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前面是一个红衣女人,女人的屁股又肥又大,保鸡见状,心里贼笑一声,伸出手就在女人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赶紧低下了头。
凌慕凡刚想开口,红衣女人已经惊叫一声面向他们,眼神在他们两个之间徘徊,本来就已经不忍直视的脸再配上皱眉的表情更让人眼睛沉得抬不动了。
“这位大姐……”凌慕凡看了保鸡一眼,刚想开口,红衣女人却突然夜叉模样地单手叉腰,另外一手指向他们,“到底是哪个登徒子刚才摸我屁股?”
保鸡闻言,赶紧指指身边的凌慕凡道:“是他是他!”
凌慕凡看向保鸡,诧异了一下之后认出了保鸡,赶忙解释道:“姑娘,是她。”
见保鸡和凌慕凡都不承认,红衣女人无可奈何,“你们两个……我要去高官,把你们两个一起告了……”
女子的眼中已经急得有了泪水,跺跺脚就要走。
保鸡赶紧拉住她,委屈道:“这位秀,你要告就告他,告我做什么?”
红衣女人虽然哭哭啼啼,但是脑袋还算清楚,“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有什么证据?”
“当然有证据了!”保鸡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马上底气十足地拔下了头上的发簪,一头长发披散而下,“我是女人,摸你屁股做什么,嗯?”
这个证据让红衣女人完全信服了,对着凌慕凡就骂了一声,“衣冠qín_shòu!”说着就拽住了他的衣服,“走,跟我去见官!”
“这位姑娘,你听我说……”凌慕凡被拉拉扯扯,有口难辩。
“我要去告官!有什么话你跟官老爷说吧!”红衣女人虽然一脸受了委屈的模样,力气却是大得惊人。
凌慕凡瞪了一眼保鸡,刚想解释,已经有更多人围了过来,其中就包括红衣女人的丈夫。众人将凌慕凡围在中间,一起数落起凌慕凡的不是,有些激动的都想要动手教训他了。
保鸡见状,偷笑着离开了现场,这次她倒不担心会闹出什么事来。凌慕凡是谁,那可是将军的儿子,王妃的弟弟,会出什么事?自己也就是小整他一下而已,其实也没什么整他的理由,多半就是恨屋及乌。
保鸡和小桃在一家卖婴儿服饰的小店里转了一圈,刚要出门,却见凌慕凡气冲冲地走在街上,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保鸡见状,赶紧将小桃拉回了店里。
“秀,怎么了?”小桃不解。
这瘟神肯定是来找自己报仇的。保鸡脸色一黑,问老板道:“老板,你们店里有后门吗?”
“有有有!”保鸡和小桃在店里扫了不少货,老板自然热情,赶忙指了指后门的位置。
“谢了老板!”保鸡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就拉着小桃进了后门。
“秀,我们干嘛……”小桃根本不知道保鸡在搞什么鬼,她只是觉得保鸡太能折腾了,自己这大肚子被她左拉右拽的着实费劲呀!
“躲个瘟神!”保鸡从后门露出头,刚想长出一口气,没想到又瞧见了凌慕凡,当即又将头缩了回来。
这么巧?她都有点儿怀疑这凌慕凡是不是长了一只狗鼻子,能追着她的味道找人了!
小桃总算看出了个大概,疑惑道:“秀,我们干嘛要躲他?他跟你有过节?”
“何止是有过节,还不小呢!”见凌慕凡走过去了,保鸡赶紧拉着小桃朝反方向走。
现在她也后悔一时兴起开了那么过分的玩笑,现在害得小桃也陪着她担惊受怕的。
两人专心逃走,没留神拐角处突然伸出了一只大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粗蛮地拽进了隐蔽的小巷里。
“秀……啊!”小桃行动笨拙,刚一开口就被人拍在了后颈上,昏了过去,两个一脸凶相的男人利落地将昏倒的小桃塞进了马车里。
“小桃!”保鸡见他们正欲对自己下手,惊慌之下只得赌赌运气,大叫了一声,“凌慕凡,救命啊!”
凌慕凡才走不远,听到呼喊声,马上转过头去找声音的来源。
话音刚落,也被拍晕了过去,一起塞进了马车里。三个男人将事情办妥,马上驾车逃离。
声音像是从那巷子里发出的,而这辆马车疾驰的速度也不正常,这里面定有问题!
想到这里,凌慕凡眉头一紧,未加思索地就抢过了一匹路人的马,快速驾马追踪马车而去。
马车一路狂奔,很快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树林里,经过一段颠簸的道路时,马车骤然一晃,保鸡的后脑碰到了车厢,疼得醒了过来。
看到眼前昏迷的小桃时,保鸡的双眼骤然睁大,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马车不停颠簸,一定是到了极为偏僻的路段,若是这个时候再不想办法逃走,她和小桃的下场一定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保鸡趁车厢内的两个男人不注意,拼尽力气掀开车帘,大喊一声,“救命啊!”
车内的两个男人一惊,又露出了凶神恶煞的模样,狠狠道:“本想到了崖边再解决你的,看来你是等不及去死了!”说着,其中一个男人猛地拔刀,直直地像保鸡刺去。
保鸡灵活地避开了要害,却被划伤了手臂,“啊!”
“我看你往哪里逃!”眼看那人的刀再度刺来,保鸡心一横,身体撞向车门,直接从车厢里滚落到地上,如陀螺一般翻转了好几圈,扬起尘土一片,这才在剧烈的咳嗽中慢慢停下。
车厢里的两个男人也跟着跳了出来,看来他们是非杀保鸡不可!
眼见两个男人如地狱修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