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紫烟,你说是不是老天要我收拾你呢?昨天我才发现了这东西,今天就能用你身上了!
凌紫烟,你说我对你是不是很实在呢?你想要我的命,但我却好心地只要你半条命而已哦……
保鸡想着,乐得手一抖,又抖进酒壶里不少巴豆粉。见袋子里还剩了一些,保鸡索性心一横,将剩下的粉末全部散在了菜上。
北堂寒玉,凌紫烟,你们真该谢谢我,经我这么一帮忙,你们都能拍片去了——肚拉拉升职记哦!只不过,升职做爹娘那是暂时没戏了!
紫霞阁内,烛火昏黄,薄纱轻舞,透露着一股暧昧至极的气息。
精心打扮后的凌紫烟与应邀共进晚膳的北堂寒玉面对面而坐。
凌紫烟深情看了北堂寒玉一眼,马上羞怯地低下了头。不管过了多久,只要一看到王爷的俊容,她还是忍不住小鹿乱撞。王爷天人之姿,岂是北堂寒冰可以与之相比的?
想到这里,凌紫烟更觉自己没有选错人,举杯道:“王爷,臣妾敬您一杯!”
她这杯酒几乎递到了北堂寒玉的嘴边,手指碰触到北堂寒玉的侧脸,令北堂寒玉不适地退后了一些,然后才接过酒杯。
今天的凌紫烟与平时大不相同,她周身散发出的冶艳气息令北堂寒玉不适。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到了保鸡所说的话,眼前这个素来温柔婉约的女人真会做出那般恶毒的事情来?
“紫烟,本王也敬你!”他虽然不爱眼前这个女人,却也只能小心维护两人之间的关系了。
凌紫烟一听这话,花容更加灿烂,当即便爽快地喝了下去,不知是酒意醉人还是情难自控,她突然握住了北堂寒玉的手,娇羞道:“王爷,三年孝期将满,今日能否补给臣妾一杯交杯酒……”虽说三年前是她甘愿嫁给了北堂寒玉,但是当时无鼓乐、无喜服、无拜堂、无洞房甚至无交杯酒的大婚却是她难以忘怀的遗憾。
她虽然得到了想要的男人,梦寐以求的身份以及他人的艳羡,但是,心里终归是不满的。
当年是因怡妃娘娘病逝才一切从简的,现今孝期将满,是否该将委屈了她的补偿回来?
“这……”见凌紫烟的胳膊已如水蛇般缠上了自己的胳膊,眼中满是渴求,北堂寒玉不免心软,毕竟,他是对不起这个女人的。
从前,他无情无爱,一切都可以听从父皇遗命,为北堂国而牺牲。但是现在,他心里有了牵绊,再难平静无波了。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喝了交杯酒既是伤了她,也是玷污了自己的感情,他做不到。
“紫烟,不可!”最终,北堂寒玉还是心一横,推开了凌紫烟的手。
“王爷……”凌紫烟似乎不明白北堂寒玉为什么会突然变了脸色,有些委屈道:“王爷,臣妾喜欢……”
话没说完,腹中突然一阵绞痛,她眉一皱,当即闭了口捂住腹部。
“紫烟,你怎么……”北堂寒玉话没说完,脸色也是一僵。他明明只喝了一杯酒而已,为什么腹中会有翻江倒海的感觉?
“王爷……”凌紫烟本想行个礼后再退下,但是腹中的激烈情况是在是容不得她多耽搁了,当即踉跄着朝门外跑去。
“王妃,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小红守在门口,本是盼着听到两人的好消息,没想到,竟是看到了直不起身子的凌紫烟。
“扶我……去茅厕……”凌紫烟的脸又是一皱,催促的话也说不利索了,只能狠拽小红的衣服。
“哦……是是是!”小红朝屋里看了一眼,来不及管北堂寒玉的情况,就扶着凌紫烟去了茅厕。
凌紫烟刚离开不久,北堂寒玉也是苦着一张脸出了屋子。他本想加快速度,奈何脚软无力,根本使不上力气。
正在发愁时,偏巧一个小家丁经过,见北堂寒玉脸色不对又捂着肚子,赶紧上前询问道:“王爷可是腹痛?”
北堂寒玉皱着脸点了点头。
“奴才这就去请大夫来!”小家丁刚要走,北堂寒玉心急地去拦他,却不小心地扑了个空,跌倒在地。
“王爷!”小家丁赶紧将人扶起,“奴才先送您回房!”
“不……先去……茅厕……”北堂寒玉已经痛得说不清楚话了。
亏得小家丁机灵,愣了愣,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搀扶着将人弄进了另一边的茅厕里。
凌紫烟和北堂寒玉的茅厕左右相邻,此时,两人也顾上什么形象不形象了,你“嗯”一声,我“唔”一声,不雅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泻千里。
见凌紫烟终于推门出来了,小红赶紧关切道:“王妃,好些了吗?”
“嗯……”凌紫烟刚点了一下头,腹中又是一阵翻滚,放开小红的手就又冲进了茅厕里。
她前脚进去,北堂寒玉后脚从隔壁走了出来,脚步虚软,看起来喘气都费力了。
“王爷,可好些了?”小家丁很是尽责,也一直守在茅厕外面没走。
“还好……”说着,也是眉头一皱,又匆匆进了茅厕,闷闷对外面吩咐了一声,“再拿些草纸来……”
这一晚,是拉坏了北堂寒玉和凌紫烟,忙坏了小红和那个小家丁。他们不但被臭气熏着,就连草纸都送了三四回……
等到北堂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