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就是个麻烦!”保鸡侧过头,怒视南宫烈,“所以请三皇子让奴婢下去,奴婢也没想给三皇子添麻烦!”
见保鸡真的生气了,南宫烈眉头皱得更紧。女人,到底要怎么哄?
“别乱动!”保鸡不满地扭动身体,南宫烈无奈,只得紧紧将她箍在怀里。保鸡的身体柔若无骨,在他怀中如小鱼般左右滑动,这种奇妙的身体触感令南宫烈分心,只想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一些。
“你勒死我了!”保鸡被南宫烈的大手紧抱,喘不过气来,“快让我下马!”
“还不是因为你乱动!”南宫烈也没好气,保鸡乱动,他的身体也跟着摇晃。
“你让我下马我就不会乱动了!”这人,实在太奇怪了!
南宫烈执拗道:“你不乱动就不会觉得勒了!”
“你!”保鸡没好气地一甩手,没想到恰好打在马脖子上,马儿受了惊,突然狂奔起来。
马儿的异动太突然,南宫烈也难控制。
“不好,是绊马索!”南宫烈发现时已经为时过晚,马儿的前蹄被绊马索勾住,身体向前栽倒,痛苦地嘶鸣一声。
“啊!”保鸡和南宫烈被甩飞,南宫烈大手将保鸡揽进怀里,自己坠落在地,将保鸡护在自己身上以免她摔伤。
“啊!”保鸡惊魂未定,两个人突然滚轴一样从斜坡上快速向下翻滚。
碎石子划破了南宫烈的背,他闷哼一声,仍努力将保鸡护在怀里,安慰道:“别怕。”
保鸡眼前一黑,不怕就怪了!她过去二十几年加一起都没今天一天刺激,快被玩死了!
两个人滚到一边虚掩着的杂草堆上,保鸡本以为得救了,却没想到这杂草根本就是骗人的,两人“扑通”一声掉进了下面的坑里。
“唔!”保鸡的脚踝突然一疼,跌坐在地。坑里黑乎乎的,她看不到南宫烈的人影,忍不住害怕了,“南宫烈!”
“在这里。”南宫烈应了一声,令保鸡莫名安心了。
南宫烈掏出火折子,点燃了坑里的树枝,黑黢黢的坑里这才有了一丝光明,“我们掉进捕兽洞里了。”
保鸡闻言向上看看,郁闷道:“这洞太深了,我们怎么出去啊?”
南宫烈扒拉着火堆,心不在焉,“没办法,只能等人来了。”
“要是他们一直发现不了我们失踪了,我们岂不是要被困死在这里?”南宫烈这厮也太淡定了吧?
南宫烈这才责备道:“还不是因为你胡闹!”要不是她乱动惊了马儿,他们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了。
保鸡一听南宫烈这话,又想起了刚刚两人吵架的事情,瘪瘪嘴道:“好好好,都是奴婢的错,行了吧?”
保鸡不想再搭理南宫烈,身体往一边挪了挪,脚踝又是一疼,“唔!”她刚刚都忘记脚受伤的事情了,现在看来,她的脚伤得不轻。
南宫烈赶紧凑到了保鸡面前,紧张道:“怎么了?”
保鸡疼得龇牙咧嘴,“腿好像断了。”
南宫烈小心翼翼地伸手在保鸡的脚踝处摸了摸,道:“你忍着点儿。”手上突然一用力,“咯嘣”一声,保鸡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好了。”南宫烈看保鸡一眼,“你活动下。”
保鸡动了动,发现确实不疼了,但仍旧不满道:“你下手也太猛了吧,差点儿疼死我!”
南宫烈皱眉,但见保鸡额头都是汗水,忍不住软了口气,“不是跟你说过了?”
“你说是说了,也给人点儿准备的时间啊!”保鸡愤愤道。
南宫烈见保鸡又发脾气,自己也忍不住没了好气,“皇叔做什么都对,本宫做什么都惹你埋怨!”
“呃……”保鸡微愣,怎么又扯到南宫离歌身上去了?
南宫烈的脾气一阵一阵的,自己还是少说话为妙!保鸡想着,向后退了退,手却突然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而且很是光滑,这是?
她又摸了摸,转头一看,当即吓得缩回了手,被踩到尾巴一样跳了起来,猛地一扑,恰好扑进了南宫烈的怀里,“骨……骨头……”
南宫烈就着火光看了看,确实是一堆白骨,应该是动物的。这本就是捕兽洞,有动物的尸骨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本想说保鸡小题大做,但是看到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女人,心却软成了一滩水,忍不住将她搂紧了一些,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保鸡惊魂未定,一颗心跳得扑通扑通的。
南宫烈见状,大手伸出,犹豫了好多次才放到了保鸡头上,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也愈发轻柔魅惑,倒有几分南宫斐的味道了,“别怕……”
保鸡闻言一愣,难道南宫烈才是被吓傻了?这种喷火男也会打柔情牌?更吓人!
“南宫烈……”保鸡从南宫烈怀里挪开,狐疑地看了他两眼,然后大着胆子摸上了南宫烈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也不烫啊……”
南宫烈瞬间明白过来,怒道:“你这女人!”大手一挥,将保鸡拨到了一边。自己对她好,她反而以为自己的神智出了问题,可恶!
两人一时无语,洞里静悄悄的,气氛尴尬异常。
保鸡轻咳两声,本想先找话说,南宫烈却突然幽幽地开口道:“女人,我想离开了。”
保鸡闻言忍不住道:“这不是废话吗?我也想离开!”谁愿意待在这个破洞里,守着这些白骨头一晚上的话她铁定会做噩梦!
南宫烈叹口气,“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