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别家!”保鸡说着就要收袋子。
老板慌忙拉住她,“姑娘慢着慢着!别家不会比我这里价钱低了,六文钱一枚,不能再少了……”
保鸡知道这价格已经算低的了,装作勉勉强强的样子接受了,“六文钱也可以……”
老板的脸上马上又有了笑容,主动拉过保鸡的口袋就帮她装玉佩,边装边数,“一、二、三……四九、五十。姑娘,正好五十枚!”
保鸡满意地笑笑,将碎银子放到桌上,然后又拿起了一枚玉佩在手里掂了掂,老板见她没有要放下的意思,忙说道:“姑娘,五十枚已经够了!”
保鸡笑笑,道:“我知道。这枚就当赠品了,六文钱还是太贵。”
老板一听,气得小胡子都立了起来,“是你说六文钱也可以的!”
“是啊!我说六文钱也可以,但是后面还有句话呢,是你没听完就帮我装玉佩!”保鸡把玉佩放进袖口里,得意道:“六文钱也可以,但是要送一个做赠品的!”
“你你你……”老板气得说不出话来,做这么多年生意就没见过这么强盗的!
保鸡朝老板飞了个媚眼儿作为感谢,蹦跳着就出了门。然后又花了两文钱,从隔壁店里买了一个大木盆,这才满意地回到了街口处,硬是在两个大摊位之间挤出了一块小天地。大木盆子一摆,将口袋里的玉佩全部放进了木盆里。
南宫烈一直就在街口转悠,说是出来玩,他却根本没有买玉佩找有缘人的想法。
保兔跟在南宫烈身边,莫名有种和主子共度玉人节的心跳感觉,虽然她知道自己这根本就是妄想,还是止不住开心。
“主子,那边有花灯,不如我们……”南宫烈根本没有专心听保兔说话,眼神在人群中捕捉到保鸡的所在,心里忍不住一喜,疾步走了过去。
保兔话没说完南宫烈已经走开了,她的眼神忍不住一暗,还是跟上了南宫烈。
见眼前出现了一双脚,保鸡心里一喜,道:“要买玉佩?”
抬起头,却见是南宫烈,热情立马散去。这人像是会买玉佩的吗?
“就冲你将玉佩摆在木盆里,肯定没人来你这里买!”南宫烈断言。他也搞不懂自己,明明不是想故意和这个女人唱反调的,但是话说出口却总是变了味道。他不如南宫烁古灵精怪,不及南宫斐巧舌如簧,更比不上南宫离歌的绝色无双,除了说些让她皱眉的话,真没什么让这个女人注意到自己的本事了。
保鸡果然微微皱了下眉,反驳道:“那也不一定!好玉就是好玉,摆哪里都是好玉!”她看向南宫烈,语气突然弱了三分,“好人就是好人,买多买少都是好人!”
保鸡楚楚可怜地盯着南宫烈,南宫烈俊脸微红,幸好在夜色中得以掩饰,轻咳一声,道:“买……买一块玉。”这个女人的意思很明显,买多买少都是好人,自己若是一块都不买就肯定是坏人了?她这根本就是逼着自己做好人,阴险!
南宫烈付过银子,随便拿了一枚玉佩,对保鸡道:“本宫倒想看看你怎么把这一盆玉佩卖出去。”
保鸡闻言,得意地笑笑,“要是真想看就劳烦三皇子闪到一边看,奴婢的生意来了!”
南宫斐、南宫烁、南宫离歌还有……唐玉都看到了她的摊子,不是来了生意是什么?而且还是大生意!
“木盆?”南宫烁看看保鸡置办的装备,彻底无语。
云悠不屑地瞥了一眼保鸡的摊子,皱眉道:“烁哥哥,这些玉佩好丑,云悠不喜欢,我们去别处看看。”
丑?非让你高价买块丑的不成!
保鸡眼中精光一闪,从盆中拿出两枚玉佩,笑眯眯地对云悠勾勾手,对她小声耳语道:“郡主,别看奴婢这里的玉佩丑,可是真有好东西的!”说着将手上的两枚玉佩塞到云悠手里,“这两枚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号称鸳鸯玉,听说是由同一块玉分别雕琢而成。这种玉最有灵性,只要拿着它,必能找到持有另一半的人!”
云悠听了这话,眼中光华闪过,马上侧目看了看。保鸡觉得这小丫头的眼神实在太直白了,她说的是“鸳鸯玉”,可不是“鸳鸯浴”,这小丫头理解错了与她无关的!
虽然保鸡说得神乎其神,但这两枚玉看起来着实普通啊!
云悠见保鸡盯着她看,瘪瘪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保鸡无辜道:“郡主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我要奉劝郡主一句,这玉人节的传说虽然美好,但总归只是传说而已,哪能确保遇上的就是自己心仪的有缘人啊!你如果去别家买可没这样的好机会,那可是全凭运气的,万一遇上了什么歪瓜裂枣,那可是够晦气的!我家主子说不定也会觉得跟你没有缘分呢……”
云悠闻言,心里一动。烁哥哥现在对她是有些不冷不热的,若是再与别人遇到,心里岂不是疙瘩更大,与自己的关系更僵?
急于同南宫烁和好如初的云悠完全忘记了,南宫烁对她不冷不热的原因就是眼前急于将玉佩卖给她的这个女人……
“那你要想办法让烁哥哥拿到另一枚玉佩!”云悠终于动了心,她一定要和烁哥哥相遇,他们才是命定的有缘人!保鸡见状心里得意,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那是当然,郡主放心吧。”保鸡一脸万事好商量的表情,对云悠道:“郡主,不过这对玉佩可是稍贵一些。”
云悠闻言气恼,“难道本郡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