吩咐了几句,南宫烁这才对保鸡道:“跟本王上去。”
保鸡看看不算太高的山坡,面露难色。这里的山坡虽然不高,但是却很陡峭,危险是一方面,劳累则是另一方面,她不想因此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我……”保鸡有些犹豫。
南宫烁见状,几乎是恳求道:“算本王求你,本王只想让他们看看你,一眼就好……”
保鸡从没听过南宫烁这么低声下气地说话,恳求的语气是那么真诚,令人动容。这样的南宫烁谁都拒绝不了。
想了想,保鸡还是点了点头,“好。”
南宫烁总归还是怜香惜玉的,他接过了保鸡手上的东西,保鸡手中没有负担,行走起来也稍稍方便了一些。
保鸡和南宫烁两人一前一后,虽然走得缓慢,但是总算也上到了坡顶。
“好累。”保鸡揉着腿终于到达时,眼前的情景令她忍不住愣了愣。
南宫烁已经背对着她跪下了,他的面前堆着两个小小的坟冢,坟冢前立着两块黑色的墓碑,但是上面却一个字都没有。因为有不少杂草在坟冢上长出,南宫烁此刻正在悉心拔除杂草,他专心致志,动作轻柔,好像怕惊扰到什么人似的。
如此温柔的南宫烁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虽然不清楚他在祭拜什么人,但这两个人对南宫烁而言一定非常重要而且绝非普通人,一般人可受不起王爷的跪拜。
似乎感受到了保鸡的注视,南宫烁微微移开了身子,让保鸡直面两块墓碑,如同在向什么人介绍她一般,声音温柔道:“就是她了。”
“主子,你……”保鸡愣了愣,这会儿的南宫烁让她觉得是鬼上身了。
想到这里,保鸡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大白天的,应该不会出什么怪事吧?
南宫烁将头转向墓碑,对身后的保鸡道:“去一边等我,离我远点儿!”
“可是……”这会儿的南宫烁明显不太对劲儿啊,难道真的不用自己陪在身边吗?
“别多话,让你去你就去!”南宫烁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保鸡被他一吼,有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再也没了想理睬他的心情,听话地朝一边走去,“是,主子,奴婢这就走!”
南宫烁没理会保鸡无礼的语气,目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