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皇上把保鸡安排在这里,用意再明显不过了。

伺候保鸡的宫女荷香见是皇上来了,慌忙对保鸡道:“保鸡姑娘,皇上驾到!”

保鸡姑娘是保鸡给他们的叫法,免得他们乱叫娘娘、皇后娘娘之类的!

保鸡闻言心不在焉,仍旧专心嗑着瓜子,“来就来呗,我不方便接驾!”

南宫离歌在门口就听到了保鸡的话,冲着有些惊恐的荷香摆了下手,荷香马上出了屋,小心地将房门关好,将空间留给了两人。

“怎么不方便接驾?”南宫离歌边走近保鸡边问道。听保鸡的口气,似乎在跟他赌气?

没错,保鸡就是在生气。她气南宫离歌在宣政殿上坏了她的名声,虽然她不在乎那玩意儿,但也不愿意南宫离歌拿去当作皮球玩儿!她就是在意了,怎么着?!

保鸡闻言拍拍自己的肚子,“有小的不方便啊,怎么接驾?”

南宫离歌闻言,忍不住勾起了唇角。这个女人说话总是大胆又可爱!

他在保鸡身旁坐下,哄道:“若不这样说,怎能说服他们同意朕立你为后?”

保鸡闻言,忍不住垂下了头,她也不是不知道南宫离歌是为了自己。生气,也只是因为害羞吧,虽然她是现代人,年纪比这身体的主人要大,但也只是没什么恋爱经验的菜鸟而已,看过片子没实战过的女人莫名被说怀了小的,心里还是觉得别扭。

“不同意就算了,我也不是很在乎名分什么的,什么皇不皇后的根本无所谓!”她在乎的是南宫离歌和他承诺的话,终此一生,仅她一人!

南宫离歌闻言,扣住了保鸡的肩膀,“可是朕在乎!”

他的大事未完,不敢保证以后不会伤到他,毕竟她和那几人关系甚笃。他能够做的,只是趁现在尽可能多的给她自己所能给的一切。

保鸡闻言,忍不住被南宫离歌的深情打动,终于道:“可是你能骗他们多久呢?要是他们发现我根本没有怀孕,到时候可就不止是对我指指点点了,很有可能是喊打喊杀!”

南宫离歌闻言,突然魅惑一笑,“若是怕没有孩子,不如我们现在就来抓紧时间要上一个。”

“啊……”保鸡闻言险些闪了舌头。这这这……她终于颤巍巍地伸出手,摸向了南宫离歌的额头。

“烫的不是头,而是这里……”南宫离歌如呓语般说了一句,拉过保鸡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保鸡能感受到南宫离歌强有力的心跳。南宫离歌火热的眼神让她忍不住紧张,慢慢垂下了头。

这个……不太好吧?南宫离歌一直是她心中男神一样的存在,她习惯了遥遥地仰视他,突然间这么靠近,心脏完全承受不住。

南宫离歌今晚是怎么了?

“保鸡,你不愿意?”南宫离歌的声音轻得如同羽毛,魅惑至极。从他接受保鸡闯进了自己的心这个事实之后,每一分钟都可以说是幸福且不安的,心被填满的感觉很好,他像孩子一样很想一再确认。而未来也还有太多变数,他不安。

“也……不是……”干嘛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啊,谁能拒绝得了?

“啊!”保鸡还在发愣,身体却突然被人悬空抱起,她惊得大叫一声,“你干嘛?!”

南宫离歌露出了绝美的笑容,忽然吹灭了桌上的蜡烛,抱着她朝屋里的大床走去,“朕想要你。”

南宫离歌每走一步,保鸡的心跳就更快一分,在南宫离歌将她平放到大床上之时,保鸡的心简直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这种事,看别人做是一回事,轮到自己可又是另一回事了……

南宫离歌今晚不是病了就是疯了,跟以往的他完全不同啊!

屋里黑乎乎的,可能是视觉受阻,反倒令听觉变得敏锐起来。保鸡虽然看不到南宫离歌的动作,却能清楚地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忍不住为他的身体担心。

“皇上太乱来了……”他忙了一天,刚才又猛地抱起自己,身体本来就够不好的了,还这么不小心!

南宫离歌闻言,笑道:“朕的体力很好。”

天地良心,她只是好心关心他的身体健康,为毛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邪恶的双层意思?是她想多了?不对,今晚的南宫离歌根本就是一只妖孽!

保鸡刚想说话,身体却猛地一颤,南宫离歌薄凉的唇居然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压了下来,保鸡的头被他冰凉的手紧紧扣住,他的吻强势而下,放肆地与保鸡唇齿相交,带着不容逃脱的气势。

“唔……”保鸡只觉得嘴上一麻,整个人不自觉地化成了一滩水。

南宫离歌的吻移向她的脖颈和耳朵,微痒的感觉令保鸡的脖子不由得缩了缩,她想推开南宫离歌,却使不出半分力气,身体越发滚烫起来。

这种感觉古怪而陌生,却莫名地令人无力抗拒……

“保鸡……”南宫离歌动情的呼唤在此刻听来尤其引人陶醉,受了蛊惑一般,保鸡抗拒的手竟转为了拥抱回应。

南宫离歌因她的反应而喜悦,将保鸡搂得更紧,两人如交颈鸳鸯一般,靠在彼此的肩头。

此时此刻,南宫离歌心中漾起了无限的满足和感恩,他从不知道人的温度可以这么暖,也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渴望与人相依偎的感觉。一直以来,母妃教给他的只有恨……

半梦半醒中,保鸡隐隐觉得自己的衣带被轻柔地解开了,胸口处突然一凉。她猛地一惊,瞬间回神不少。

“皇上……”每个女人都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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