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好像是自己舒服不了,别人也跟着舒服不了……
南宫离歌做了个“请”的手势,大方道:“斐儿就一起吧。”
“谢皇叔。”南宫斐眯着眼睛刚落了座,门口又是一阵沸腾,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都围在这里做什么,吃饱了没事做?!”
一个红衣男人拨开人群走了进来,一脸火气和不耐烦,皱着眉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南宫烈也来了?呵,大家到底是多有……猿粪啊!
“这个男人俊是俊,但是好凶哦!”外面沸腾过后开始议论纷纷。
保鸡点点头,没错没错,他凶得很呢!
“就是,凶得要吃人一样,哼!长得俊就了不起啊?!”指责声一浪高过一浪!
保鸡又点点头,你们说对了,人家还就是有拽的本钱!
话说回来,外面的女同胞是越来越多啊,这炼金国的民风够开放的,女人不但能大胆上街,还敢公然堵在酒楼门口看男人?!
“吵死了!”南宫烈的眉头打了结,直接就奔着保鸡这桌过来了。这货拽到家了,话都没说就直接坐到了最后一个空位上,保兔紧随其后。
五个风情各异的美男和保鸡坐成了一桌,保鸡左右看看,不得不说这桌配置亮瞎了自己的眼。但是这桌的气氛也太诡异了吧,他们虽然都没说话,彼此较劲儿的味道却很浓。
保鸡在看五个男人,而保兔、保龙、保马三人则盯着她看,保鸡这才突然意识到,侍卫中只有她没大没小地跟主子们坐在了一起,是有些别扭呢!
在五个男人眼神的较量中,保鸡颤巍巍地开口道:“奴婢内急,去茅厕了!”说完就飞奔而去。
五个男人都愣了一下,最后不知是谁先笑了一声。
保鸡问过店小二,直奔后院的茅房而去,短短几步路而已,她却觉得肚子越来越不对劲儿,不好的感觉越来越重。
并排三间茅厕都敞着门,保鸡这会儿根本顾不上挑拣哪个更干净了,随便钻进一间,火速关上了门。
颤巍巍地低头看了看,发现这个身体毫无规律可言的大姨妈居然真的来光顾了,呃,裤子已经脏了一大片了,好死不死的她今天还骚包地穿了一身浅粉色的裙装,夏天的衣物又薄,如果这样出去的话,她的脸真的就不用要了……
保鸡手足无措,只能躲在茅厕里,一待就是好半天。
“唉……”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吧?
突然,一个男人的笑声传来,“小叽叽(鸡),你在哪间茅厕躲着呢?”