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鸡在他怀里点点头,“会的,你也可以去看我!”
凌慕凡将叹息转化成笑声,应道:“好。”
两天时间匆匆而过,很快就到了计划逃走的当日。
这两天保鸡很乖,安安静静的模样又回到了先前,也不曾提过要离开的事情。她的乖巧令北堂寒玉诧异的同时却也稍稍放宽了心,却不知道保鸡早已偷偷打好了算盘,趁着蓉儿不在的时候连包袱都整理好了,就等着他出门!
“青青,慕凡约我喝酒,说是有要事与我商谈!”北堂寒玉说着,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不耐烦的情绪,安慰保鸡道:“你若累了就休息一会儿,饿了就叫蓉儿吩咐厨房做想吃的,我很快回来!”
保鸡正在烦恼北堂寒玉的啰嗦,一听他说“很快回来”马上开口道:“不用不用,你不用担心我!慕凡找你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你们好好谈,好好谈哈,别急!”
见保鸡的表情很欢快,北堂寒玉受她感染,也忍不住舒展了眉头,道:“好,那我去了。”
保鸡闻言赶紧摆摆手,装作乖巧地目送他离去。
紫霞阁内,刚刚打探完消息的小红兴冲冲地进了门。
“王妃,王爷刚刚出门去了,我们的机会来了!”
凌紫烟闻言,微闭的双眸猛然睁开,眼中闪过狠戾的光芒,冷声道:“小红,交给你了,除掉那贱人的孽种!”
小红赶紧应声道:“王妃放心!”说着,摸了摸袖口里的纸包,脸上也露出了得意而狠戾的笑容,有了这包藏红花,那贱人的孽种必死无疑!
等了一会儿,确定北堂寒玉已经出门走远了,保鸡这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将小包袱往怀里一塞,偷偷向后门处移动。
“郡主,您要去哪儿啊?”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蓉儿的声音,保鸡一惊,包袱险些掉落在地。
“蓉……蓉儿……”见蓉儿朝自己走来,保鸡赶紧将包袱朝墙根处顶了顶,阻拦道:“蓉儿,我闲得无聊,去后院看看红鲤……你不用陪着了,去忙吧。”
蓉儿闻言,只能停住了脚步。王爷吩咐过,凡事要顺从小郡主的意思,不要总看着她,免得惹她不开心。
“那郡主小心些,有什么需要就叫奴婢。”
保鸡赶紧点点头,见蓉儿离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朝后院走。后院没什么人,而且还有个小门,从那里出去刚好能顺利通向跟小桃约好的地方。
而与此同时,坐在马车里的北堂寒玉突然感觉心生不宁,莫名觉得不安起来。
保鸡今天特别乖巧,按理说这是一件好事,但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很奇怪?
北堂寒玉眉头皱了下,还是忧心不已,终于忍不住对车夫喊道:“回府!”
“居然还给老娘上锁了?北堂寒玉,真有你的!”看着小门上挂着的铁索,保鸡气得直咬牙。
她正急得团团转,眼神一扫,却正好扫到了一把下人们留在这里的斧头,当即心中一喜,将斧头拿起。
“北堂寒玉,你要锁就好好锁,有本事别留下斧头给我啊!”保鸡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力去砍锁链。后院很少有人来,而且距离前院较远,就算有什么声音前院也听不到。
她用力砍了好几下,锁链终于“嘭”的一声脆响断开了,保鸡一喜,赶紧将斧头一扔,扒了锁链就要推门而出。
谁知刚一开门,眼前就跃进了一双白色勾金纹的男靴,保鸡见状,心里咯噔一下,颤巍巍地抬起头,对上了那人暴怒的俊脸。
“北堂……寒玉,你不是走了吗?”
北堂寒玉冷笑一声,步步紧逼,而保鸡则是被他的气势所威慑,步步后退。
“哼,你当然希望我走了!”北堂寒玉眼神微冷,心中划过痛楚,幸亏他觉得不对劲儿,命车夫急忙回赶,不然真就被蒙蔽过去了。
北堂寒玉冰冷的气势令保鸡害怕,但还是坚决道:“你拦不住我的,我早晚会离开!”
保鸡的话无疑令北堂寒玉痛上加痛。难道保鸡这几天的妥协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难道她毫不在乎自己的真心相待,无论自己怎么做她都不肯放弃那个人?!
他北堂寒玉何时如此卑微过?为了这个女人,他简直是将自己的自尊拱手递上任她践踏!但即便如此,也仍旧留不住她?
北堂寒玉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抽痛,双拳紧攥,骨节咯吱作响。
“北堂寒玉,你要做什么?”此刻的北堂寒玉让她觉得惧怕。
北堂寒玉眉头紧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寒的气息,他愣了愣,突然一把抓起保鸡的手,粗暴地将她拉进了后院的一间客房里,然后将门关闭,对跟来的下人吩咐道:“拿锁来!”
保鸡在里面听到他的话,气急地拍门,“北堂寒玉,你不能这样!”
北堂寒玉此刻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只有被保鸡欺骗的伤心,他冷声道:“本王偏要试试能不能留住你!”
北堂寒玉是跟她动了真格的!
听到落锁的声音,保鸡愣了愣又开始拼命拍门叫喊,“北堂寒玉,你不能锁我!放我离开,放我离开!”
北堂寒玉丝毫不为所动,将钥匙收好,对下人道:“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靠近后院!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上前!”
“是!”下人应了一声,赶紧跑走了。
北堂寒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