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云悠终于气呼呼地回了平江,而主动选择退出的五皇子也被送回了皇宫里,保鼠虽然跟着五皇子一起离开了,但是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炼金场里又冷清了一些,但是生活依旧。经过大皇子那件事,大家已经习惯了不少,现在已经能轻松面对分别这种事情,他们毕竟是皇族,感情至上在他们看来是最不理智的。

秦暮的魔鬼操练如常,“今日徒手对战,两两一组。”

闻言,站在保鸡身边的保猪脸色异常难看。保猪一直是个淡定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很少,脸色难看那就更是少见了。

“主子……”保猪轻唤一声,却被九皇子南宫临蹙眉瞪了一眼,收了声。

保鸡以为他是担心自家主子的安危,安慰道:“保猪你担心过头了,九皇子可是跟我家主子对战,我家主子的威力没那么强的。”

保猪没有理会保鸡的玩笑,皱了皱眉,脸色依旧难看。

“九哥,得罪了!”南宫烁与南宫临面对面,做出了抱拳的手势。

南宫临的表情有些僵硬,本想抱拳回礼,手却只微微抬了一下就又放了回去,“十二弟,咱们点到即止。”

南宫烁以为他是在说客套话,根本没放在心上,全力出招攻击,南宫临先是向后退了一步,见南宫烁又逼近自己,避无可避之下只得出手阻挡。他的右手被南宫烁的拳头击中,当即痛得脸色惨白,“啊”地痛呼一声倒在地上。

南宫烁的力道并不重,不清楚南宫临怎会如此,惊诧道:“九哥,你怎么了?!”

“主子!”保猪见状,紧张地奔了过去。

南宫临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皱眉托着自己的右胳膊。他们这边的状况很快被秦暮注意到,他走近两人,蹲下身子问道:“九皇子何事?”

见南宫临不肯回答,秦暮强硬地将他的袖子挽起,南宫临右臂上的大块淤青触目惊心。

“这伤是怎么回事?”秦暮问道。

南宫烁不想被误会,解释道:“本宫刚才的力道很轻,不会将九哥伤得如此之重……”

秦暮点头道:“这伤不是刚形成的。”转而看着南宫临,重复道:“九皇子,怎么回事?”

见南宫临不肯开口,秦暮转而去问保猪,“保猪侍卫,你说!”

“昨晚过节,街上人多拥挤,主子被人群挤倒,扭伤了胳膊……”保猪低着头,一脸愧疚。

保鸡恍然大悟,原来保猪担心的是这件事。

秦暮闻言道:“没保护好主子是侍卫失职,皇子受伤不是小事,此事我必须上报钱总管。”

保猪闻言,认命一般低垂着头。

操练暂停,秦暮将事情上报后,钱金很快带着人赶了过来,与初一那晚一样的阵仗。看到这种阵仗,肯定不是好征兆。

“大胆保猪!”钱金厉声道,“你保护不周令九皇子受伤还胆敢不报,意图瞒天过海?!”

保猪应声跪下,“奴才不敢……”

钱金似乎对惩治人很有兴趣,声音都比平时要洪亮许多,对左右两人吩咐道:“将保猪带回固房,依律重打五十大板,以示惩戒!”

身后两人闻言,走上前将跪地的保猪架起。保猪求救的眼神看向南宫临,南宫临却是默默别过脸去,当作没看到一般。

保猪眼神一暗,认命地垂了头,任由钱金的手下将其拖走。昨晚是主子命令他不许跟在身边所以才会出了事情的,但是主子不亲口说出又有谁会信他?五十板子算是要了他半条命,主子不是不清楚,但是主子为了自己的面子不肯说出事实……

保猪心里黯然,心如死灰。跟着九皇子,自己根本看不到希望,甚至连微弱的温情都感受不到,反正自己的命运早晚如保羊和保鼠一样,罢了……

看着保猪心如死灰的模样,保鸡忍不住哀伤。保羊、保鼠还有保猪,他们这些保皇侍卫确实是对手,但到底也是同命相连的同伴,有着一样受压迫的命运,不彼此同情又能奢望谁的怜悯?

固房又是一阵“噼啪”的声响,棍棒击打皮肉的声音令人不适。只是比起保羊受刑那次,保猪始终很安静,没有发出一声痛呼,由着五十板子在自己身上肆虐。心死了,身也不觉得痛了。

击打声终于停下,保猪被两个打手扔垃圾一样丢出了固房,他瘫软在地,屁股已经是血肉模糊,令人不忍直视。

“这次只是小惩大诫,如有再犯,定斩不饶!”钱金狠戾地丢下一句话,毫不怜悯地关上了固房的门。

保鸡看看九皇子,见他丝毫没有要管保猪的意思,鄙视地皱皱眉。

见保鸡又要去管闲事,南宫烁不悦道:“你又要做什么?别再惹是生非了!”见保猪这个样子,人都会生出怜悯之心,可是他更在乎的是保鸡,在这炼金场中,她已经太过招风,他不想保鸡再有出格的举动惹麻烦上身。

保鸡看向南宫烁,眼神出奇地严肃,轻声回道:“我们是同伴啊。”

南宫烈、南宫斐和南宫烈闻言心里都是一动。他们这些皇族就连亲情都是很淡薄的,而这个女人居然要帮助所谓的同伴?那种感情不是比亲情更渺小的存在吗?

南宫离歌水墨色的眸子静静看了保鸡一会儿,面无情绪地别过了头。

见保鸡还要上前,南宫斐阻止道:“男女有别,你过去不方便。”转而对保马吩咐道:“保马,你把保猪送回去。”

南宫离歌也对保龙吩咐了一声,保龙和保马


状态提示:058烈焰柔情--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